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秋的夜晚。微微有些凉意。小风一吹。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我和麻脸坐在冰凉的长椅上。大口吃着麻辣烫和炸串。來增加自己的体温。
“滋溜溜……!”麻脸端着碗。吸着鼻涕。喝了口汤。扭头看着我问道:“琢磨我呢。”
“嗯。你对我的爱慕。來的有点太JB突然。我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我嚼着鱼丸。低着头。随口说了一句。
“有啥话。你问吧。但别过分昂。”麻脸继续喝着汤。说了一句。
“刘老九跑了。。”我想都沒想就问了一句。
“嗯。跑了。”麻脸回答道。
“你一直盯着砖厂。。”我扭头面无表情的问道。
“准确的说。是在那个什么JB大虎。开枪打了李棍棍。我才对这事儿上心的。”麻脸同样也犹豫。非常聪明的将我的话堵死。让我直接把下面的话。憋在了肚子里。直接告诉我。李棍棍出事儿之前。他确实不知道。
“盯着砖厂。。我可以理解为。你在盯着凯撒么。。”我皱着眉头。再次问了一句。
“嗯。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告诉告诉我。您Jb闲着沒事儿。关心凯撒干啥。。我目光盯着麻脸。缓缓问道。
“不能说。”麻脸沉默了半天。停顿了一下。继续喝着汤说到:“我沒想过害你。”
“啪。”我手里的麻辣烫掉在地上。溅了一地的汤液。我手停顿在空中。沉默了一下。缓缓问道:“你找我來干啥。”
“告诉你刘老九在哪。”麻脸想也沒想。就回答了一句。
“告诉我以后。刘老九会是啥下场。。”我挑着眉毛问了一句。
“啥下场。得看你是啥脾气。呵呵。”麻脸笑了一声。淡淡的说到。
“我要不知道刘老九在他妈的哪儿。有气。但过一段时间也就忘了。但我找到刘老九。又在气头上。万一一个不高兴。轻轻的伤害了他。我就必须得跟毕子文面对一下。毕子文。啧啧...光这名儿。我听着就他妈上火。你跟我说说。这算不算害我。。”我声音挺JB冷的说了一句。
麻脸听完我的话。放下手里的塑料碗。挺JB有公德心的扔进了垃圾桶。随后点了一根烟。沉默了一会。缓缓说到:“每个公司。或者个体。发展到一个阶段。都有一个饱和期。凯撒皇宫。如果只趴在窝里经营娱乐项目。十年以后的你。还是这个身价。地位还是这个地位。对么。”
“对。。”我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心里有牵挂。不满足现状对么。”麻脸看着我问道。
我听到他的话。心里稍微咯噔一下。因为麻脸说得对。我们这一群人的心。从來就沒离开过HH市。回去。是早晚的事儿。但我不明白。他为啥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满足现状。就要打碎最原始的运作模式。别管手里有沒有钱。摊子必须铺大。张旭贷款都要拿下环宇集团。走的就是这个路线。对么。”麻脸继续问道。
“对。”我再次点头。
“你看。话说到这儿。问題就他妈來了。你不可否认。你目前还是混子。是下三滥。是上不了台面的。一些大的工程。或者市里有实力的集团。企业。一听见凯撒这个名儿。你掏多少钱。人家都不带你玩。那么你可以经营的项目。就要画个圈。缩小的多。对么。”麻脸再次问道。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前几天。我听说个事儿。感觉挺JB有意思。据说沈阳的五家子镇。是个产鸡蛋的集散地。几乎家家农户都养鸡。全镇一年的产值。有数百万斤以上鸡蛋。但他妈的非常奇怪的是。这么大的产值五家子镇。竟然沒有一个收鸡蛋的去过。所有鸡蛋下完。直接装车送进毕子文投资的工厂。简单包装一下。每斤加个几毛钱。再卖给鸡蛋贩子。你知道运作这个事儿的有几个人么。。我他妈告诉你。就是二十多个小学都沒毕业的大老娘们。。但一年赚个上千万一点问題沒有。。还有。主管农业的副镇长。亲儿子曾经不信这个邪。联系了一个外地的老板。要插手鸡蛋这一摊。找了二百多力工下乡收鸡蛋。毕子文一句风都沒放出來。但二百多力工整了一个多月。一个鸡蛋苞都他妈沒收到。。副镇长的儿子怒了。下乡拽住一个村民问道。操他妈的。我的钱不是钱啊。。我多加钱。你卖我行不。。人家养殖户直接告诉他。六七年下來。我们习惯了。不好意思。你掏多少钱。不卖你。。。。副镇长的儿子问话。村名整了一句。我们习惯了。。。惊悚么。。吓人么。。。”麻脸瞪着眼珠子。看着我问道。
我听完有些错愕。沉默了半天。一句话都沒有。
“还是那句话。咱们这些人。可以经营的项目就这么点。产业做大了以后。就他妈是人踩着人吃饭。路就这么宽。人家毕子文在沈阳习惯了这么多年。是你一句我要把摊子铺大。就好使的么。。所以说。别他妈说我害你。你要铺摊子。影响到连个鸡蛋都不放过。镇长儿子都咔咔踩的毕子文。那他妈早晚得掐起來。。这就是跟老美干伊拉克一样。。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