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笙的强势出了比赛那天,其他的时候可是没有表露过。。得罪了金家不晓得会是什么结果。有的人不禁被她捏了把汗。
“师父。”潮笙恭敬的叫了一声。刘林春点头。
“金家若是问难,师父即便是不在宏图也会担着。”徒弟为他出头,他不能躲在一旁。心中也暗暗吃惊潮笙气势,随便一挥手就出来两个保镖之类的人,身家应是不一般了,生病那次就能看出来。对于这些他向来是不会深究的,自己教徒不会看重哪个的出身。而是看品行与心性。潮笙无疑是各方面都好的,只是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一面。
“师父,我这就去见馆长。您别担心。”潮笙说道。这等蛀虫也能留到现在,估计是范毅对那金放的家里很是顾忌。
“潮笙,真是好样的!”三师兄陆林听到消息过来了。这金放虽然不是总在宏图,但是偶尔来一次便霸道一次,不是调戏师姐师妹就是找其他人的茬子,谁都不敢吭声,曾经有不服的,结果都被欺负走了。馆长也很无奈。这不是气节不气节的问题,而是为了生存。不得不去低头。
潮笙一笑,并未说话。而是看着那个外国青年说道。
“再次感谢。”
“当是报了姑娘指路之恩。”言外之意潮笙怎会听不出来。心说这老外长的人模人样的,也不厚道。她来宏图就得带着他吗?中国话懂得倒是不少。
“中国有句古话,受人滴水恩当以涌泉报。”小样儿,姐妹心情和你较劲。
“在下身无长物,只得以身相许。”外国男子此时碧眼如丝,嘴角仍是好看的弧度,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潮笙。
“你是谁呀,对我们潮笙以身相许?那是做梦。”三师兄陆林不乐意了。潮笙是他们的骄傲。这外国佬惦记什么。
“这位年轻人,感谢对潮笙援手。”刘林春来的途中听李维说这个男子帮助潮笙。此时见话越说越不对味道。忙接过来。。看这外国人的装束一般,长相却是极为出众。但是也不能如此讲话。围在旁边的几个学员都集中了精神听着。他们与潮笙没有什么交集,唯一知道的就是潮笙得了比武冠军,再是看到刚才那一幕。
“我在问她。”那男子碧色的眼眸流转,礼貌的对刘林春颔首。仍是看着潮笙说道。
“以身相许吗?刚才那两个都是以身相许的,如果你不介意给我当丫鬟,我也不介意在多收一个。”雷死你算了。你还不一定能听懂呢。
“原来中华是一妻多夫制。道听途说果然不可靠。”这两句话说出来,已经有人石化了。其中包括刘林春。心说这是自己的徒弟吗?
“潮笙,跟我去馆长室。”刘林春的脸沉了下来。看了看那个外国人。
“年轻人。来我宏图武馆可是有事?”不会平白无故的到这里来的。
“我来找一位叫做范毅的人。”没辙了,还得带着他。
“一起去吧。”外国男子明白了刘林春的意思,其他书友正在看:。又看了眼潮笙。抬腿跟上。
范毅也接到了学员来报告说孟潮笙把金放给打了的消息。正在这里想办法怎么处理。潮笙他们进来了。
“老范,金放的事情不要怪潮笙。”
“林春。怪不得你们。这件事情该想个办法了。”范毅抬眼就看到了外国青年。随后问道:
“这位年轻人有事?”
“您是范毅?”外国人问道。目光直视着他。
“正是。”范毅诧异此人来找他的。以前还真有外国人来学武术,但都是流动的,待不了多长时间就走。这位莫非也要学武?
“我是莫斯年,我的母亲梅华。”一个很中国化的名字。莫斯年。潮笙觉得有些特别。
“你是梅子的孩子?”范毅的情绪有些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的。”莫斯年说道。面上没有因为范毅的激动而有多余的变化。。
“梅子她还好吗?”范毅急切的问道。
“家母已经过世了。”莫斯年说道。碧绿的眼眸深了深。
“过世了吗?”咚。范毅又坐回椅子上,只是身形不稳。险些栽倒。
“去年秋天的事。”莫斯年的心绪似乎跟着飘向了很远。
“竟然没有见到最后一面。” 潮笙和刘林春一看,馆长应是与那梅华的关联不浅。不然不会如此。
“你不必自责,母亲这些年生活的很好。只是未能回归故土很遗憾。”莫斯年说道。他是从母亲的日记中知道范毅这个人。来此也是为了告慰母亲。
“是啊,梅子当年是被迫着走的。虽怨不得我,但是却是多年背井离乡。不知道在哪里。唉------”范毅前前后后说了许多。其他三人才明白。原来梅华与范毅是姐弟,虽不是血缘关系,但是胜似更亲。尤其是在那个年代。没有其他的亲人的他们更是相互的帮助。后来范毅学武离家。把梅华托付给老友照顾,没成想梅华在一次出去的途中被拐走了。从此音讯全无。这是范毅的一块心病。多年未愈。今天突然来了故人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