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进出门外,门子们又是一通鞠躬,也许是陈叔今天心情不错,便对这些门子说道:“好了,不用行礼了……里面的人要看管好,等会守卫会把那女子送出来,你们负责安全的送到我宫里来,记住不可造次。那些人,我信不过!”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正在发愣的门子们。
宫殿门,门子们已经把木群放在一辆马车上,看那马车的装饰,看来这俩门子确实下了一番工夫,当车子到达宫门外的时,木群却特别安静,不吵也不闹。只是静静地躺在车子上睡觉,任凭车子的颠簸。
这俩门子也许常出入宫殿,并没有多少盘查,就连马车的门帘子都不曾挑开过,就开门放行。俩门子驾着马车进入宫门,行至第二道门之时,来了两个内侍人员拦住了他们说道:“好了,过了这门,就是宫殿内部了,你们回去吧。这女子,我们带进去,你们放心,给陈叔办事,定有你们的好处。”
门子一听,立刻跳下马车,说道:“哟,那就劳烦二位了,那我们先走了。”说着往宫外走去,走了没几步,又再次回头道:“我们真的走了啊……”这俩内侍倒不再理他们,而是一人驾车,一人牵马,往宫殿里走去。而这俩门子,看着内侍并不理他,也只好离去。
“站住,不知道富宫门之内不可行马车吗?”一名军官看到这两名内侍拦道。
驾着马车的那名内侍立马跳下来道:“放肆!你知道里面是何人吗?你也敢拦下来?你有几个脑袋!”说完,跳到马车之上,对着牵马的那名内侍道:“咱们走。”
这名军官倒有几分骨气,拦在马车前面说道:“本将在宫中当差多年,从未见过马车从宫里行走,你是何人,为何本将并识得你!”
也合该出事,这名军官却不是别人,正是这光明城里有名的张也将军,他的正直不阿一直都受得这光明城人的敬佩,这陈叔夺权之后,对他也颇为倚重,对他也敬上几分!今日,陈叔也是听说这张也回家喝喜酒去了,才命自己近侍去宫外接木群入宫,想不到这张也喝完喜酒,竟然急急入宫,才遇见这个事。而这名内侍又是新近提起来,张也不认识也很正常。
于是,二人就在宫殿内争执起来,张也一个武将,争得火起,立刻抽刀便砍,他还算明白人,只是用刀背。但一个内侍,本身比之正常人,身体就更差一些,肩部受一刀击,虽是刀背,却也流出不少血。立刻痛得摔倒在地,喊道:“快,快,快去找陈叔……”
这位内侍一看,事态发展这么快,立刻跑了起来。
陈叔寝宫内,陈叔正坐在一张书桌前,桌上许多奏折。陈叔拿着一只笔放正在一本奏折上正写着什么,而另一只手放在正坐在自己腿上的一名女子身上。看这名女子,穿戴也有些不整齐了,手里正拿着葡萄,玉手拿出一颗说道:“痒,别闹,来,吃一颗。”说完,陈叔抬起头来张开嘴,这名女子把葡萄轻轻地放入陈叔口中,就要入口之时,抽了起来,说道:“不给你吃。”说完,整颗葡萄顿时入了自己口中。
“哟,调皮,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陈叔把笔一放,就要怎么样时,这名女子立马跳了下来,手提裙子道:“来呀,来呀,来追我呀。”边说,边跑了起来,看女子脚下并没穿鞋,一只脚穿着白布袜子,而另一只袜子却不知哪里去了。
陈叔把笔放下,站了起来,看着这名女子正跑着,却并不急于去追,而是拿起放在桌上的葡萄吃了一口道:“这妖精,看你往哪里逃……”一颗葡萄入肚,似乎来了力气,追了过来。一个追,一个逃,好不热闹。但一个女子哪里是男子的对手,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陈叔已经把女子抱在怀中说道:“这么调皮,看来我等下怎么收拾你!”然后一个横抱,女子入怀。女子却不并挣扎,双手绕颈道:“看等下谁收拾谁。”
如此言语,陈叔哪里受得了,脚下加快步伐,很快就到达床边,把女子扔在床上说道:“宝贝,我来了。”正要宽衣解带之时,突然门被撞开。刚才那名内侍急急地入内来。一见陈叔正在床边宽衣,女子也正躺在床上,内待顿时明白了什么,马上跪倒在地,却并不言语。
陈叔眼到手的,并这一撞,完全没了兴致,发火道:“来人呀,拉出去砍了!”
这名内侍一听,立刻边哭边道:“饶命呀……饶命呀……”每喊一声,头便在地上死命的死磕,那撞击声令陈叔不忍听下去便道:“好了,先不杀你,说说怎么回事。”
这名内侍听到陈叔这么说,立刻明白,小命可以保全了,立刻站了起来把门外的情况说了出来,顺便还加了一些个人的理解。内侍话刚一说完,额头处,鲜血直流,内侍拿手一抹,放眼前一看,顿时晕了过去。
陈叔一看,迈腿就走,刚好听到喊叫声两名军卫赶了过来,还没有行礼,陈叔喝斥道:“你们到哪里去了!”看着两人低着头,陈叔也不再责怪说道:“好了,你,快去把里面那人带出去,叫人把地上弄干净。还有你,跟我走。”
当陈叔起到的时候,那名驾车的内侍,已经被打的体无完肤。其实这也不能怪张也,张也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