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看到的不一样？”
他抬起了头若有所思，“正好相反，我看的幽暗之灵也是那个样子，难道里世界的诞生之物也是拥有一定的规则？”
“之前没有让别人试验过这个东西？”伊利亚变得好奇起来，解释到这个程度她已经对恶魔的产生原理有了大致了解，关键之谜就是契约的方式，似乎弗兰奇教授的研究只是完成了其中部分。
“不……里世界和表世界的连接需要一定的法则，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这个契约之物，我之前在学生中有做过召唤试验，最后看到那个幽暗之灵的只有一个人。”
“比例大约是多少？还有，从那个适格者中发现了什么不同之处？”
“哈哈，我正想进一步研究的时候那个学生就消失了，甚至连他看见什么我都还没来得及问，然后我便一直呆在这里没有离开过。参加那次试验的学生一共有20人，之后因为一些负面的传闻，没有学生再愿意参与我的试验。”
弗兰奇教授叙述了那个学生的外貌，伊利亚忽然发现他所提到的那个学生竟然和之前遇到的吟游诗人惊人的相似，那人听到弗兰奇教授名字时候的举动也相当可疑。看来那个学生并没有离开联邦学院只是有意躲着古怪的教授而已。
“我开始相信你的言论了，弗兰奇先生。”
“很好，这是一个必然，因为你看到了那个东西，在之前的演说中我只能表演幽暗之灵的能力而无法让它被别人看见。”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更有趣的事情么？”
“进阶炼成阵！”干瘪老头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从厚厚一沓笔记的底层翻开了一本泛黄破旧之物，看上去有些年头，打开后其中一页依稀能辨别出类似魔法阵的图样。
翻开那一页的时候弗兰奇的脸上闪烁着闪耀的光芒，“没想到几十年前的东西还能派上用场！这是我年轻时候在东大陆的遗迹中找到的，和最初的契约方程阵不同，这似乎隐含了更为强大的力量，能力应该是把现有的恶魔晋级！”
“恶魔晋级……”伊利亚开始感激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魔幻的世界，不过如果可以晋级的话她倒是很想看看这个婴儿大小的浮游幽灵到底能够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这些炼成阵实际上都是炼金方程式，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使用更为高级的炼成阵或许会有未知的风险。”弗兰奇的脸上闪过一丝疑虑。
“会交换掉表世界的一部分东西，这个东西还和我的自己有关是吧？”
他点了点头，“根据巴比伦恶魔的特性能够猜测的条件可能是人血，又或者是身体一部分或者其他什么，不过具体情况一切都是未知，或许也可能这副古老的图样只是一个玩笑罢了。”
“作为学者，求知的态度才是根本的原则，即使冒险也没有关系，因为你的付出，可能会带来让世界震惊的发现！”伊利亚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个垂死老人还不想急着送死，活到这把年纪也不容易，被宗教国那帮家伙坑了以后我越来越觉得生命的可贵，嘿嘿，如果漂亮尊贵的伊利亚小姐愿意完成人类史上最伟大的试验，本教授绝对同意！”
“咔嚓……”紧紧0。1毫米的间隙，弗兰奇教授躲过了雷击……
“切！躲的真快！”看着地面冒出的青烟，伊利亚非常惋惜的说道。
老家伙真想亲手掐死这个恶魔，不过考虑身体安全还有温饱问题，各种脾气立马消失，除了腹黑恐怖之外，面前的美丽异国少女可是标准的移动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