见此情景,连贵知道和他是说不通了,只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看着儒雅书生打扮的军师之上。
连贵也站起来都没有顾得上,直接爬到了马军师的脚下,几乎带着哭声说道:“这位军爷,这位军爷,我求求你,你就救救小女吧!”
马军师喝的醉意微醺,问道:“我家将军就是想去看看你的女儿,这有何不可?”
马军师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便只听见屋子里穿了噼噼啪啪的声音,与此同时还是女子的尖叫声。
连贵在此跪下来恳求道:“军爷,军爷,我给你磕头了,你就救救我的女儿吧,她还小呢!”
马军师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救什么救,我家将军只是想去看看你的女儿而已,一会就出来了。而且都快嫁人了,还小什么小。”
连贵急忙说道:“可是里面都……”
连贵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便被马军师给打断道:“里面怎么了,那是我家将军在和你女儿闹着玩呢,没事,没事,要不,村长你也坐下来喝一杯!”
这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女子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可是脚还未踏出门槛,便被巴铁给拽了进去,里面传来了女子的喊叫声:“爹,爹,救我,救我……”
连贵听到女儿的喊叫之声,心如刀绞,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可是还未站起来,便被两个士兵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吓得他是一动也不敢动,只得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面前这个军师的身上,希望他能够开开恩,风放过他们。
“军爷,军爷,你就开开恩吧!”连贵带着哭声再次恳求道。
此时,巴铁已经直接把那女子给放在了屋内的一张桌子上,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拔得差不多了,两只粗野的手,正在女子那高高耸立的大白兔的来回蹂躏,女子的求救声不断,巴铁的**笑声也不断,由于刚才门开了一扇,所以里面的情景,外面的人都是看看的清清楚楚。
马军师好像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了,随即笑呵呵的说道:“我家将军再和你的女儿闹着玩呢,你又何必当真呢,人生如戏,看淡一点就好了,做人要淡定,淡定……”
女儿的喊叫声,如同一把尖刀在连贵的心间划过,带着哭声求道:“军爷,你就开开恩吧,救小女一命!”
马军师显的是很不耐烦了,道:“那好吧,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那我就让将军放过你的女儿怎么样?”
一闻此言,连贵急忙应道:“军爷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马军师微微的顿了片刻,问道:“你女儿要嫁给什么人?”
连贵急忙应道:“连勇!”
马军师将连勇这个名字给念叨了一遍,继续问道:“那这个连勇可有官职?”
连贵摇了摇头,道:“没有!”
马军师又问道:“那他可有万贯家财?”
连贵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
马军师继续问道:“那他可有我家将军雄壮威武?”
连贵微微的顿了片刻,摇了摇头,应道:“没有!”
马军师笑吟吟的说道:“这不就对了嘛,你女儿要嫁的人,一没有官职,二没有万贯家财,三没有我家将军雄壮威武,可是这些我家将军都有,与其让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山村野夫要了你家女儿的初夜,还不如给我家将军呢,再说了,有多少富家大族的漂亮女儿排着队,想把自己的初夜贞操献给我家将军,我家将军都还不要呢,如今看中了你的女儿,就是你的女儿的荣幸,是你们连家祖上积了十八辈子的恩德,才有如此机缘,你应该欢欣雀舞,磕头谢恩才是。”
巴铁粗狂的叫声响彻整个院子,趴在女子身上来回的运动着,直到把女子弄得下体鲜血流了一地,这才气喘吁吁的爬起来,提上裤子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见此情景,连贵欲朝屋子里跑去,可是还未完全站起来,就被马军师一脚给踩在了脚下。
连贵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军爷,军爷……”
马军师冷然一笑,道:“我家将军好了,本军师还没有尝尝味道呢,虽然说已经不是处子了,不过我看她姿色还不错,这山野之地,倒也凑合了。”
连贵闻此言,连死的心都快有了,带着哭声喊道:“军爷,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马军师伸出一脚便将他给踢飞了,冷声喝道:“怎么,你瞧不起本军师吗?”
说完,便不顾连贵的哭喊,松了松腰带,双手使劲摩擦了一下,就朝屋里走去。
随即只听扑通一声,他便已经把们给关上了,紧接着便只听见了女子的哀嚎之声。
巴铁还意犹未尽的搓了搓下面,道:“还是军师懂得享受,兄弟们,你们也想好好地享受一番嘛?”
刚才巴铁几乎是当众表演了一场春宫图,看的众将士心中都跟猫爪子抓的一样直痒痒,如今听自己的将军这么一问,立即同声应道:“想!”
巴铁笑呵呵的喊道:“这村子里还有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