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淮江城之中,辰皓颇有感触,当年与上清宗交恶为敌,被毒手雪心堵在城中的日子历历在目,如今一晃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毒手雪心不知道还是不是上清宗驻守在淮江城的驻守长老,不过相比是调回去了,否则,司马朗很难在淮江城之中闯出名声吧!
再次住进天下店之中,辰皓打听了一番司马朗的消息,得知司马朗已经是淮江城之中的银甲军,当日被银甲军统领南山居士救下之后,看中司马朗极重情义的性格,破例将他收入银甲军之中,更是用众多资源帮助他修炼,此时的他已经是一名人丹中期的修士,与辰皓的修为一样,至于他被誉为散修第一人,便是因为他的性格脾气,当年他的英勇救友的行为得到了大多数修士的肯定,而且这两年来,司马朗在淮江城之中也帮助了不少势弱的散修,这些散修感恩之下便称呼司马朗为年轻一辈散修第一人!并不是因为他的修为,而是因为他的那一颗赤子之心!
正当辰皓坐在天下店之中听着周围修士交谈之时,一道爽朗的笑声传进了大厅之中,辰皓扭头一看,正是司马朗!此时的司马朗满脸自信,与之前相比甚大,而在他的身旁跟着三名同样是人丹境的银甲军修士,正有说有笑,一同走进了天下店之中!
辰皓并没有忙着上前相认,毕竟自己与上清宗还是敌对状态,而且此刻自己也已经改变了些容貌,冒然上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能等司马朗单独一人之时再去相认了!
看到司马朗与店中修士们一一打招呼,辰皓咧嘴笑了笑,暗自点头,自顾自的吃起桌前的酒菜,谁知在此时,却响起了一声不和场合的冷哼之声!
“果然,树大招风啊!”辰皓眉头微皱,扭头望去,是一名紫衣中年修士发出的冷哼之声,那面容上尽是不屑之意,眼中充满了嘲讽,看司马朗就如同路边乞丐一般,神情厌恶无比!
“张潇狂,你别太过分了!”
那三名银甲军顿时脸色一冷,其中一人更是直接出口警告,司马朗出名这些日子,所谓的大派修士没少找司马朗的麻烦,这张潇狂便是其中一个,而且他还是上清宗的门人,与司马朗算得上是仇人了!
张潇狂并未说话,不过看他那倨傲的神情,似乎开口与银甲军说话贬低了他的身份一般,顿时,整个店中静寂无比,司马朗脸色也是有些难看,不过并未做出什么举动,而是拉着开口的那名银甲军坐了下来,招呼店小二点酒菜,并没有去搭理张潇狂。
司马朗的举动让众多修士心中暗赞不已,面对别人的挑衅,能够做到没有发生一般,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这种人要么涵养极好,要么便是一个懦夫,而司马朗明显不是后者!
“区区中期而已,也就只敢在淮江城之中横行霸道,若不是看在南山居士的面子上,这淮江城岂会有一些垃圾的容身之地!”
张潇狂并未说话,而是他身旁的另一名紫衣修士开口说着,那声音并不大,而且也是对着张潇狂说得,但是对此刻而言,这番话与直接指着司马朗的鼻子说没有什么区别了!
“找死不成!”
先前说话的那名银甲军顿时站起了身,眼中奔涌着怒火,身为银甲军士,在淮江城之中不说特权滔天,最起码受到了众多修士的尊敬,何时受过这种挑衅,几乎是指名道姓的挑衅了!
“叶庆高,不可!”
司马朗一把拉住了站起身来的银甲军士,冰冷的面容微微摇头,毕竟是在淮江城之中,身为银甲军士是绝对不能够率先动手的,否则银甲军纪绝对不是说着玩的纪律,一旦动手,遭到驱逐不说,还有废掉一身修为,等同身死!而张潇狂他们此刻如此挑衅,为的便是让自己等人沉不住气率先出手!
“朗兄!他们欺人太甚了!”
叶庆高咬牙切齿地说着,不甘地坐下,周围的修士也是冷冰冰地望着张潇狂,天下店之中住宿的大多数都是散修修士,各派修士在淮江城之中都有自己的宗派别院,一般是不会到外面住宿,此刻张潇狂如此猖狂的挑衅,对他们而言,等同于挑衅在场所有的散修修士!
“只会狂叫,却不会咬人,这样的狗不要也罢!”
又是一声讽刺传来,连辰皓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中隐隐间有一丝怒火燃烧,本来辰皓对上清宗就没有什么好感,甚至颇有恨意,如今这上清宗的门人弟子都如此的嚣张跋扈不成?
“罢了!今日的酒只怕是喝不成了,来日在下再请三位喝酒了!我们还是走吧!”
司马朗无奈的对着三位银甲军士苦笑,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张潇狂以前确实与自己作对,但是没有这次会这般明显,就差冲上来对着自己吼叫了!
“我们走吧!来日在来喝酒!”
剩下的两名银甲军士是明事理的人,知道事不可为,在留下来也只会让气氛更加紧张,还不如就此离开,耳根清净!
“哼,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名紫衣修士再次出声,顿时引来了满堂的冷哼之声,甚至已经有修士将杀机笼罩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