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吃到什么豆腐,但是这只松鼠啥都没有做,就忒贱气地光明正大地在阿青的身上扭来扭去,占尽了便宜。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只松鼠晚上的时候应该还是和阿青还是在一张床上睡的觉。
“谁说我不会对男人有意思的?我好端端地干嘛变态啊?”
阿青不高兴地嘀咕着。她还没有说你丫的把卿晨墨给抢走了,你到一副指责地态度。她说这话的时候还偷偷地望了卿晨墨一眼,她的速度忒快,到也没有让前面两只发现。
小栗子心中一听立刻就高兴了,正打算照着阿青说的一天不理会她,但是没有想到阿青又接着说道:“我以后也不会让它吃这么多东西。否则它真的会变成一只猪。”
TAT不带这样的!呜呜…
小栗子想了想还是把毛给顺了,否则下场绝对会很惨,。它最喜欢吃的栗子啊,千万不能离它而去。
卿晨墨见着君慕言和阿青已经亲密到了这个地步,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悦。
君慕言到了卿晨墨的身边时,还是收起了和阿青嬉笑打闹的样子,一派恭敬的样子。
只是到了府里面的时候,不比军营里面严肃。只是今日卿晨墨反常的冷淡,到让君慕言觉得有些纳闷。
“殿下,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这是第一次和夕国的夙夜交手,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那个人据说阴冷无比,智勇双全,传说中他的武功已经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
君慕言在心中里面默默地说道:那个人的冷血程度绝对不亚于你!
“夕国的皇储之争,他把几个哥哥全部都给斗过了。外加一干外戚或杀或降服。夕国三年改革,国力已经强了许多。老百姓是不会谁当皇帝的,最重要的是谁能够带给他们安稳富足的生活。不得不说那个人也是一代明君。只是他的野心太大,明国和棂国都变成了他心中所想。”
卿晨墨的话中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君慕言倒是很明白卿晨墨的心思,但是阿青却只是一知半解。
“殿下,既然那个人那么厉害,为什么之前他当皇帝之前,棂国没有派人去辅助其他的皇子夺位?这样岂不是少了许多的麻烦?”
阿青有些疑惑地问道。她见着君慕言惊悚的目光后,她立马吓得把自己的嘴给捂住。她觉得自己还是得改改这有什么说什么的毛病了,否则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
卿晨墨笑道:“怎么可能没有人过去?只是派到夕国的人被出卖全部都殉国了。棂国对夕国的心思,夙夜自然也是想得到的。所以棂国境内也有夕国的人。在是分布在各个地方,甚至一些位高权重的官员都参与了进去。但是现在还有用处,所以父皇暂时不会除去。”
“你们算计来算计去的。也不嫌麻烦,我脑袋没有那么聪明,还是乖乖地养松鼠吧。”
阿青虽是这么说着,但是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些恐惧。经过刚刚的事情,她确实不得不乖乖地把一些话给藏起来。从她闻到卿晨墨身上那特殊的香味时,她就已经知道卿晨墨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样不温不火的样子。看起来平易近人,高贵纯洁如天上上最洁白的雪,其实也是一个充满毒液的毒物。可她偏偏就是喜欢他。
而且卿晨墨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把一些东西告诉她,足以证明了卿晨墨已经有了足够的势力去对付一些人。现在的棂国想必也是暗潮涌动。皇后掌权将皇帝架空,老皇帝却也是个精明的老狐狸。太子坐拥东宫和皇后的关系不清不楚。卿晨墨又像个幽灵一般,现在的情况还真是复杂。
如果她不赶紧离开卿晨墨的视线,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死在卿晨墨的手中。其实吧,她倒是不怎么怕死,但是死在心爱的人手中就太憋屈了。
君狐狸见阿青神色空洞走神的样子,一把拽住阿青的衣领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你了。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阿青私下打量了卿晨墨一眼,见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心中不知道是何等滋味,忧愁喜悦对半分的感觉还真是难受。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吐出半个字,君慕言便已经死死地把她给抓走了。
小栗子几乎被抖动得把一天吃的东西给吐出来了,又开始炸毛地盯着君慕言。但是君慕言的心思全部都集中在阿青的身上,哪里还会管它?
到了海棠花盛开的北苑里面,君慕言总算是放开了她。只是他的眼神冷冽,薄凉的唇里面吐出了一句让她惊诧不已的话。
“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卿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