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19
看着开着的房门,东方透很是悠闲的靠在门框边上看着里间对视的了两人。东方吟依旧睡着,龙遗不知到哪瞎混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而楼道对面的东方离几人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身回了房间,十足冷漠到家。慕容习和琥珀刚开始还有些担心,但望着门口的东方透时便识趣的站在栏杆边看着这边的形式。
穆引不期然看见门口看戏的人,颇有些头大。见过狠心的主子,没见过这么无良的丫头。
东方透对此只是斜挑眉眼:管家可以算计主子,主子不能出卖管家吗?更何况,自己拉屎屁股没擦干净,怪谁!末了还以眼神示意两人走远些,不准打扰床上的人。
穆引认命的叹气,一眨眼消失在房间。黑影背对着东方透,抬眼看了一眼被劲风吹得直晃的窗子,冷喝道:“哼,休想走!”随后也追了上去。
楼道对面的慕容习和琥珀眼见着没什么事,也自行睡觉去了。
东方透见人已走远,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坐在床边照顾东方吟,突然放松下来的神经只觉困乏,随手拉过床里侧的另一床被子躺在床外边睡着了。
城西,两个黑影像个三米开外面对着。在夜色的掩映下,黑影更黑,加之穆引本来就是一身黑袍也与之无异。
风无辜的吹拂着,撩起两人的衣角。鼓鼓作响……
而傍晚时候的那些尸首此时已经不见踪影,除了地面在夜色下星星点点泛着暗黑的色泽之外,完全不像是死了很多人的样子。两人谁都没去在意,已经死了,谁还在乎尸体。
夜更深,林子里的风显得有些阴冷。右手边是一条略窄的护城河,水流缓缓往下游淌着,黑影背对着远处的街道,穆引身后则是黑压压的群山。
此时,谁都没有动。但由两人面部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这完全是没有任何悬念的,穆引一人能轻松解决十几人,还在乎漏掉的一个吗?
黑影的额角已经滴汗,面巾下的呼吸也逐渐急喘。一把扯了碍事的面巾随手甩在一边,盯着没有任何不适的穆引,目露恐慌和惧怕。
突然‘叮’的一声反手将手中的软剑插在地上,单膝跪在地上支撑着心脉尽毁的身子。哇一口猩红喷出,看也不看抬手抹去。就算‘大势’已去,仍是冲着穆引叫嚣着:“交出令牌。”
穆引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抬脚走近黑影十步内又停下,不是害怕而是皱眉看了一眼地上的血,突然嘴角微扯:“你们早些时候杀的那些人,难道他们也这样说过吗?”
黑影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是,他们也说过同他一样的话:交出令牌,其他书友正在看:!
但那时他们却仍是没有手软。自知活不过今晚,无奈此时身体像是灌铅了一样动弹不得,连抬剑自刎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睁着惊恐的双眼看着头顶无害的笑脸,他后悔了,后悔没脑子的想要夺回令牌。
仍是一脸惬意的笑,穆引看着单膝撑在地上的黑影,眼中没有半丝怜悯。缓缓开口:“你们是什么人?”
黑影抖着唇,并没有打算开口的样子,只是冷哼一声捂着胸口急喘。穆引看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黑影,很是耐心的点头:“藏仙门,门楚。”
黑影在听到穆引若有似无的道出自身门派和姓名时,因疼痛而逐渐涣散的的眸子满是震惊:“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事很多。”穆引并不打算多说,只模棱两可的笑着。
“既如此,还说什么废话。”黑影门楚自觉被穆引戏弄,冷哼着闭上了眼睛。心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求能和如同门那般死得利落。
哦~?穆引眉眼斜挑,眼中全是笑意。夜色中两只看不清品种体型稍大的鸟停在高处的树梢上,抖动着翅膀,扑腾两声叫唤着。
穆引抬眼看了它们一眼,心道:辛苦了。
又是两声鸟叫,翅膀再次扑腾着飞向夜色更深处,直至融于黑暗。
“你是刚才门外偷听我们说话之人。”
门楚本是抱着赴死的心态,紧闭双眼。哪知听到两声鸟叫后却并没有等来预知的死亡,又听得身前之人貌似询问实则肯定的语,说出跳跃性的话。一时没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就这么看着穆引,试着问了一句:“什么?”
“你身上的龙涎香。”穆引忽略掉他的疑惑,自顾说着,眼角不时的微抽着:龙真是该死,竟让他闻他口水味。
门楚越听越糊涂,皱着眉,脸色更加惨白,映着惨淡的银辉,和着浑黑的衣饰。只觉比鬼更慎几分,穆引至始至终没什么异样,活着都不怕,还怕死了的阴魂?
其实打从门楚踏进历城,穆引和到现在都没现身的龙遗就已已知晓,因龙遗早些时候射出的那支剔牙的竹签。此刻正稳当的插在门楚胸前衣服的里侧,门楚下意识的随着穆引的视线低头,自己刚才捂着胸口而凌乱的前襟处,一支细竹签正好穿透里衣卡在身上,而自己毫无所觉。
细想之下才明白,原是他情急之下。躲避那夹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