搽过不是好些了吗?”东方吟的眉峰纠结在一起,面色有着慌乱,就像是他自己痛一样。
“这很正常,知道痛就说明手脚还没废,在恢复。”东方透耸肩,一副别担心的轻松模样安抚着受惊的呆子。
宫遥岑啧嘴,还是有些不相信:“可这酒味也太浓了?”
“……”你属狗的啊!东方透面色阴郁不着痕迹瞪了一眼自说自话的人,突然发现还是呆在房间里比较好,省的受伤了还要应付这些个多事的家伙。
想起昨晚一坛子酒下去,自己疼了个半死不说还清理地板到半夜才疼的昏睡过去的样子,心里就止不住冒火。她倒要看看是谁要至她死地,然后好一分一毫回敬过去!
“刚住进来的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一坛子酒,可能是前人留下的,闻着香就偷偷喝了几盏。”感觉呆子的视线有些愠怒的缠在身上,东方透只觉坐下石凳扎人,搔着脸颊哼唧:“哪知味道不错,就……就……”现在这样了。
眼见东方吟起身,东方透下意识拉住他,仰头:“去哪?”
“把你房间的酒坛子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