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摇摇头,眼睛里尽是不屑:“如果向大妈要找我麻烦的话应该已经叫我了,现在还没有消息的话只能说明她忍住了。不过农显奇竟然找人跟踪我,怎么说都得礼尚往来一下。”
当着左青地面,陆卓掏出了自己的电话打给了沈河。作为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人家竟然想尽了办法来对付自己,那陆卓肯定是要还回去才是。
打完电话,左青地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一片。她虽然从小都是好孩子,但是阴损的家伙也不是没见过。但是想陆卓这么阴损的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找不出第二个来!他竟然让手下的人假扮艾滋病患者拿着枕头到公共场合扎弄先去一下,还给人家留下纸条。先不说扎人的是不是真的有艾滋病,单单是凭着吓唬人这一点就能让农显奇在冬天到来之前提心吊胆的。那几个月的潜伏期和等待检查结果的日子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万一一个想不开跳楼了,那陆卓就算是间接杀人了。
晃荡着走出了左青地办公室,陆卓也没想去跟向大妈解释什么。事情就是这样,不管自己是不是清白,人家怎么来自己就怎么回,这点肯定是没错的。
第二天早上,农显奇没有来上班,听说失去医院检查去了。沈河的办事效率一向没有任何问题,当天晚上就在酒吧里找人在农显奇地椅子上放了枕头和纸条。结果被结结实实戳了一下屁股地农显奇在见到纸条之后差点连肝都给吓出来。一大早就请了假跑到医院去做详细检查。
陆卓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得意地把这个故事当成了笑话讲给了唐曼和赵笙,结果却换来了两个媳妇一致地白眼。这种整人的手法在善良的两个人看来根本就是坑人。玩意农显奇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的就这么去了,那陆卓就得一辈子背上一个间接杀人的罪名。为了让陆卓不在没事斤想这些害人地玩意,几个媳妇决定,让陆卓专心工作,不能再有半点地休息时间。至于工作范围,就是回到每天给自己等人做饭的日子。
时间一天天过去,陆卓的日子过得倒也清闲,。已经提前确定了完成任务的他每天上班要么就是玩游戏,要么就是跟赵笙或者唐曼在办公室里腻歪,生活简单又充实。除了每天给陈忆打一个小时电话把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问一遍之外其他的经理全都放在了几个媳妇身上。而最令他开心的,还是在跟陈忆打电话问她羞人问题的时候身在北京的陈忆虽然满嘴的不高兴和教训但还是会老老实实地回答自己的问题。
京城的日子很闷,可以说毫无乐趣。特别是对于陈忆这种没有工作又懒得到处瞎逛的人来说更是如此。在这里她每天除了到处转转找找熟人维护关系之外,就是等着陆卓给自己打电话。
程思溪那边自从回来地当天去过一次之外就再也没有联系。坐在房间地床边,依旧是熟悉地位置望着外面地街道,一副沉思者地模样。这几天陆卓连续来了几个好消息,首先是任务差不多完成马上就能从星辰出来,接着就是虽然见不了面,但他还是每天都在挂念自己。孑然一身接近三十年,突然有一个人是每天都念叨自己的感觉让经历风霜地陈忆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深深吸了口气,陈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出门了,今天约了魏如航,正式结束自己跟他的家情侣关系。虽然说不说都无所谓,因为魏如航已经从他自己的渠道知道了,但是在陈忆心里面,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把所有地事情处理清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专心一意地享受陆卓。
到了约好地饭店,一身黑色西装地魏如航早就等在了位子上。见到一身一身清新装扮地陈忆不禁微微一愣。以往地她总是一副媚惑诱人地姿态出现,就算是偶尔换上一副保守地装扮也是充满成熟的风韵。可是今天的陈忆不一样,换上了条纹连衣裙和平底鞋的他一点都不像一个接近三十岁地中年准熟女,倒像是才二十出头的小女人一样。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衣服。”
陈忆坐下,魏如航脸上带着不自然地笑容望着她说道。
“我难道就不能让自己变得年轻一点么?”陈忆笑着回答,但随即她又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有多么刺人。
抱歉地看了魏如航一眼,陈忆也觉得自己的话在敏感地魏如航听起来可能是另外一个意思。自己从了陆卓,从某方面来说那个比起自己小了真正八岁地男人在任何方面都是不成熟的。而如今自己换上这种明显降低年龄的衣服,很明显只是为了跟他拉近距离。今天本身就是约魏如航出来说这个的,现在又说出这样一番话,在他听起来很可能带着一丝丝地挪榆意味。
果然,魏如航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脸色顿时一僵。知道自己露出抱歉地眼神之后才恢复了往日地从容。只是那双原本充满自信地眼睛里,如今却是一片灰败:“是为了他么?”
简单地问题,没有问出来的时候是害怕,问出来的时候却是一种解脱。对于陈忆,魏如航也以打包票自己是动了真心的。所以,在见到陈忆的时候除了信息之外,他还有深深地害怕。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现在却又要自己去承担这个答案带来的痛苦,这样的经历跟陆卓从前一样,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