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这话意,小婢竟骂自己是玻璃,叶挽大恼,老子的性取向再正常不过了!
他怒道:“好贱人,何处见得本公子行那断袖之癖、娈童之实!”
“后花园假山石洞之中,小公子被那恶书童勾引,滚地体动身沾黄泥,袒胸露乳散尽天光,适意姿纵,行事不轨。小婢虽亲见亦不敢信之!故不惧干脑涂地,亦要驱那强、盛二贼!”
叶挽算是明白了,心叹老子被冤了,什么玩意嘛,明朝士大夫家亵玩娈童成风,这月娴必是见过类似事——不知哪位张家伯伯这么恶心。
月娴必是心忧如焚,做出了那许多事。二八少女色诱幼主!内婢阴告书童!这一折一折的,都是在这样一个大幡子下捣鼓出来的。
人才呀!
叶挽看了看月娴,也不生气也不道歉,迅速钻到锦衾之下,掀开被子喊道:“既是阴阳和合、乾坤之道,你且来侍候本公子!”
“小重辉”提出这么正常的要求,把月娴给吓住了,真的是又惊又喜又怕!
月娴犹豫了一会儿,其实在她的心里,做小公子的通房丫鬟也挺好。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上次可羞之事都做了一些啦,人已经被小公子毛手毛脚的了,他还想或摸或抓真的不怕,只要对今天这事不再生气。
想着想着,月娴轻移莲步离开偏榻,褪去绣靴,勇敢地钻进主榻的小小的锦衾之中。
叶挽像猪一样哼哼着,开始了毫无顾忌的探索……
叮呤微声,将从如云秀发中摸到的雪篦扔在旃毯之上;唿唿风动,把凤带花裙覆于其上;金沟颤慑,使抹胸罗帛弃诸花围;被角嵯峨,使锦衾半垂朱榻。
叶挽含怒而为,虽嫩手柔体,却意勃情动,一路运动,红炉压膝,天山折梅,使的尽是重手法。月娴早如文君奉倩,含啼娇转、缱绻徘徊,早无寒色凄凄,唯有暖室香闺,芳帐云垂。
可惜魂体所托身子尚幼,此举即使襄王有心,也是无力为之。
行动中,叶挽气喘吁吁地解释道:“本公子乃是如假包换的鲁男子,之所以不能行龙虎之事,不过年幼难用而已,前番与书童偷偷挖掘出府地道,无非担心为人所察不敢令衣物沾土,故而解衣作业,贱奴竟想出诸多不勘!着实可恨!”
月娴终于明白了过来,方知自己以薄蒲之身,几番自陷魔爪,羞意如卷云过岗一样漫过全身上下。
叶挽却不肯就此停下。
一路向西,走至得意处,叶挽念道:
“玄化初辟,洪炉耀奇,铄劲成雄,熔柔制雌。铸男女之两体,范阴阳之二仪。”
靠,别以为就你会背《天地阳阳交/欢大乐赋》,老子也会!
月娴在隐恻之间听得分明,边用玉手抗拒这可羞之事,边着急道:“啊——小公子怎可看那淫/秽之书!总角之时,不比笄岁!”
真是一位忠诚职守的好丫鬟!
她这么着又找到了新的职司,要阻自己看这些“名篇名著”,哪有这样的,完全双重标准嘛!你可以看俺却不能看,叶挽听了真是又急又怒。
他好是担心万一真不让看了,精神食粮断了,这个后果……
(收藏太不给力,打击青翼了,抱住月娴痛嚎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