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急忙向林宇。道:“林大人。你这……”
未等夏流把话说完。林宇就向其挥了挥手。道:“既然李县令有急事找你。那你就把尸体抬回去吧。”
说完之后。又对着柳紫清和阿风微微一笑。道:“清儿。阿风。我们闲的无事。不妨也跟着去县衙吧。”
阿风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也就沒有推辞。只是笑着耸了耸肩。道:“只要有酒喝。去哪里都一样。”
夏流急忙接过话來应道:“阿风兄弟。这个请你放心。我家县太爷在家中攒了不少美酒。绝对够你喝的。”
柳紫清闻此言。表情微微有些不悦。一來要和这个死尸同行。毕竟是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厌恶。二來则是她还记得昨晚喝酒时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现在还有点难受的感觉呢。随即用手拉了一下林宇的胳膊。低声说道:“淫贼。我肚子饿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去吧。”
林宇清然一笑。道:“清儿。有酒的地方自然也就有饭。而且保证比这客栈里的好吃。”
柳紫清毒了嘟嘴。道:“那好吧。就再信你一次。”
见柳紫清同意了。林宇便对着夏流挥了挥手。道:“夏副都头。前方带路吧。”
夏流应了一声。随即点了两个衙役找了一个木架。将丁残胜和那条断臂一起抬着。便向县衙走去。
县衙中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李文杰挺着肥胖的身躯。在公堂上來回挪步。表情甚是着急。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两旁各站着十几个衙役。个个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耸拉着脑袋。中间还跪着一个人。身体在瑟瑟发抖。表情甚是恐慌的样子。
这时一个衙役大声喊了一句:“县老爷。夏副都头回來了。”
闻言。李文杰心中不禁大喜。急忙喊道:“快去将夏副都头给请进來。”
未等他的话音落下。就只见林宇快步走了进來。微然一笑道:“不知县衙之内到底发生了何事。让李县令如此慌乱不安。”
李文杰一见是林宇前來。先是一怔。不禁大喜过望。急忙上前。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來。老泪纵横的说道:“林大人。您可一定要为下官做主啊。”
林宇急忙俯身将其扶了起來。道:“李县令。这可万万使不得。虽然我父亲在京城为官。可我却是一介草民。自古皆是民跪官。哪有官跪民的道理。这可真是折煞在下了。”
李文杰依旧不肯起來。满脸老泪的哭诉道:“林大人。你可一定要为下官做主。一定要为下官做主啊。”
林宇见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这眼泪说下來就下來。还哭得如此厉害。來真的是连老脸都不要了。不过转而一想。这也难怪。先是自己的给东厂刘喜的寿诞之礼被劫。自己的儿子也在这一段时间内不知所踪。不管是哪一样。都能要了他的老命。
林宇应道:“不知县衙内到底发生了何事。在下愿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竭尽所能为李县太爷你分忧解难。”
一听林宇都这么说了。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李文杰立即就止住了泪水。
这时旁边的师爷立即递上一个精致的蜀锦绣帕。恭声道:“县太爷。有林大人相助。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你可一定要保重身子。”
林宇假装不解的又问了一句。道:“敢问师爷。这到底发生了何事。竟然令县太爷他如此伤心欲绝。”
师爷恭恭敬敬的对着林宇行了一礼。道:“回林大人的话。刚刚有衙役來报。我们县太爷给东厂刘督主的寿诞贺礼。在途经鹞子岭的时候。尽被歹人给劫了。而且县太爷他的小舅子张都头也消失不见了。押镖的震山镖局的总镖头说是。张都头串通土匪。把那寿诞贺礼给劫走了。”
林宇故作惊愕。义愤填膺的的喝道:“岂有此理。这批歹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官方的财物。实在是太不把朝廷的王法放在眼里了。更可恨的就是这个张都头。身为朝廷官员。吃着朝廷俸禄。竟然也能干出这种禽兽不如之事。”
说完之后。又转身对着李文杰。道:“李县令。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林宇已经会竭尽全力。将这批歹人捉拿归案。以此來正我大明王法。”
见林宇如此之说。李县令又急忙跪在林宇的面前。哭着哀求道:“林大人。实不相瞒。下官还有一事相求。求大人务必要答应下官。”
林宇急忙将他扶起。应道:“李县令。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义不容辞。”
李文杰见林宇一口应承了下來。急忙说道:“前几天我的儿子外出游玩。几天都沒有回家。我原以为他只是年少贪玩。可是谁知昨天。有人在荒山野岭中。发现了他外出的那辆马车。我担心他可能已经……”说这话时。他便已经泣不成声了。
林宇微微的皱了皱眉。稍微停顿了片刻。问道:“你们是在哪里发现令郎的马车的。”
李文杰应道:“距华山二十里处。东北方向的一处山林中。”
林宇的脸色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