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08
萧玉吃完药捂着肚子准备重新躺回床上,天啊头疼,那刺眼醒目的颜色让他顿时浑身冰凉,最近太忙又加上晚上总吃泻药竟忘了这几日就该例假了,萧玉头疼的躺回床上想着怎么样才能处理的不着痕迹,“李护卫,传令下去,未经通报任何人不得进入我营帐。”
“那将军呢?”看着萧玉脸色苍白以为他生病了,要是将军前来他一个小小的护卫怎敢拦下。
“任-何-人!”生怕李护卫理解不彻底,故意拉长每个音,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玉军师!”出了事自有玉军师担着,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嚣张,不知为何他笃定即便玉军师再怎么放肆将军都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就拿上次来说玉军师受伤待在南宫府,军中诸事繁忙的将军还是每日抽身赶回去照看,那还是他第一次见将军如此在意一个人呢。
赶紧换身干净的衣服将身上的衣服连同床单一起装在包袱里,再换上当时备用的床单,多亏他当时聪明细心,要不还真不知道怎样应对今日的状况。
门外忠实的李护卫看到远处拿着书信赶往这里的独孤将军,心里暗自叫苦。还未来得及通报就见将军转眼就到了营帐前,只好出手相拦着,看到将军眼中的那道怒火,若没有什么理由只怕要将自己军法处置,“启禀将军,玉军师下令未经通报任何人不得进入。”,看着将军黑着个脸不说话只好大着胆子转向营帐“玉军师,将军又有事前来营帐。”。
“进来”随着这一声无波澜的回应,独孤永逸怒火中烧,脸色比平日更是冷了三分,他这是干什么,竟将他这堂堂将军拒之门外,这又是第几回,平日里性情古怪便罢了,如今已喝了知己之酒却仍不把他放在心中。
“你来什么事?”赶紧将手中的包袱扎好。
看着头也不回背对着他轻描淡写的说他来干什么,真是再好的心情也被他气得半点不剩,忍受不了他对自己的忽视,一把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扯过来面对着自己,蓦的看到木几上的包袱,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肯说,就这样怒瞪着他,怎么,又一个想要神秘失踪了吗?
“你放开,莫名其妙!”,没好气的瞪着他想甩又甩不开,他今日本来精神不好没什么力气,这独孤永逸他想干什么,苍白的脸因他这一闹略带不正常的潮红,却是因为怒火。
“我莫名其妙!哼!我看你才莫名其妙,没事收拾包袱干什么?”,虽然质问的语气,却带着几分认真,因为他从来不知道萧玉的身份,关于他的消息更是未探得执只星半点,像是突然间出现在这世上一般,即便有一天他要走,自己也拦不住,恐怕也找不到。不曾想自己是如此害怕他离开,这样着急的心情只有汐儿失踪那日才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让他渐渐的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你放开,你要再不放开,我就真走。”原来他为这个误会,此时是肚子痛头痛手痛,哪里都不舒服。只希望他将自己的手放开。
看着萧玉泛红的脸和他身上显露的疲倦,他才意识到萧玉有些不正常了,虽然明知他说的是气话,可他还是信以为真了,当下放开他的手“李护卫,传军医。”,却依旧冷着个连等着他的解释。
“李护卫,不用请军医了,我不就是吗?”,心里害怕李护卫真去找了军医来露出马脚,“没事,就是昨夜偶感风寒吃点药就没事了。”看着他担心的眼神萧玉语气才缓和下来,“你来找我什么事?”并不打算解释刚才的事,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收拾包袱到底要做什么?”独孤永逸明知萧玉不想解释却非要个答案,这样他才安心。
“回家过年。”随便应付着只盼他赶紧讲完正事好让自己意会回南宫府收拾一下。
“我不记得你有说过你家在哪,再说越近年关,将士心里越松懈。此时要是敌人来犯,军师如何忍心让数万将士,在新年倍思亲人之际血溅疆场。”他有得是理由留有留下他。
“好,我不走。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本来是无心之话又何必当真,再说他还没想好要去哪呢。不过独孤永逸要是再不说正事,他的耐心叫苦要磨尽了,到时候发作起来别怪他没有给他机会。
“永安回来了,这是他派人送来的。”,看着萧玉一脸的不耐烦,独孤永逸见好就收,将独孤永安带来的书信给萧玉看。
笑容一点一点在萧玉的脸上放大,独孤永安,我当时果然没看错你,在京城一开店为名秘密拜访太子,果真如萧玉所料,太子听了此事一拍即合。即如他家信上写的一样,萧玉现在看到的是太子的回函,虽写得很隐晦,萧玉却是看明白了。太子以信任独孤永逸无异心条件将银子送到,但日后边境安定后,独孤永逸要将兵权交给太子,这场交换的赌注是独孤府全府上下的性命。
心里暗自惊叹,三个月前就收到消息说太子三个月后将银子送到,他们也是看到信函听永安说才知道太子将银子送到独孤府,而独孤府的人和自己之前竟未收到半点消息。调动如此大一批银子,路途遥远竟未露出半点消息,看来太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