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从三米开外的地方猛地冲上来,重重一脚踩在了男人椅子的靠背上,巨大的贯穿力直接将男人从椅子上撞飞出去,直接治疗各种摔在面前的桌子上被惯性带出两米多远。。
绿帽子永远是全世界的男人最无法接受的事情。而如果男人本身没犯什么错误的话,绿帽子会让更多人同样无法接受。毕竟一个人这辈子就算活得再失败,总归还是有两个朋友的不是。
张旭跳上桌子,一脚将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的男人狠狠踹下桌子,整个人高高跃起,从桌子上跳下重重踩在对方胸口上。清脆地骨裂声让周围的人背脊一阵发冷,他虽然身材瘦弱,但是但其很赖却同样有巨大的杀伤力。两脚不停在已经吐血地男人身上财团噶,张旭狰狞着一张脸孔不停地嘶吼,一副要将自己剩下的体力完全发泄出来的模样。
三个醉汉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餐厅里殴打一个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年轻人。尤其是方启峰和张旭,更是要把对方望死里整。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上前阻拦,甚至连出声劝解的人都没有。近乎凶残的殴打和四个家伙身上浑身地酒气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四个人周围五米之内。
苏齐站在女人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脸上尽是颓然。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一旁疯狂的陆卓等人。良久,他才慢慢转过身,摇晃着身子慢慢走到了几人身旁,伸手拉住了还想继续打下去的张旭和方启峰:“走吧,没什么必要了。”
低下头,苏齐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丢在地上:“以后好好对她,医药费不够她知道怎么联系我!”
张旭晃了晃有些清醒的脑袋,望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冷哼一声:“今天不是有人拦着老子要你的命!”
“行了,走吧!”闹了这么一出,谁都没有兴趣再继续下去了。
四个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餐厅,留下一个浑身嗜血的男人和一个手足无措的女人站在场中。直到四个混蛋完全消失在了门口之后,才有人壮着胆子拿出电话拨打急救中心的号码。
黄埠江边,四个人坐在河堤上,身边摆着一堆已经发凉的熟菜和几瓶白酒。迷离灯火下,整条黄埔江被渲染成迷离的颜色,灯火在其上反复倒映,随着点点水花荡漾。苏齐脸上带着浓浓的苦笑,仰头又是一大口狠狠灌下:“以前没钱,连女朋友都不敢找,最多只是跟人家玩玩。现在呢,有了钱又能怎么样?该绿的还不是得绿?去他妈的,这他妈什么世界!”
陆卓撇撇最,将刚刚点燃地烟地道了苏齐手里:“得了吧,谁他妈没给人家练过两次。当初我被陈忆那么玩还不是挺过来了?你们谁有我那么惨过?大半夜的抱着一个喝的烂醉的女人送人回家安顿好之后还守一个通宵,第二天还得做了早餐之后才灰溜溜滚回家,。结果呢,人家一句谢也没有就直接半月不跟我说话,搞得我还以为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方启峰一笑,望着陆卓嘲讽道:“那是你自己白痴。。陈忆那酒量你不知道?哪有能够把她灌得不省人事的人存在?人家装模作样想让你主动点,结果呢,你这白痴竟然只是隔着衣服摸两把?要换了是我别说半个月,半个世纪都不理你!”
陆卓神情古怪地看了方启峰一眼,为这事他都不知道被几个混蛋说了多少次了。明明自己是没错的,可是到了人家嘴里怎么好像就变了个味道一样。难不成自己老实点尊重人家一下还成了自己的不是?
张旭拍拍陆卓的肩头,一副看不惯地样子:“王八蛋,牛逼装什么大头蒜。陈忆现在不是在你家躺着呢么?人家玩你几个月,你上人家一辈子。这笔帐怎么算都是你划得来。倒是苏齐,花了大价钱买了个礼物打算走个吃饭电影开房一条龙的,结果呢,估计那娘们现在得在医院哭死。”
“关他妈我屁事!别他妈再提这茬!”苏齐一巴掌抽在张旭后脑勺上,恼怒地说道:“难怪你他妈的长不结实,就你这缺心眼的嘴一辈子都得给人家念叨。我失恋哎,大哥,尊重一下失恋者的感受好不好?”
方启峰突然转过头:“行了行了,别嚷嚷了,喝完这点一起去桑拿。有钱买不来真爱还不能去当皇帝么?待会叫两个,一个给你弄,一个看着你弄,这样心理平衡了?”
苏齐点点头:“要三个!”
张旭转过脸望着陆卓:“好久没见面了,怎么,跟我们去开个张?”
陆卓神情凝重地望着张旭:“你想我死的话我没意见,但是你想让我死无全尸还是不行的!”
其余三人面色古怪地盯着陆卓,纷纷比出了一根中指。有家有室的男人就是这点不好,大家一起去玩玩都不行。本来苏齐失恋这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大家在一起喝喝酒然后去找两个女人乐呵乐呵是非常应该的事情,可就是因为陆卓自己有了女人就不能再参加这样的活动,实在是让人有些扫兴。不过不去就不去,最多也就是少一个出席耐力赛而已,根本无所谓。
带着浑身的酒味一路晃荡着,四个人在马路上低声谈高盛笑,一副放浪形骸地模样。
把人送到了桑拿称门口,陆卓站在马路对面就不走了。自己的任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