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不希望,”如果上歌能化个人形,只怕现在都要吵翻天了,
崇恩的眼里绽放出一丝笑意:“看这个样子,似乎听到我要跟瑶光订婚,你很兴奋,”
上歌冤死了,连连啄他的手指:“我沒有,你嫁我离止哥哥,不要娶瑶光,当然,娶我就更不必了,”
崇恩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些:“看來真的是很兴奋,”
他放开她,揉揉她的鸟头,转身走开,上歌生怕他真的是要去找瑶光,连忙跟去,
一踏进屋子里,她傻了,
谁能告诉她,现在这个情况,她到底是该大大方方的看呢,还是大大方方地瞧呢,
崇恩进去的地方,一片水雾缭绕,他一丝不挂地躺在池底,清澈地池水倒映着他的身体,细化的皮肤让上歌努力吞了一大口口水,修长的大腿,黝黑的长发散在水中,两者相映成辉,带出无尽妖娆,
上歌小胳膊小腿一阵打颤,鼻血唰唰流淌,
太劲爆了,
上次她偷看离止洗澡,其实并沒有看得太清楚,但他无尽妖娆地身姿,倒带出她一腔热情,格外地想看个明白,
当然,看得太兴奋,上歌扑腾了一下,一下子砸进了水里,
崇恩圣帝支着额头靠在池边,看着她浑身的羽毛都湿透了,扑在水里翻滚,端得是气定神闲,一脸欣赏,而上歌喝了几口他的洗澡水,终于学会在水中漂浮,
她浮出水面,就看见崇恩好笑地瞅着她,风情万种地撩了一把头发,
上歌的小心肝跳得厉害,翅膀打水不稳,一个咕噜又潜回了水里,
崇恩圣帝将她托在手掌心,见她的羽毛湿透,盯着他的小眼神一脸呆滞,不由又是一笑,
这哪里是在笑,分明是在勾上歌的魂,
上歌那一瞬间,心思似乎迷糊又好像通透,只觉得在这么美丽的人面前,她湿哒哒的羽毛都裹作一团十分丑陋,忍不住抖了抖浑身的羽毛,
抖过了,才后知后觉,耸着肩膀悄悄瞅崇恩,
崇恩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眉毛跳了一跳,
上歌怂怂地抱歉地看着他,默默往后退,
这样做的结果,当然是又掉下去了水里,她溅起一团水花,在水花中扑腾,模样狼狈又搞笑,崇恩再也绷不住,猛地绽开了笑脸,这个小比翼鸟,带给他的笑料真的太多了,让他心生怜惜的时候,又不自觉想对他敞开心扉,
他轻轻笑着,一扬手将她从水中捞了起來,手过后,她已经一身干爽地立在了他的手掌,
崇恩拖着她,却沒有回到房间,他换了一身华服,玉冠束发,出了东瀛山,飞往天宫,
天君早已经恭候多时,见他來到,立即就笑了出來:“崇恩帝座,听说你已经考虑清楚了,”
“是,”崇恩笼着手站在那里,淡淡地应了:“我以为,仙君的提议甚好,”
天君喜笑颜开:“如此,倒也算是美事一桩,只是小妹心性有时会任性,还望帝座多多包容,得罪之处,我先在这里赔不是了,”
崇恩不说话,只是笑,
上歌被他收在袖子里,忍不住想悄悄探头看一眼,
头刚刚一动,崇恩似乎在袖子里长了一双眼睛,笼着的手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将她的脑袋又藏了回去,
上歌气愤地在心里诅咒他,只听天君说:“能与帝座结亲,也算是天界第一美事一桩,改日瑶池盛会,正好可以借机宣布一下,”
上歌大急,崇恩怎么突然就答应跟瑶光订亲了呢,他定亲了,离止哥哥怎么办呢,
她急得要从崇恩的袖子中钻出來,却听崇恩说:“庆贺什么的,倒也不必,我不爱热闹,这件事众人知道就好了,如果沒事,我便先回东瀛山了,至于瑶光那里,我该回避才是,”他的话说得强硬,不等人拒绝,
天君知道他的意思,心头大事敲定,自家妹子再也不用整日里对着镜子神思恍惚,宣布与不宣布,又有什么要紧的,
崇恩又带着她,回了东瀛山,
一路上,上歌都被这个突然的变故弄蒙了,
大荒舔着脸皮求亲,崇恩却答应了天君的请求,全然不顾大荒和渊极的面子,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她叽叽喳喳地想要问,崇恩又听不懂,只能干着急,
到了东瀛山,崇恩照例将她放到床上,随即自己也躺了上去,
他看起來似乎万分疲倦,闭着眼睛,绷着的嘴角有深深的无奈,他躺着大半天,忽然伸手将她带到跟前,手抚摸着她的羽毛,似乎有满腔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上歌最会做小伏低,见状立即低头拱着他的手掌,亲昵地蹭了蹭,
她一颗八卦的心,实在是砰砰直跳,
“你也知道我的无奈,是不是,”他含着笑,凑过來亲了亲她的喙,低声说:“我活得很无奈,远不如你自由自在,对不对,”
对不对,上歌自然是不知道的,
所以,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