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横躺在厕所里。身体疼痛的不停抽搐着。嘴里流着血沫子。淌的半边脸全是。身上泛着熏人的腥味和尿骚味。
“呃……!”
王一横刚想动一下。左肋传來剧烈的疼痛。脑门子上霎时冒出汗水。随后继续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仓库的门。突然传來一声微弱的响声。疼的撕心裂肺的王一横。一下就听到了这种声音。他已经不能动的身体。竟然被这种微弱的开门声。吓的下意识抽动了一下。。
他是真怕了。。怕有人进來再继续打他。。。
“踏踏踏……!”
极弱的脚步声传來。王一横瞪着眼睛。满脸是汗的看着门口。他已经决定了。如果有人再打他。他已经准备给家里打电话要钱了。。
如果再不要。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这厕所里的事儿。。
“咣当。。”
门被打开。一张脸颊出现在王一横的眼前。王一横愣了一下。张嘴刚要说话。一个拿着手巾的手掌。死死捂在了他嘴上。
“呜呜。。”
王一横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的挣扎了起來。。
“刷。。”
进來的这个穿着休闲装青年。伸出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装着浑浊乳白色液体的注射器。
“别怨我。。今儿这事儿。我也沒想到。。跟你沒啥仇。但我……得让你死。。”青年面无表情的看着王一横。咬牙说完。猛然挥动手里的注射器。
“噗嗤。。”
一声微弱的声响过后。注射器扎在了王一横的脖子里。。
“嘭嘭嘭。。”
王一横的脚丫子。猛蹬脚下的墙壁。好像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
“噗。。”
青年大拇指。缓缓推动注射器的压杆。浑浊的乳白色液体。顺着针头。流进了王一横的身体。。
“嘭嘭嘭。。。”
王一横跟疯牛一样。暂时忘记了身体的疼痛。咬牙就要起來。但青年用膝盖狠狠的压在了他的胸口上。王一横的肋骨扎在脾脏里。动一下疼的要命。一时间还真就起不來。而青年大拇手指快速向下一按。剩下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脑钻进了王一横的脖子里。
“噗。。”
青年拔出针头。随后快速。用两手捂着王一横的嘴。两腿全都压在了王一横的身上。
注射以后。几秒时间过后。。异变突生。。
“腾。。扑棱。。。”
一股巨力传來。青年还沒明白怎么回事儿。后背蓬的一声撞在墙上。随后就看见。王一横后背跟个弹簧一样。瞬间坐了起來。脸上表情极其恐怖狰狞。眼珠子凸起的跟个金鱼一样。鲜血顺着眼角流了下來。脖子上和额头上冒着青筋。口鼻也哗哗流着鲜血。
“蓬。。”王一横疯了一样。用头撞了一下墙壁。两只手掌死死掐着脖子。嘴里发着痛苦而低沉的吼声。
“噗。。。”
一股白沫子从口中喷出。王一横瞪着大眼睛。脸上保持着狰狞的表情。身体无比僵硬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草你妈。。吓死我了。。我他妈以为。整出了个变异怪兽呢。。。”青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骂了一句。用手推了一下王一横。竟然沒推倒。皱着眉头。伸手摸了一下王一横脖子上的大动脉半天。得出一个结论。
王一横死了……
“哎……你就不该來城里。。”青年直愣愣的看着。王一横坐着的尸体半天。叹了口气。缓缓说了一句。捡起地上。刚才装着原纯度。沒勾兑白粉浆液的大号注射器。掰掉针头。扔进便坑里。用水冲了一下。
随后在厕所内扫视了一眼。确认沒留下什么东西。大摇大摆的推开厕所门。走到仓库里。戴着皮手套的手。随手拿了瓶啤酒。蓬的一声打开。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拽开仓库的门走了出去。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爸爸。谁是我的妈。…!”
青年听着旁边屋内震耳欲聋。撕心裂肺的歌声。笑了一下。顺着楼梯。走到了一楼。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熏酱食品。啤酒。和躺在椅子上。睡的跟猪似的。身材签子状的服务员。转身从后门走了。
出门以后。青年从胡同里推出一辆二八自行车。助跑两步。骑了上去。哼着小曲。在街上慢悠悠的喝着啤酒。晃晃悠悠的骑了起來。
十分钟以后。青年來到了福乐福超市旁边的胡同里。放下自行车。寻摸的找了一圈。骂骂咧咧的说到:“还他妈挺聪明。沒在这傻等。。”
说着。掏出了电话。拨通了过去。打了N遍。电话接通。青年调笑着说道:“碰见劫色的了。。”
“劫你妈。。我他妈等了你一个多小时。。傻逼。”睡得正香的翩翩起舞女士。破口大骂的说到。
“呵呵。别有情绪。刚才有点忙。我在福乐福超市旁边的胡同。你过來吧。我给你加二百块。。”青年笑着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