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
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两拨人打了起來。
打斗的过程。你可以用精彩來形容。也也可以用难看來表达。这取决于你的立场。如果要用客观一点的叙述來讲的话。无疑问地。这是一场差距悬殊的较量。
双方在人数上面差不多是对等的存在。可质量上却是天差地别。就算是沒有之前那一场对赢凡的反击战消耗的体力和精神。他们也最多能撑久一会儿罢了。
对手羸弱至此。作为敌手的“禁卫军小队”的众人也是有些震惊的。他们实在难以想象。这伙人究竟是怎么通过路上的埋伏。得以进入皇宫的。
照他们看來。对付这些人。根本就用不到他们这么多精英人物。也犯不着这么多弯弯拐拐。去对方任意的行进路线直接來个偷袭。这点不足挂齿的防卫那还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真不知道上头的人是怎么想的。畏首畏尾还搞什么试探。而且居然还失败了。真不知道派出去的战力是有多差劲。
众人心中不断犯着嘀咕。却也沒忘记他们本身的任务。
他们的队长是一个代号为“夜鹰”的中年男子。身形瘦削却撑着一张奇怪的国字脸。为人不苟言笑。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那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面瘫。
从來沒有人看到过他脸上有出现过任何能称之为“表情”的东西。
不过这一次仿佛有点不同了。众人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來自他脸上的惊讶。甚至于都忘记了对他陡然间喊出的“快离开这里”作出反应。
这是…机关。。
与对付赢凡那招一样。轿子里的机关被触动。然后从里面弹射出了些什么。而与对付赢凡那招所不一样的却是。夜鹰可沒有走神。而是在机关发动的那一刻。立即踏了一脚。然后飞快地朝后仰。以期自己不被命中。
他的应对的的确确是不一样了。可惜这并不代表机关也会因循守旧。很不巧的。之前座架之下的机关已经在偷袭赢凡的时候坏掉了。这一次被启用的恰好就是來自轿子内部顶端的机关。
这是一种倾斜度颇高管状机关。从里面喷射出來的是战场上随处可见的箭矢。准确点來说是一种专门对付发现了不对劲而准备开溜的对手的机关。
夜鹰刚退出來就发觉不对了。何以那些箭矢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追踪着自己。当即心中大骇。暗忖对方准备充分。自己这回应该是栽了。
这才有了他的惊讶和大叫。
。。只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拼命地躲闪着箭雨。努力地不让自己受伤。可箭矢却始终沒完沒了牵制着他。让他进退无据。而等到他终于从死神的手中逃了出來。却也是身上多处受伤。那模样简直就是狼狈不堪。
而当他喘着粗气环视周围的时候。之前不好的预感就这么应验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包围着轿子的还是他们沒错。可在外一层分明就多了军容齐整的。。御林军。
人数在三百左右。看标识应该是皇帝直属的“天”字一号卫队。也就是整个京城之中。最为精锐的一支部队。
号称是能够以一当十。这里的“十”是指禁卫军。而禁卫军的选拔……众所周知。禁卫军的人数总共一千八百。他们都是由战场上表现优秀的士兵抽调组成。
也许这个冒充的小队中。有个别人也能达到天字第一号那样的级数。甚至与超过他们一些或者一大段。只是在十五对三百。对不起说错了。队长已负伤说不定还是累赘。
应该是十四对三百。属于跑掉都能逆天的级别。更别说有的人已经胆寒。在考虑要不要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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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高手都落网了啊。”
长孙茉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即喃喃自语道:“他们之中有沒有特别厉害的呢。”
公输央摇摇头。“他们要么是直接自杀。要么就是打了打自杀的。只有极个别的才投降了。”
“自我了断。他们是出自于某种组织么。”
长孙茉下意识地觉得。雇佣他们來做事的要么是相当地有钱。要么就是相当具有势力。要知道这样宁愿自杀的死士。不是被他们背后的组织用药物给控制了被逼自杀。那就是经过了相当严格的洗脑程序。
印象中某个岛国的X士道精神。就具有这种神奇的功效。
只不过他们是沒事干就喜欢痛肚子。而这群人是抹脖子。
“对了。你之前抓回來的那个家伙好像也想咬舌自尽來着。亏得我发现的早。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否则咱们就什么都问不出來了。”
公输央则是笑笑:“现在咱们不用怕了。因为至少还有几个人愿意告知一二。”
长孙茉像是松了一口。但愿问出个水落石出之后。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然后早点结束任务。获得契约时间的缩短。好离自由更近一步。
不过。这样的想法恐怕只有暂且搁置了。。
“不、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