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是开心的,虽然这一晚吃饭,他并没有说什么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听木群在不停地说话,而计蒙永远都是那受欺负的对象。楚天似乎了很想不通为何一个地族少当家,沦落成这个地步。而杨雪英则跟楚天差不多,在一旁听着发笑,所不同的就是他时不时的还会加上那么一两句。
第二天一早,杨雪英就急着说要去医馆帮忙,木群听说后执意要去,无论杨雪英如何反对都没用,杨雪英没有办法,只好带着木群一同前往医馆。
而楚天早上的时候,已经可以行走那么两三步了。楚天说,想去赵师傅那里看看,杨雪英一开始也想让他好好休息,可是楚天也跟木群一样,死活劝都劝不住。
最后计蒙站了出来,说是他会陪着一起去,杨雪英这才勉强同意。不过,杨雪英则似乎很不信任的说,在路上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搀扶,最好不要让楚天多行走,到了之后,能多喝水就多喝水,这到霜剑道的伤有很好的作用。
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多话的杨雪英,楚天表示实在有些受了不。拉着计蒙就出发了,看着他们二人在路上搀扶着,楚天还那么一走一抖的模样,站在身后的木群和杨雪英两位,不免笑了起来。
待看着他们消失在另一边,木群道:“杨姐姐,我们也该走了吧。”
杨雪英回过头来,用手指在木群的额头上那么一指道:“你这丫头,好奇心就那么重,非得自己去看,每次什么事情,我不是都会告诉你呀,还用着这么好奇。”
“那不一样,自己看的,跟别人讲出来的,自然很不一样的。好了,该走了,不然常伯会很累的。”木群倒说的挺理直气壮的。
当杨雪英到达医馆时,常伯刚刚打开医馆的门,看到常伯那红红的眼睛,杨雪英不免心疼的问上一句:“常伯,你这是……”
常伯把木板轻轻放下,淡淡地说了句:“没事,昨天你走后,又来了些人,忙得比较晚。不说这个了,你来了就好,待会有空去看看那些居民的病情有没有好转一些,顺便调查一下发病原因。”
说到这里,才看到站在身后的木群,对杨雪英问道:“这位是?”
杨雪英连忙解释起来,道:“这是跟我们一起下来的木群,木姑娘……”
刚说到这里,常伯立刻接过话去道:“哦,木群呀,听说过,年轻人义务帮忙倒挺少见的。”
这话若是进了别人耳中,最多兴奋一番,可是进入了木群耳中,除了兴奋外,更多的是好奇,这常伯虽说似乎好像见过,但说听过自己,这……马上眨着好奇的眼睛问道:“常伯,你是哪听说的,都怎么说我呀?”
问完之后,木群还一脸陪着笑。可是常伯却并不怎么理会她,只是对着想雪英道:“跟我进来,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先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杨雪英一听,连忙跟着正在往里进的常伯。看着他们二人进入屋内,木群哪能放过继续追问下去的机会,连忙也跟着进去,一直在问。只是这常伯,似乎就很不给面子,根本就不搭理木群,只是自顾自的在收拾东西。
就在他们在屋内收拾东西的时候,门外走走来爷孙二人,一位小姑娘扶着正手拄拐杖的老头正往医馆走来。
看这老者的年纪怎么得也得一百来岁,那步履迈得是那么艰难,走起路来,虽然有孙女在旁边搀扶着,却仍是有些摇晃。而这位小姑娘,看样子也不过十来岁,一脸的忧虑之色,一身破烂之衣,外带少了半个裤腿的裤子,仍掩盖不住那清秀之美。令人看后,难免不生疼爱之心。
待二人走近之时,常伯和木群刚好收拾东西出得门来。而木群也没有在追问,也许是常伯在里面总也不回答,冷淡了木群的好奇之心吧。
一出门,常伯看到二人,连忙把背在身上的东西放在门外的小桌子上,走过去,扶着老者的手道:“您老这是?来来来,快坐快坐,雪英快把东西解下来,顺便到里屋去泡壶茶出来。”
“不用了,我不是来看病的,来就是告诉你一个消息,说完就走,不用这么麻烦。”这名老者虽然老得路都走不太顺畅,不过,说起话来倒中气十足。
杨雪英虽然听到老者如此说,却依然把包袱打开,走进里屋。而木群却对老者的话似乎没什么兴趣,倒是对站在老者旁边的这么一可爱小姑娘来了兴趣,把小姑娘拉到一边。
低声询问着对方的年纪,姓名之类。也不知这女娃子是胆小呢,还是木群突然跑过来吓着她了,这小姑娘只是扯着衣角,咬着嘴唇却并不说话。
而在常伯这边,听到老者说不是因为病而来,心里难免安心一点。人人身体康健,这就是一名医生最想看到的。
听到老者说是要来说消息的,常伯并不着急,拉着老者在旁边的小桌子坐下道:“来了,就不用这急着走,先在这里坐下,喝喝茶,我也有些事情要问问你。”
这杨雪英泡茶倒也迅速,这二人话没说多少句,杨雪英倒把茶泡好端了起来,在桌上放下五个杯子,先在这名老者和常伯面前倒了个八分满的茶水,然后又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