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16
“哟~,小丫头这盼头可真是赚了十足的眼球了。”一挥袖,下一眼入目是满眼的火红衣袂翻飞,越发衬得不知摘星风情魅惑的眼眸迷离深邃。
“风骚客,你又从哪冒出来的。”凉凉的一瞥,凉凉的口吻,凉了不知摘星那颗火热的心,险些一个趔趄摔下坐下仙鹤。
只得悻悻鼻子干笑,佯怒:“好个不知羞的小丫头,竟敢打趣本座。”
对此,东方透并不在意。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她突然就着这么脆生生的盯着不知摘星看。依着他的话,那敢情似要将他盯出个洞来。
强压下心底的别扭,不知摘星故作镇定紧了紧宽松的红衣袍问:“丫头可是被本座的风姿给迷倒了?”末了还对着她眨了一下眼,秋波无限,威力极强啊!
“咳咳。”被他的眼神电得实在有些站不住脚,东方透掩饰性的干咳了一声才道:“没有,方才看你才惊觉,不知你好像一直穿的都是红衣?”她很好奇。
没料到东方透突然有此一问,不知摘星有些愣怔,一时接不上话。接不上话的还有一人,原本是要打断她跟不知摘星的对话的可一听丫头的问题,心底一个声音就想着或许听下去会有收获,遂也就耐下性子继续听着。
缺德将三人表情都看在眼里,只是无声咧嘴,笑了笑。
“突然这么说起来,我好想真的有见过一个人,跟不知你长得很像……却又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像……只觉得你可以穿回白衣,应当是不错的。”比起整天一套骚包红可是要正经很多,可是这话她却没说。
“哦?丫头你可是在哪见过与本座长得很像的白衣公子?”心底,终究是不能平静。不知摘星面上毫无波澜,只依稀挑眉以示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东方透皱眉沉吟良久。白非吟见她很苦恼的模样,本欲叫她别伤神了的。哪知丫头突然闪亮着眼睛看着他,道:“想起来了!在梦里。”
三人都没说话。不知摘星是一时难以接受那种本以为能探知一些胞兄的信息以慰心灵,哪知东方透却说是在看得见摸不着的梦里!当下便有些意兴阑珊了。
此时,白非吟却是无声的扬了眉峰,兀自揣度,那跟不知摘星长得很像的白衣公子莫不是就是丫头意识海里提到的?想到此,他便继续沉默等着东方透自己将事情说清楚。
缺德和尚笑笑,不与置评。却也不过是在等东方透将话题挑明而已。
眼见三人都不附和她,东方透也只得哼哼着继续将说到一半的话说完:“也不能说是梦,类似现在的意识海。”这句话是对着护在身后的白非吟说的,她下意识里还是希望这一刻把东方吟当成是愿意相信她的话的人。
见三人没有打断,她又继续开口:“那时我本来在街上游走瞎逛的,突然走到一间古董店里想淘一两件时令下的小玩意儿,却发现那里的店主是一个十七八的男生……就是公子。”
“细问之下才发觉他已经二十有几经营店铺也有几年,而且和他说话心里总是莫名的心定了下来。”就像是炎热午后和朋友喝了一杯冰镇酸梅汤一样惬意,“随后他又带我去了他的院子,其中一间房里很阴凉空旷,里面只有一个高脚架子立在房间的花地毯上,一个古老的盒子置在上头,有些藤蔓和文字……里面是这个镯子,咦?!”抬手,本来想让三人再看一眼手上的碧玉镯,却发现手腕上空荡荡的。下一秒又望向东方吟手中的黑色长镰,抚额。
“那个镯子就是呆子手里的镰刀,别说话,让我慢慢说与你们听清楚。”她也好理理头绪,“说来也奇怪,那时我虽然试着戴了一下可是我明明又将它还给那少年了,谁知回到家却发现那个盒子和镯子好好的躺在我的床上!等我第二天想要将东西还回去的时候,那里却失火了……”
“失火?!”
突兀的一声惊呼,惊回东方透失落的情绪,后知后觉点头:“嗯,具体情形谁也不知道。”因为那之后她就没听过那个事件随之就到了这个朝代了。
“可还记得在什么地方遇见的!?”东方透有些摸不清不知摘星的情绪为什么一下子高涨得有些不受控制,却还是缓缓点头:“在梦里,那个地方很发达,很多东西跟我们这个朝代不一样……可是,要不是他一袭白衣,我真的会将你们误认为是同一人?”
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不知摘星的情绪,却见他最后失神般转着茫然的失灵的眸子,一时无措。
这样的不知摘星,东方透第一次见,却是震撼不小。又准备开口问却被身后的人在她腰间顶了一下才收回口中的疑惑。看了一眼沉默的东方吟,东方透突然发觉今晚不止不知摘星不正常,连身旁经常冒失的人也沉默得让人觉得他一时之间沉稳似大人了。
此时的白非吟无声冲她笑着摇头示意不要再问,因为他差不多懂了他们不懂的一些事情。结合丫头跟他讲的和不知摘星的事迹,他充分认定丫头口中的白衣少年是不知摘星的胞兄不知惑。
虽然在不知道的时间里,不知惑为什么去了丫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