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07
君意眯起眼睛揣度晴如,手指在桌面轻敲俩下,忽然一拍桌子道:“我知道了!原来你还是……”
“还是什么?”晴如慌忙问。
还是痴迷旭光!
竟然还在痴迷,真够雷人的。君意决定不说了:“没什么。”
见君意一副掌握了自己的心思的样子却又不说,晴如气道:“我是怎么样的都比你好,为了吸引某人的注意装作很善良的样子。”
君意当做没听到,不跟她计较。
寻宝来的路上晴如缠着旭光,各种发嗲扮柔弱,简直恨不得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回来的时候她又表现得很大气,为什么?因为她想引起旭光对自己的注意,发嗲扮柔弱是为了让旭光喜欢自己,表现得很大气也是为了让旭光喜欢自己,扮柔弱没有用就改用大家闺秀的形象,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是“为了吸引某人的注意装作的样子”。
想想晴如真是很痴情的,都被推出去喂蛇妖了还如此痴情,痴情到雷人的地步。
人间最苦是痴情,君意也傻乎乎地痴情过,也许她不太懂晴如的心思,但她能体会晴如的苦,因为她曾经的经历比晴如苦涩百倍千倍。
这时候罂粟道:“主人,她好装哦~”罂粟脑子简单,没有那些个分析和总结,更不像君意把有些不好听的话放在心里,她是想什么说什么,就直接说出心里的想法。
见气氛有些尴尬,吴越道:“诸位,吴某有个不情之请。”
旭光得意地看了君意一眼,又桀桀地笑,君意知道他得意什么,还不是想说自己看错人了吴越另有目的,君意道:“请讲。”
吴越道:“家父一生敬仰修仙人士,近些年卧病在床,药石罔效,恐怕……不知各位能不能见他一见,诸位放心,在下不是求诸位救治在下的父亲,生老病死乃人生循环,一切不可强求,父亲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已经坦然接受做好了准备,在下身为子女的,只是想父亲最后时日每天都能开开心心。”
君意得意地看了旭光一眼,道:“理应去拜见的。”
正说着,门口走进一位鬓雀步摇、衣着雍容的年轻妇人,唇上涂着今年流行的桃红水样唇膏,并放在腹部的双手白皙细腻,。
吴越见她进来就急了,站起身来快走几步走到她跟前,推她往外走,低声道:“你来做什么?”他责备后面追上来的丫鬟,“怎么做事的?还不快扶回去。”
“这位是?”君意问道。
“我是……奶妈。”年轻妇人眼中含泪,避开君意的目光道,“家中来了贵客,妾身特来拜见。”
“奶妈?”
她真是奶妈君意把自己的头割下来,从昂贵漂亮的头饰到仪态到眼泪哪一点有奶妈的样子?
一道天雷啊,她真的对吴越印象很好,原来不是个东西!君意心里一凉,大胆猜测:“莫非是夫人?”
“你怎么知道?”“奶妈”抬起头,惊讶道。
还有什么好惊讶的呀,摆明就是故意让我猜到的——君意心里想。
“我和吴公子是在合欢相亲洞府相亲认识了,夫人想必……知道的……吧?”还是不点破的好吧,君意都想把自己舌头咬掉了,这说得什么话,这事光说就让君意觉得很恶心的。
“我知道,那次是……我鼓励他去的。”吴杨氏道,她是吴越公子明媒正娶的夫人,吴杨氏。
君意再一次被惊了:“你还鼓励他!!!”
天雷滚滚啊,君意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吴越还不想承认:“君意仙子,你听我解释,你们听我解释。”
君意的脑中有一秒是一片空白的,根本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旭光桀桀怪笑声将她拉回现实,她道:“请稍等,我想想啊,吴越公子家中已有娇妻,然后还与我相亲,是这么一回事吧?”
“您们听我解释,在下可以解释的,在下有苦衷的。”吴越急道。
君意坐下,喝口茶——给自己压惊,压了惊后缓缓开口道:“吴公子别急,慢慢说,我听着。”
吴越一咬牙,指着吴杨氏对众人道:“这位真是府上奶妈,她精神不正常,”他对一旁目瞪口呆的丫鬟喊道,“还不快扶回去!”
君意放下茶杯顺口说:“吴公子还不如说您妻子精神不正常难以忍受,您已经写好休书了,只是看她可怜才留在府上。”
“是。是的,”吴越竟然还就赶紧承认了,“正是如此,一日夫妻百日恩,在下实在不忍,在下不是有意欺瞒,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告诉您。”
君意看看一旁笑得开心的旭光,心里气得发堵,她岂能看不出吴越依旧在撒谎,她跟一个嘴里没一句实话的撒谎派祖宗相处五年了,吴越这点谎言相比之下真是入门水平都没有。
今天真是被雷得外焦里嫩了,以为晴如的痴情就够雷人了,跟吴越吴公子的雷人比起来,晴如也是一样连入门水平都没有。
“吴公子还是说实话的好,”君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