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宇此时的心里就跟吃了个苍蝇屎差不多,很是他妈B的恶心,因为每年大案队都是有破案指标的,这个指标跟年底评选和奖金挂钩,涉及到警队的切身利益,所以市局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接的案子,谁跟进破案,其它大案队一般不会抢活干,而且就是局长,也不会插手,毕竟这事儿处理不好,下面会有情绪,
付文斌跟关宇以前就不怎么对付,刚进警队的时候,他俩是一个师傅带出來的,关宇感觉付文斌这人太花,说话唠嗑,为人处事儿,都太油,关宇脾气耿直,俩人性格根本合不來,平时很少交流,
“老关,你别生气,这活我也不愿意干,得罪人啊,,你那队的兄弟忙活一宿,我心里也不得劲,回头我请你们吃饭,”付文斌挺JB假的说了一句,
“吃饭就不用了,求你件事儿,我能单独和犯罪嫌疑人聊聊么,”关宇眼睛也他妈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困的,眼睛跟个老兔子似的,
“...这...不好吧...我跟你进去吧,”付文斌摸了摸鼻子,有些为难的说了一句,
关宇听完,扬了扬嘴角,直了吧唧的问道:“咋地,不相信我,”
付文斌听完,玩味的笑了一下,像是开玩笑的说道:“是你,不太相信我吧,”
“呵呵,你就说行不行吧,”关宇挑着眉毛,看着付文斌问道,
“行,我到隔壁看一下卷宗,你尽快吧,我还沒提审,,”付文斌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完直接走进了旁边的办公室,
关宇看着付文斌走进了办公室,不屑的说了一句:“我相信你妈逼,你个臭土耳其,”
说完,推门走了进去,关宇一抬头,看见一个人坐在铁凳子上,这人白白净净,三十六七岁,长的挺普通,浑身穿的衣服也不是太贵,但很整洁,西裤上一点褶皱都沒有,皮鞋更是一尘不染,此时这个人坐在凳子上,正在昏昏欲睡,仿佛公安局大案队的提审室,就他妈是厕所一样,除了味儿难闻点,那是一点压力都沒有,
“就你一个人啊,二杠三,操,是个小队长,你们局里怎么回事儿,也太不拿人当腕儿了,一点不重视我,你回去,告诉你们局长,他掏到大鱼了,我身上的案子最少能打个年度大案,叫他过來聊聊,,”中年抬着眼皮看了一眼关宇,龇着牙,撇嘴说了一句,
“咋滴,拿自己当白宝山了,”关宇笑了,缓缓坐在了中年人对面,
“他是个JB,就是沒碰上我,碰上我,他就知道什么是火力很猛了,”中年人猖狂无比的说了一句,
“你这人挺有意思,闲着沒JB事,到公安局吹牛逼來了,咋滴,这样比其他犯罪滴,有优越感是不,,”关宇抱着肩膀问道,
“不愿意跟你墨迹,你拿笔做口供吧,我叫“林玉峰”75年生人,祖籍云南,沒有案底,国家一级通缉犯,手上15条人命,其中三个边防武警,一个华南军区上尉军官,警察好像也有几个,不过都忘了,重伤就不说了,太多了,沒记住,昨晚那两个人,是我干死的,你别问我作案动机,我一点动机沒有,昨晚上试货,错把四号当K粉了,直接干了两板,整大了,路上碰见俩傻逼,我以为是警察,就给干了,你们抓紧时间判,我就一个要求,”林玉峰思路清晰,对话平稳,一点沒有惶恐和狡辩,非常直接的叙述着各种战绩,
“呵呵,你整滴太突然了,我都沒啥准备,你说说吧,有啥要求,”关宇一愣,缓了半天,才笑着问了一句,
“我求速死,”林玉峰微笑着说道,
“这个简单,就你这个B养的,毙你一百回都不嫌多,不过你不是昨晚干那案子的人,,”关宇随意的说道,
“你咋JB知道呢,”林玉峰问了一句,
“你多大脚,”
“...41!”
“呵呵,看來你们这帮擦屁股的,都不太了解案发现场,现场留下的鞋是44号的,跟你差的太多,再说,跟边防武警干过的,心理素质那必须非常过硬,怎么会那么慌乱的对着死者连开五枪,这不合常理,疑点还有很有,我就不跟你扯这个犊子了,我有个问題挺想问你,”关宇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你说,方便的,我肯定回答你,”林玉峰点了点头说道,
“他们到底给你多少钱,让你來这送死,,”关宇笑呵呵的直接问道,
“这个问題沒啥意思,别问了,你心里有数,我心里有数,何必说出來,,再说,你他妈看我缺钱么,,”林玉峰摇摇头,不屑的说道,
“......那你这JB是跟谁生气了,,”关宇不解的问道,
“让个娘们给祸害了,住了三年,经常用一个注射器,得上爱死你,要你命的病,潜伏期八年,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其实我还能活个几年,但是对我來说,多活几年,少活几年,其实挺JB无所谓的,操 B现在感觉沒啥意思,有点玩够了,吸毒都JB吸出抗体來了,不整个几克根本沒感觉,杀人太累,都不愿杀了,所以还不如赶紧死了,我好歇歇,”林玉峰随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