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轻地喝着被子里的茶水。
陆卓做到严哲对面,却竟然地发现严哲脸上没有丝毫地焦虑或者紧张。这不是靠演戏就能装出来的,因为严哲从头到尾的所有动作都保持在一个频率。就连眨眼也没有丝毫的差错。
虽然早就知道严哲不好对付,但是真正到了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陆卓还是觉得一阵紧张。强装着镇定望着面前地严哲,陆卓也不先开口,只是让除了南军之外的其他人全都退出去。
严哲没有带人来,甚至他身旁连保镖都没有一个。他就这么安静到坐在陆卓面前,一句也没有说。
两人隔着空气对望着,陆卓月刊越是觉得心里头没底。以严哲这样的身份要是站出去给自己说两句话,那今天准备的一切都黄了。自己虽然捏着严天浩,但那货就是个摆着看的玩意,根本不能用。如果自己伤害他,严哲一定会跟自己玩命。
“你凭什么跟我斗?”严哲率先开口,他安静地望着陆卓,语气却冷得如同窗外地寒风一般。
陆卓一愣,心里头莫名其妙地瞬间平静下来。摆了摆手,南军立刻打开了一旁悬挂地电视机。
屏幕中出现了一间酒店宴会厅的画面,一百张红底白布地圆桌,周围清一色地坐着身穿黑色西装地男人。沈河一个人坐在最上首最大的一张圆桌上,令冷地望着前方过道中躺着的那人。
两名黑衣人手里提着两个巨大地塑料桶走过来,兜头就给依然在昏迷地严天浩淋了两桶冷水上去!
昏迷中地严天浩被冷水刺激,立刻挥舞着手臂猛然间清醒过来。他身上只穿着一套单薄地汗衫和短裤,明显是不知道沈河的那个手下胡乱套上去的。猛地站起身来,严天浩瞬间被周围的情况吓了一跳。
强烈地乙醚让严天浩的记忆产生了断裂,他只是还记得自己应该在虐恋会所里享用女人的痛苦和顺从,却没想到一睁眼竟然就被逮到了这个地方。望着周期为齐齐整整地黑衣人,严天浩瞬间明白他的计划失败了。
“陆卓!有种你就杀了我!”严天浩站在场中,浑身**的。但是两眼中地戾气却凝地犹如实质。他疯狂地朝着四周咆哮,想要冲出沈河的控制,可是周围黑衣人冰冷地眼光却让她除了大喊大叫之外其他的什么也做不到。
陆卓笑着拿出了自己的倚仗,严哲既然问自己凭什么。酒瓶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自己就能让他输得一败涂地,。
轻轻吸了口气,陆卓脸上地表情柔和下来,仿佛在聊天一样地望着严哲说道:“那天晚上,你太太打电话来拜年。我原本很开心,事实上,无论表面如何我都还是希望能够认回她的。只是我挂断电话之后我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我有了我喜欢的一切,所以,我必须将她们牢牢抓紧。”
严哲点点头,他知道要让陆卓这样一个善于坚持的人绝望是一间多么困难的事情。只是自己家里那一位好像能够轻易做到这一点。听到陆卓这种像是控诉又像是无奈地话语,严哲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管怎么说,亲情人伦是天下第一好的大事,就算是严哲也没办法对这一点指手画脚。
咳嗽了两声,严哲望着陆卓低沉地说道:“放了天浩,我给你这个机会!”
陆卓摇摇头:“你走,我放了严天浩!”
电视机的画面骤然一乱,严哲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
酒店地大厅中,一百张桌子,一千名手下同时站起。所有人都用自己的手枪指住了严天浩。
如同困兽一样,严天浩嘴里发出了不甘地怒吼。他想要逃跑,但是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从这么多人的枪口下逃生。
作为京城严家的太子爷,严天浩不是没有被人注视过。但是足足一千人,一千拿着手枪神色冰冷仿佛随时能够杀死自己的大汉望着自己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在他生命中出现过。黑洞洞地枪口本来就已经足够吓人,更何况是随时能够把自己射成筛子的火力!
沈河独自一人坐在最大的桌子旁,两手趁着自己的下巴。这是陆卓在展现实力,也是他为陆卓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情。如果严哲报复,他知道自己将会是第一个被干掉的。但是自己已经因为两次失误失去了两根手指。如果这一次还不能够为陆卓办好这件事情,他存在的意义将会彻底消失!
严哲脸色变了,他望着陆卓,根本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疯狂地举动。现在只要有一个人手抖或者走火,严天浩就会彻底变成尸体。他望着陆卓,不知道他耍的到底是什么花样。如果是彰显实力,他陆卓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骄傲,如果是想杀死严天浩,他大可以将人头寄回来给自己。但是他现在这么做,目的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严哲在思考,陆卓却在等着他的答案。其实他的想法根本没有那么复杂。他要的只是严哲离开,等自己招待的这些人都平安无事地到家之后严天浩自然会毫发无损地返回来。但是严哲迟迟不肯开口,反倒是让陆卓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聪明人之间的战斗有时候是很矫情的,双方是敌人,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底线透露给对方。但是这样一来双方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