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15
昏过去之前,东方透只觉身体顿在半空,腰上有鼓励道紧紧勒着不放。他么,窒息加腰斩,要不要这么残忍啊?!她不就是杀过几个杀手吗,至于让她分尸致死么?
忍痛强撑眼皮,就见一模糊人影奇迹般的凌驾一朵青云之上,手中的白绸正缠在她腰间。看到他嘴边的笑意仿似这些对于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素手紧握白绸另一头,立身气流漩涡正中,黑发飞扬白衣翻飞滚动。
如仙之姿,意气风发!
这是她昏过去之前脑海里对这没看清男女之人的评价。
“嗳!我说琥珀小子,他们两个是不是说好一起晕的?”
半梦半醒,是谁在说话?
眼睫颤动,处于神识混沌的东方透听到了这么一句似梦是真的牢骚。撑开眼皮,刺目的荧光炫花了她的眼。皱眉扭头,挥手不悦道:“拿开!”
感觉视线适应了现在的亮光,东方透看清头顶苍穹,夜色正浓。身上盖着厚斗篷,很舒服,就是躺着的地方咯得整个背部生疼。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便起身。
咝!
“我的腰,我的背,我的骨头……我全身都疼……”这是怎么了?!
突然的起身,扯到早些时候后险些被‘腰斩’的痛处,太过突然的酸疼让她整个人惯性松了手,没了支撑笔直往后倒,还好被龙遗从身后搀住。
“丫头,小心些,!”拉过东方透的手把了脉之后,龙遗神情才微松:“没事,虽然被就突然导致腰部轻微扭伤,没大碍。”
“不需要修养个十天半月?”显然,这是她目前想听到的。
龙遗很不配合,拿出一些瓶罐,摇头:“这个内服,这个外用,双管齐下,保你明天生龙活虎……”
伸手打住龙遗拉赞助商的口吻,东风那构图一手扶腰一手撑地,别扭咬牙起身,原地转了一圈看了一眼这因为夜太黑完全不摸不清东南西北的落脚之地。
一阵阴凉的风袭来,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良久,才开口:“这哪啊?”还有袋子人呢?
看着自顾左顾右盼的人,不甘心被无视的云锦终于耐着性子问她:“姑娘可是找什么?”
“找人!”东方透头也不抬,语气生硬。
“找……”什么人?
“一个男孩子,跟我差不多年纪,比我高一个头,穿白色衣服,长得很好看,哦。对了,他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
“是不是右耳上的一颗闪亮的耳饰?”
“你怎么知道?”抬头,满是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这个陌生的男子,那笑起来的样子,跟琥珀一样,欠调教!
而龙遗和琥珀却用白痴的眼神看着问白痴问题的东方透,一致指着她脚边盖着斗篷的人,面色阴沉:“在那。”
看着被斗篷遮了口鼻部分的东方吟,东方透心中一咯噔!这……看着呆子此时安静的睡颜,蹲身缓缓伸出颤抖的手,眼泪在框里打转,抖唇:“他……”
“好好的你哭什么?”龙遗不解。
见他刚说完,东方透也刚好探到呆子的鼻息……
原来,咳咳!!
憋回泪眼,故作无事起身,清桑:“风大,吹得眼睛生疼,估计感冒了。”
龙遗点头,明白她说的感冒是什么意思。可有人不明白啊,比如这位。
“感冒什么?”云锦搔头。
“风寒。”
“…哦。”风寒什么时候有另一种说法?
一把扯下云锦身上的斗篷,东方透二话没说找了一处平整的地方指着地上的斗篷,朝他们比划着:“把呆子扶这里来,大半夜就这么照顾人,要是他生病了,你们赔得起?”
“……”女侠,他们可都守你二人好几个时辰了。老是不醒,那就只能陪你们吹夜风啦。
饕餮领域,一望无际的黑。一抹白显得尤为晃眼,原地轻旋的衣摆,昭示主人的忧心,却在开口那一刻,打破忧心这一词!
“饕餮!”
黑暗里,铜铃大眼怒睁,声如钟!
“小子,安敢直呼吾辈名讳?!”看着眼下熟悉的小男孩,饕餮却发觉异样,所以虽是怒声斥问,却没见任何动作。反而有着一丝期待之意,想看看不知是不是作假,或者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哼!
轻哼,单手负于身后,另一手垂立在侧。霸气狂放间不失冷静自持之态,就这么静静站着,眉眼间有着一丝不符年纪的沉稳笑意,。
“你这是在质问孤?”
一句平淡含着笑意的反问,饕餮原本怒睁的双眼越发暴突,孤?!
“小子,嫌吾辈对你太仁慈?”话落,安静的可怕的黑暗一阵暗流涌动。可恶的小子,竟敢在它面前自称直呼自己为:孤!
他可知,为了这个自称自己“孤”的男人,它忍受了多少年日复一日的孤苦,久到它都忘了那个男人叫什么,只依稀记得他总在自己身边轻抚着自己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