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小双目露惊恐之色,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又瞥了一眼风剑平,像是发神经一样,情绪很不稳定的喊道:“我什么都沒看见,什么都沒看见……”
风剑平冷眼瞪了林宇一下,喝道:“林宇,我师弟他还是一个孩子,已经受到如此惊吓,你就不要再逼问他了,如今是深受不见五指的黑夜,而且那个黑衣人的武功很高,就连我都沒有看清如他的真面目,小双又怎么能看得清呢,”
林宇冷然应道:“我可沒有问小双他是不是看清楚了黑衣人的真正面目,对此风兄好像很是清楚的样子,不知道风兄又沒有看清凶手的模样,”
风剑平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样,情绪在瞬间失控,就犹如火山喷发一样,怒声喝道:“林宇,你此话何意,难不成你怀疑是我杀了他们,”
林宇冷然一笑,道:“我可沒有这么说,风兄又何必如此激动呢,”
风剑平表情大怒,两只眼睛都快喷出火來,手中之剑嗖的一声已然拔了出來,指在林宇面前,冷声喝道:“林宇你说什么,是英雄好汉的话,就再给我重复一遍,”
林宇表情依旧,冷然一笑道:“我刚刚说的话,你难道沒有听见嘛,为何还要再让我重复一遍,而且真正的英雄好汉不是那些非得把自己的话重复一遍的人,更不是动不动见拔剑的人,”
风剑平气的怒火中烧,怒声喝道:“林宇,你……”
他的话还沒有说完,冲虚道长就立即喝止道:“两位,莫要因此伤了和气,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自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可千万不要做灵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李九莲也拂袖怒喝道:“剑平,还不把剑放下,”
风剑平很是不甘心的瞪了一眼,这才很是愤愤不平的将剑放了下來,冷声喝道:“林宇,此事我和你沒完,”
李九莲见此情景大声喝道:“來人,送你们的大师兄和小师弟回去疗伤,夜里多派些人手,决不可再让如此悲剧之事再次发生,其他人把这些是兄弟的抬回去葬了,”
华山剑派的门下弟子闻此言,急忙都站了出來,恭声应道:“是,师父,”
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之后,李九莲有对着冲虚道长以及天绝师太等人,拱手一礼道:“在华山境内发生了如此惨事,实在是我华山剑派防卫不严所致,如今东厂猖狂,我中原武林的生死存亡危在旦夕,还请各位同心协力,度过眼前这场浩劫,九莲在此多谢各位了,”
冲虚道长回了一礼,应道:“李掌门实在是太客气了,捍卫整个中原武林的安全,是我等名门正派义不容辞的责任,”
一向都沉默不语的天绝师太这时也站了出來,道:“冲虚道长所言甚是,东厂阉贼想灭我中原武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其他众人宇闻言,也都随之附和道:“我等比同心协力,捍卫中原武林的安全,决不让东厂阉贼的阴谋得逞,”
李九莲又拱了拱手,道:“多谢各位了,现在已是深夜,还请各位回去时,多多注意安全,那贼人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定会去而复返,”
各大门派相继和李九莲拜别之后,柳紫清轻轻地拽了一下陷入了沉思中的林宇,道:“淫贼,我们也该回去了,”
林宇这才回过神來,对着李九莲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晚辈刚才多有冒犯之处,还请李掌门见谅,”
李九莲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林少侠言重了,出了如此之事,实在是我华山之责,倒是还请林少侠多多恕罪才是,”
林宇拱手一礼,应道:“李掌门为了整个中原武林的安全尽心尽责实在是令晚辈佩服,若是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还请李掌门尽管开口,晚辈若能做到,决不推辞,”
李九莲回了一礼,道:“那就多谢林少侠了,实不相瞒,我这里还正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林少侠帮忙,”说这话时,他的眼睛始终不离紧紧依偎在林宇旁边的柳紫清,
林宇知道他是何意,看來此事定然非同小可,可是如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他可不敢独自让柳紫清离开,
李九莲知道了林宇的为难之处,急忙解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此时已是深夜了,不如天亮之后,你一个人來我书房,我们再进行详谈,”
闻此言,林宇表情微微一变,随即拱手应了一声,道:“如此甚好,那晚辈就先行告辞了,李掌门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