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话,他也没资格坐在这船上白吃白喝。
余思明笑了笑,随后说道:“不管陆先生信不信,我的确是来跟陆先生喝酒的。只是我的原因,是为了一个女人!”
陆卓笑了笑,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寒:“余先生该不是看中了我其中的一个未婚妻吧?”
余思明一愣,随即猛地笑了起来。陆卓展现出来的强烈的保护欲和独占欲就算是隔着一张茶几也让她心中感觉到一阵压抑,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陆卓的反应的确是有些过头了。任何人想要撬他的墙角,恐怕要的不光是实力,还要那么一点不要命的胆量。尤其在几个钟头前的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的大名已经传遍了整条珍爱号。
“陆先生误会了,我指的女人虽然您也认识,但说实话,跟您却并没有多大关系!”余思明笑了笑,仰头把自己被子里的伏特加一饮而尽,随后自顾自地拿起了桌子上的瓶子给自己加满,随后又说道:“曹璀还有印象吧?她是我第二个爱上的女人!”
陆卓傻眼了,条件反射一样地说道:“她的车祸跟我没关系!你要沉船报复的话找方严牧,我只是跟曹璀打过两个招呼而已!”
余思明呵呵一笑,随即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是来找陆先生麻烦的。相反,我只是想找一个懂感情的人来聊天罢了。”
“懂感情?聊天?”陆卓有些发懵,这货说话怎么跟哲学家一样让人听不懂,要不,自己打电话给方孝诗上来让她帮忙翻译翻译?反正那货在大学里学的这狗屁不通的学科也就这点用处。
余思明点点头,然后深深叹了口气,带着当初跟陆卓一样的表情愁苦道:“我这辈子,差不多三十岁,只爱上过两个女人。一个是高中同学,我们谈了九年的恋爱,就在我准备向她求婚那天,她被人从金斯顿酒店的总统套房中丢了下来,甩在马路上。等我赶到的时候,警察已经把现场清理干净了。周围的人跟我说,她是尖叫着跳下来的,没穿衣服,落地的时候手里拿着这个,我送给她的手链。”
说着,余思明将手里的白金手链递到了陆卓绵延,眼神中没有一点对爱人的缅怀,反而尽是浓烈的怒火,其他书友正在看:。
“三年,真正三年我没有回过神来。整天在酒吧里想着她,每天只有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才能缓解痛苦。而之后,我再一次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曹璀。”余思明说着,眼神中的痛恨之色更甚,他紧紧握住自己的玻璃杯,手掌因为过度用力而青筋暴起。
陆卓在一旁听完余思明的话之后立刻明白了:“严天浩!”
“哼哼!”余思明抬起头来,神色狰狞地望着陆卓:“人家都说陆先生年纪轻轻却有着可怕的头脑,果然没有骗我。”
陆卓撇撇嘴,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余思明跟自己套近乎无非就是想跟自己联手干掉严天浩。起因就是他的青梅竹马未婚妻被严天浩折腾没了,而他第二个爱上的女人竟然还是严天浩的人。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严天浩专门在第二条上跟余思明死磕,结下这样的深仇大恨也不奇怪。
“陆先生苦追陈小姐的事情在上海圈内都传开了!而且陆先生风流的名声和痴情的名声一样。所以我觉得,陆先生应该能够理解我的痛苦。”余思明笑着,又是一口闷掉一整杯伏特加,在倒上第三杯之后才红着眼睛说道:“所以,这次的出海,我专门为陆先生准备了几份大礼,只要陆先生能答应我让我能在有生之年报仇,那么我手中的礼物绝对会让陆先生满意。”
陆卓面无表情地盯着余思明,心中长长松了口气。原本还以为这货有什么图谋不轨想要做点什么,正琢磨着待会要是发生点什么叫谁来护驾的时候结果余思明整个人自己就把那点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报了出来。看样子这货今天是纳投名状来了。
见陆卓不说话,余思明还以为他对自己的条件不感兴趣,脸上一笑,已经带着几分醉意的严天浩笑着说道:“陆先生,你想听我把话说完。只要您点头,这艘船,这艘珍爱号和上面的一切,都将变成您的私人物品!”
“我去!这货出手够大方的!”陆卓瞪着眼睛望着余思明。一出手就是几十亿的大家伙,说这货痴情还真是小看了他。
余思明见陆卓变了脸色,当下从自己的口道理掏出了一份文件,是珍爱号的转让合同:“实不相瞒。我用我所有的钱买下了这艘珍爱号就是打算送给陆先生的。虽然对外宣称只是租借,但那不过是为了让我家老头子别那么担心而已。只要陆先生签个字,您立刻就能成为这艘船的主人!而且,除了这艘珍爱号,我还有其他的礼物送给陆先生!”
陆卓摆摆手:“余先生,你的心情我恨理解。但是对于我来说,这艘船和您的什么礼物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我要的合作伙伴是头脑清醒,处事冷静的人。而不是孤注一掷被仇恨蒙蔽双眼的赌徒。如果您想要跟我合作,起码要让我觉得我不会被您害死。而且既然您找到我,那就说明对我也进行过调查,老实说,我不怕告诉你,我现在的处境很不妙。一个关毅轩就能让我头疼无比,更何况是背后有着整个严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