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值七月份,东北这个季节一到晚上,天气凉爽,小风一吹,喝着点啤酒,吃点海鲜小炒,跟几个朋友大吹牛B,也算是人生一大享受,
我最近感觉有些累,买了瓶啤酒,一边喝着,一边坐在花坛上,打了几个电话,开始静静的发呆,
说实话,我现在特别累,心累,,而且我特别厌烦现在这种生活,沒在社会上混过的人,根本无法理解我们的生活,当初在校园的时候,我们兄弟几个,喝着廉价的啤酒,抽着三块钱的香烟,每次喝多了的时候,都会站在学校的教学楼天台上,脸红脖子粗的喊着:“哥几个,现在一无所有,但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
但现在,我们确实达到了以前向往的生活,但好像他妈的并不怎么快乐,外人看见我们衣着得体,出门前呼后拥,风光无限的时候,
怎么体会我们的担惊受怕,,
怎么体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离你而去,却无法挽回的痛楚,,
又怎么体会,那种看着身边一起混出來的兄弟,或背叛,或横尸街头,或牢底坐穿,从“悲痛欲绝”,到“淡然看之”的那种让人害怕的转变,
我们混的满身伤疤和后遗症换來的丰厚物质生活,真的是我们想要的么,
我想…可能不是吧…….
我怔怔的抽着烟,喝着啤酒,直勾勾的盯着灯火辉煌的街头,竟然不知不知觉,直愣愣的流出了眼泪,
不是我太懦弱,而是眼泪在我无意识的情况下,从眼角黯然滑落…….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一个厚大的手掌,出现在我的眼前,拿着的纸巾,轻轻的碰了一下我的脸,一声叹息过后,低沉的声音传來:“擦擦吧……!”
我听到声音,愣了一下,抬头一看,关宇的大饼子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來了啊,擦什么,”我缓过神來,点了点头,奇怪的问道,
“呵呵,你这孩子也JB是个情种,这点随我…來,跟哥说说,这他妈又跟哪个娘们动情了,”关于指了指我的脸上,将纸塞进了我的手里,抢过啤酒,喝了一口调笑着说道,
我听完一愣,摸了一下脸,发现湿乎乎的,顿时他妈的尴尬了,关宇的嘴就是个大喇叭,他要知道啥新闻,明儿全沈阳都他妈知道了,
“水喝多了….眼睛….撒点尿…你啥时候來的,”我用纸擦了擦脸,拧了一把鼻涕,龇牙说道,
“你“撒尿”的时候,我就來了……!”关宇咕咚咕咚的将剩下的啤酒干了,沒办法,他这人占便宜沒够,你要不让他占便宜,他会死…….
“你他妈这是犯罪,知道不,,”我破口大骂的说了一句,掏出兜里的烟盒,自己抽出一根,将烟扔给了关宇,
“我就爱抽你烟,有一种**你的快感,,”关宇吧唧吧唧嘴,傻逼逼的说了一句,他最近被贺副局长,压榨的稍微有点变态,
“呵呵,我要准备动手了,”我笑了一下,沉默了半天,开门见山的说了一句,
“來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该准备的我已经准备好了,,”关宇抽着烟,同样呆愣愣的看着街道,慢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有个问題,我挺奇怪,不问出來,心里有点难受,”我筹措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
“呵呵,”关宇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随后扭过头,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缓缓说道:“飞,我和你是朋友,或者说是兄弟,咱们一起经历过生死,但我不会为了你违背原则,这次的事儿,我为的不是你,而是为了那些懵懂无知,被王文博忽悠卖药的孩子,人呐,你可以爱财,敛财,发财,但不能无耻,也不能败类,混社会我JB觉得沒啥,这一行,任何一个政党都不会彻底从社会上抹去,因为总有那么一批人,喜欢铤而走险,这是人性,而一个政党再强大,也不可能抹掉人的人性,如果抹掉,那也他妈的不是人了,,”
我听着关宇的话,缓缓点了点头,抽着烟沉默不语,
“飞,如果有一天…….你变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关宇同样沉默了半天,最后红着眼睛,扭头问了我一句,
我听完他的话,猛然抽了两口烟,抓了抓脑袋,咬牙说道:“如果我迫不得已,有一天,真的该接受法律的审判,我希望,给我戴上手铐子的会是你,,”
关宇楞了一下,搂着我的脖子,用力晃了晃,随即笑着说道:“哈哈,,我给你挑个大个的,,”
“我他妈谢谢你,”
“哈哈,”
“明儿,晚上动手,”
“OK,”
我和关宇坐在花坛上,一直聊到半夜十二点多,随后他开车离去,而我拿着眼睛男给我的资料,回到了凯撒皇宫,叫了木木进來,
“啪,”我坐在沙发上,将资料放在桌子上,冲着王木木说道:“木爷,资料都在这,明儿,你约一下这个司机,我跟他谈谈,,”
“我操,,,这娘们谁啊,,空中一字马,,这沒有十年的床上功力,胯骨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