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群的腿在二档头的手里握着,木群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利用这个机会,便尽全身力气运到腿端,借势把二档头给撂到。
木群刚一有动作,二档头何许人也,哪里会看不出木群想要做什么?手里握着的腿,稍微有些用力,自己侧身子往后一撤,把木群的腿顺势往后一拉,木群本欲利用身体转动之力把二档头给撂倒的计划。
顿时因为力道转泄,而流产了。自己的身子竟然也随着腿的着地,而下压下去。木群刚一着地,因为二档头已经不再握着木群的腿了,木群借势站了起来,长剑在手,刺将过来。
二档头连忙拿起手中的刀挥刀自保,刚开始二分似乎不分上下,越往后,这木群的劣势也就越来越明显,到了后面,木群只有招架之力,并无还手之功。而二档头也借此机会,好好的调戏着木群。
木群是又急又气,打又打不过,不打,这口气又实在难以下咽,便完全不管剑的章法,挥剑乱刺。而二档头呢,眼见如此,便想着好好占个便宜,故意卖了个破绽,引诱木群来攻。
眼见破绽,这木群不知是计,果然来攻。二档头一看,顿时脸上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一手执刀,一手直取木群那团肉球。
木群一看,暗道不妙,想往回撤,已然来不急,只得挥剑自剑。而站在旁边观战的杨雪英一看,喊道:“妹妹,小心……”
木群又何尝不想小心,只是现在要小心又来不急了,心里那个急呀。而二档头这边,可开心极了,眼见一顿秀色就要到手,连站那边的镖师也为此狂喊不已。就在二档头的手到达那两团肉之前,从远处飞来一个茶杯直接命中二档头伸来的手。
随即听到马爷的一声喊叫:“当我不在!这等放肆!”
二档头的手虽然被马爷这么一击,疼痛万分,正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按着疼痛之手,如此才稍减几分疼楚。
“还不退下!”马爷又是一顿暴喝。
听到如此,二档头只得退到一边,就连那些起哄的镖师也乖乖的噤声不语。马爷发火,又有哪个敢有任何不快?要论武力,二档头加这些镖师一起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不老实又能怎样?
看到二档头以及众位兄弟安静的退守一边,马爷来到木群面前,作辑道:“姑娘,真是对不住了,都怪马某管教无方,还请给马某一个薄面,原谅我这个不成器的兄弟。”说完,在木群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木群却并不怎么理会,仍恨恨地盯着站立在一侧的二档头。这马爷果真是个能屈能伸之人,眼见木群如此生气,完全不理自己,那挂在脸上的笑容依然不打折,依旧是笑的特别灿烂,特别真诚。
马爷本欲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这木姑娘无论如何也不看一眼自己。便从身边的镖师手里取下一把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来到二档头的面前,然后就是二档头的一声惨叫,只见一根手指头已然握在马爷的手中。
二档头哪里料到马爷的突然袭击,更何况,知道了怕也是无法顺利避开这一击。刚才是手打着痛,现在是断指之痛,二档头果然是出门不看黄历,才导致这么惨的结果。
马爷把手指收了起来,对身旁的镖师道:“还不快些扶二档头去疗伤?”
看到镖师扶着二档头往外走去,马爷把二档头的手指奉了上去,道:“木姑娘,这小子,我没有管教我,我也有过错。现在砍去一根手指,还望姑娘能原谅我那兄弟。”
木群哪里想到,自己的生气,竟然可以导致马爷砍去二档头的手指,实在无法想像,一开始也没有想到,不单单是她,就是站在一旁观看的镖师还有杨雪英也没有想到,这马爷行事如此果决,也如此心狠,自己兄弟的手指,说砍便砍了。
大家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马爷,杨雪英和木群是因为从来都没有看到如此心狠之人。而这些镖师只要跟马爷较时间的人都已经见过马爷有的时候,为了整个队伍的安全或是庆州镖号的声誉,作出一些牺牲,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二档头出手。
马爷看到木群并没有说话,但那股子气炎明显好了很多,虽然脸色看上去仍然有些昏暗,但那只是不过因为被这二档头的手指而吓的。马爷本想把指头交给木群,可木群怎么说都不肯接,大有,谁爱要谁拿去的架势。
马爷一看,你不要,我怎么可能要呢。吩咐一个镖师把这根指头还给他的主人二档头。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计蒙已经安排好房间,剩下的人要安排房间也不要是什么难事,毕竟自己跟老板娘的关系放在那里,不要说现在房间管够,即使不够,老板娘也会好好安排一下的。
只是想着刚才那姑娘,看着水灵,本想好好把玩一番,就被这些镖师给打搅了,想想还真是气,连个名字都不记得了,只希望老板娘还知道是安排哪位姑娘来陪自己的,不然要自己去寻找,只怕很难很难。
洞穴内。
老者抚摸着那脏兮兮的胡子满足的笑了笑,道:“天儿,你比你曾祖父聪明多了,才一天的功夫,便把万剑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