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骂他是猪,还骂的这样理直气壮的,他这倒也不是在生气,只是要是不【惩罚】这小丫头一下,以后还得了?
这天晚上,金灿是自然是没有回去了,只是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流束把那为她准备已久的房间给她用了。
给她钥匙的时候自然是有提要求的,金灿呢,为了避免与他同睡一个房间,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她都闭着眼睛答应了。因为她看不得他那得意的嘴脸。
第二早上,在饭桌上,流束询问她昨晚的睡眠质量如何,金灿点头表示还行。
结果流束立马就说上了。“那个丫头啊,你看啊,你晚上睡在这里对你的睡眠也没有什么影响是吧,竟然这样那你干脆直接搬过来住得了,反正这里离你的学校也不远,大不了以后每天早上爷亲自送你去学校如何?”
金灿闻言拿着勺子喝粥的手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他。
“那…要不,你下午放学了爷也去接你?那好吧,爷没意见,谁你是爷的媳妇儿呢,爷不去接你,那谁还有这个资格去?那这件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流束心里欢快的说道。结果…
“说?说什么?这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这里说,哪儿还有我什么事儿?你还能不能注重点人权?”金灿适时的打断了他的话。
“人权?那是什么东西?爷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两个字,在爷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说话,爷自然是强者,所以…”
“所以,一切都是你说了算是吧?”
“那是…”流束看到她的脸色不对,立刻献媚的笑道:“那是自然得由你亲自来点头同意了,以后一切有关于你的事情,爷都给你一票选择权行不行?”
金灿看不惯这人的嘴脸,总觉得像他这样的人,走到哪儿都能吸引一群花蝴蝶,现在这样,简直是什么形象都给破灭没了。埋头继续喝粥,“学校住着还行,就不麻烦了吧。”语气客套且生疏,一下子就把两个人原本的亲密气氛给打破了。
流束冷下脸来,“什么叫麻烦?什么叫不麻烦?要不丫头你来给爷解释解释?”
“这个你都不知道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金灿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流束点头,表示明白,“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爷还说呢,咱们俩的关系也早就定下了,你是爷的未婚妻,爷是你的未婚夫,这点那天在咱们订婚典礼上的几百号人都可以做证的。还有,自咱们订过婚后,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爷没看过没摸过?麻烦?呵呵,认识你本就已是爷的一个大麻烦了,你现在竟然还来跟爷说麻烦。小丫头,爷该说你的脸皮太厚还是要说你的学习成绩也不怎么样嘛,好看的小说:。”拿起她刚才放下的书,随手志翻了几页。待看清里面的内容后,他先是一顿,神情有些诡异,随后恢复自然一本正经的继续看着。
听着他说的话,金灿的脸色越变越来难看起来,竟然还有这样厚脸皮的人。真是一个奇迹了。可听到他说摸过自己的身体,她气到极到后竟然还给气笑了,“我本来就是个麻烦,若不是这样,我那亲生父母也不会一生下我就把我给抛弃了。你若是嫌弃了现在后悔还早的很,正好我们可以解除协议,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上我的学你回你的家。即使现在不解除协议,等我成年后这协议也会自动解除。总之我和你早晚都得散。”
她这翻话说的倒是流利畅通轻松无比,可流束听后那脸色早已经是阴沉的不能看了。他把手中的轻轻丢在茶几上,说是轻轻的动作,可那本书落在茶几上却发出嘭的一声。看着身边的小丫头吓了一跳,他又嗤笑一声侧过身面对着她道:“你刚才说,你与爷早晚都得散?”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半点儿生气的动静来。
金灿点头,反问了一句:“难道不是?”协议上就是这样写的啊。
“你说呢?”流束笑更加好看了,一时间竟然晃到了金灿的双眼,心道这人笑的这么好看做什么?她有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吗?侧头想了一下,似乎又没有。
她在说话的时候,流束正好端起一旁的酒杯,拿在手里轻轻的晃悠了几下。
“本来就是这样的啊,协议…”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金灿的话,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左侧,只见流束之前装了半杯红酒的杯子此刻正与洁白的地板做亲密接触。那淡红色的液体与那洁白的地板重合在一起,看起来竟也是十分的好看。
“不好意思,爷刚才手滑了一下。”流束耸了耸肩膀很是无辜的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金灿看着那已摔成n个碎玻璃渣的杯子,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虽然这杯子不是她买的,可她知道这杯子很不便宜。竟然这么一摔就破了,这么贵也这么的不经摔。还真是易碎品,
“怎么?你心疼了?”流束挑眉。
金灿摇头否认,“又不是花我的钱买,我心疼个什么劲儿。”她要是说的再直接一点,反正你家钱多。
“是啊,又不是用你的钱买的,你又怎么会心疼呢。”流束低声重复了一次,随后抬头看向她,“那么丫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