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叶挽身上的**像潮水一样退了下去,只剩下沙滩与小浪花了。
他看着鸢茑姑娘迷漓的眼睛,抄起她的腰肢,让她站在自己面前的两膝之间。
鸢茑本是正等待入巷的,没想到这位方才还是浑身滚烫的客人,突然变得冷峻了起来,不由怨中生嗔,酥胸半解、绫罗轻褪、嘟着小嘴,迷人的大腿夹得紧紧地,不甘地顶着她那小巧的身材,颤颤巍巍地站在叶挽面前。
不得不承认,眼前是一副极其美艳的场景!鸢茑年方二八,是一个芬芳的年岁,早已开发过的身体绽放着撩人的风情,满头柔软的直发青汤挂面一样垂到腰肢,象是一方盛着美好的容器。
她有俏丽的容颜、凝脂一样的脖子,神秘的魔鬼三角区,丰满的弧度,蔓妙的小腰,柔软的臀瓣,夹紧的双腿,以及露出的雪白的小巧玲珑的脚丫。
叶挽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提出了一个要求:“姑娘先行躺到绣榻之上可好?”
鸢茑的眼睛一亮,原来这位客人喜欢自己主动,她忙将玉手覆在胸前,吐了一下小香舌,爬到了香榻上,起先不好意思地覆身于被上,后来觉得姿势不正确,又翻了一下身,将躯体朝上,并害羞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听着他走过来的脚步声,鸢茑的心开始不争气地跳了起来。这位的花样真多!看着他的眼睛自己就有些痴了,很少有客人能让她这么有感觉的。
叶挽很变态地站着想:他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做个寻常人,浑身冒起火来,冲上去共渡巫山**,把那具蔓妙的身体像揉“菜末干”一样揉碎在怀里;一是做个高手,将医者走上手术台前的冷峻,化为检查动作,检视那些骨骼、肌肉、皮肤的生长发育情况。
作为一个男人,左手野火燃烧,右手冷静如冰,走在中间的道路上,随时准备抽身而走,将热情拼成地狱沉渊一样的黑色花朵,这需要怎样的毅力呀!但是叶挽选择暂时放弃这上好的机会,存心探讨一下从某岛国毛片上学得的技能是否可行,有无水分。
于是他颤抖着声音先问道:“会不会怀上?”
“嗯——不会的——不在月潮——”
好,他的一只手快速延伸到位,轻柔而快速的剖去鸢茑体外的杂物,就象老手在经营一场花事,非常的熟练。
叶挽的一只手五指轮动,按着眼前的玉山,如在轮弹钢琴的键子;另一只手托起下部,将那小腰托起来。绣榻上的身体发出一声愉悦的长吟,好看的小说:。
当触感强烈起来时,叶挽身上的野火又一次被释放了出来,燃烧得更强盛了起来。
不行,过了。
这厮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返身走到门口,然后再走回来。
然后,依旧伸出那如黑色花朵的手,播弄着鸢茑的身体,感觉一下有点控制不住了,下面有些湿了。他在那堆解后放在一边的香绫里,找到一方锦帕,稍稍拭去一丝红尘的绮恋。
然后再重来试试吧,他又一次走开。
鸢茑耳听着这客人反复走开,反复走回,就跟尿频似的,心中有点气愤,正待说话,那附魔的手又印了上来,把想说的话给打断了,她只好从嗓间送出一串不连贯的呻吟声。
这一次他将一条大腿也压了上来,负重的感觉多了一些,温柔中多了一些侵略感。
压吧,压吧,鸢茑在脑海里疯狂地催促他,加快节奏嘛,这样子也太慢了。
如果不是欣赏这小子年轻有力、眼如磁石,象他行动这么罗嗦,出台一天只能赚一桩钱,不是亏大发了!
鸢茑伸出手,想解去他的袍子,但又被他推开,并狠狠压回绣榻。
鸢茑有点着急了,随着他掠取力度的变化,身体不断地起伏反拱,焦急地呼着:“衣——衣——”
她的心头焦急,想说:剖去你那可恶的衣袍吧,让奴家参与呀!这件事独乐乐,与众乐乐?当然是与众乐乐啦!
可是叶挽实战经验太少了,读不懂鸢茑的身体语言。在他的内心里,一种燥热正在不断积聚,神志正在不断消逝。他手上的揉取幅度变大了,得到的反应也愈发增多。他的身体接触到了的所有可以接触的神秘地界越宽广,他自身就距离临界点越近。
就象有一捆炸药导火索的引线已经烧尽!马上就要爆炸了!他的眼瞳已经开始有些模糊和涣散了。
可是,还要坚持最后一次?他冷哼了一声,毅然绝然从无限的绮念中拔身而起,走向门边,禽兽呀!
这只禽兽思虑清明地重新走回,出手抚上那娇翘的后臀,一条大腿挤进去让她从中间夹持,并亲向那充满狐媚与诱惑的脸庞,追索到她的樱唇,俘虏掉她的香舌,再然后有力的力臂挟持了鸢茑的玉臂,限制她疯狂乱动,自己则将全身的肌肤贴近她,并揉到一起。如情人一般,完成了一个全身心地倾诉。
鸢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舒爽,只等待他深入,再将自己最终融化。
但就在这时,叶挽的身体开始完全控制不住了,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脸部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