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父亲,更是一位军中的少将,由此可见,在薄老爷子不在家中之时,他们薄家人还是很出息的。
可以算得上是这京都之中除了慕家之外,数一数二的军阀世家。
但是几乎是所有人都只看见了慕家的光芒,从而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军阀世家,他们不姓慕,他们姓薄,。
而这几乎是所有人脑海中都明白的事情,只是因为薄家一而再再而三的低调而行,因此才会淡出大家的视线中。
可见薄家人的心计,够深沉。
淡声叹息,他的眼,却紧紧的看着慕果果,希望这一次的事情不要牵扯到他怀里的人才好,若是让慕果果出事儿,他慕修,也是会参与到这件事情之中的,不论如何,谁想要伤害慕果果,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他慕修身上的硬伤已经是无法救治,但是他只要活着一天,就决不允许任何人将她推到利益与权势的争斗中。
心底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恐怕就是阎王老子来了,也无法撼动慕修,而他,也在这几天与慕果果接触的时间里,逐渐的忘记了自己心头钝痛的事实,可是,今夜,就在这样的时刻,心头的那股子钝痛又一次的袭来,没有办法,他才松开了慕果果,小心翼翼的为她盖好薄毯,这才独自走出了这个茅草屋。
刚打开门,心口处那股子钝痛便不可遏制的蔓延到全身,他突然就以为自己要在这里死去了,可是下一秒钟,更残忍的是,那一股疼痛的感觉,又骤然间遍布全身,甚至连他自己的手臂,双腿都感受到了那种疼痛。
说实话,心底,是有几分担忧的。
可是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胸口,一只手关上这茅草屋的门,他小心翼翼的仰起头,看了一眼天边冷冷的月亮,月光散发出来,照耀在湖泊上,带来了几分闪耀的反射光芒,一段段粼粼波纹,此时此刻,就像是照耀在慕修心间的灯光一般。
他额前满是细汗,一身的粗肉,在病痛的面前,竟还是如此的一文不值。
在这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他这样的男人,会在这样的时候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吧?也许是为了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也许是他太过于自私,却未曾想过他真正发病的时候,她该怎么办,这真相,又要如何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说出来。
这样荒凉的夜色之下,他原本高大犀利的体格这么席地而坐,整个人有些松散的靠在茅屋上的影子,竟是显出了几分可笑的萧条,像他这样浑身充满了肃杀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萧条的味道呢?一定是月光的错。
抬起眼,他看向天边的月光,一下子觉得很近,一下子觉得……。很远。
就这样,疼痛一直如影随形的在他的心口处环绕着,这一夜,他几乎无眠。
天色逐渐亮起来的时候,他来到湖泊边上鞠了一把水,往自己的脸上泼去,这才淡淡的看起来有了几分精神,不过虽然如此,他却并未做停留,而是很快擦干脸上的水渍,来到了茅草屋里边儿,再次掀起薄毯,上了床,将依旧在睡梦中的慕果果搂进了怀中,他的眼底才恍然间闪现了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暗芒。
抱紧了她,就想抱紧了全世界,这样的感觉,真好。
昏昏沉沉之间,慕果果微微睁开了双眼,却看见慕修安静在她身侧的样子,心头也是一惊,她分明一夜都感觉无人在身边,为何醒来的时候他又在床上?而上床之前,她分明记得这个男人是跟自己一起上床的,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此刻这样的光线看去,慕修的脸颊有些苍白?
心底带着几分怀疑,她伸出手往身侧男人的脸颊上描去,淡淡的轮廓上,不再有任何的肃杀,而是一种安宁的味道,她的食指来到他的眉间,温柔之中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缱绻。
心满意足之际,她这才心底松了一口气。
刚刚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指,慕修,却在这个时候恍然间醒过来,他睁开有些惺忪的眼眸,看向她的时候眼底深处分明带着几分抓包的笑意,只是唇角处却依旧是紧抿着,“就睡醒了?”他开口说话之间,唇舌中带着几分暗哑的味道,可是拉扯在自己手中的她的柔软的小手儿,却是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轻不重的在她的指尖上啃咬着,慕果果只觉得一阵麻麻的,酥软的感觉传来,她脸颊一红,丫的,刚才她还在担心这个男人,现在看着他又开始耍流氓的样子,她就觉得对这个男人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依旧可以打死一头牛似的,哪里还有刚才的苍白?
她在心底暗自骂自己想太多的同时,狠狠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却不曾想,男人压根儿就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像是要杠上她似的,轻轻的含住了她的手指,眉目深处,却震动着几分笑意。
慕果果脸颊更红了绯红的脸蛋儿,每次都可以引得慕修频频失笑。
“快放开我,我要去洗漱了,今日我们不是要回华夏吗?等会儿那老爷子来了我们还在睡觉多不好啊。”她说完双眼便有些暧昧的往慕修那一柱擎天的地方看了看,唇角处隐隐带着几分窃笑,他想要,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