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的四弟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
太子故意将年幼二字加重。引得朝堂之上许多大臣唏嘘不已。四皇子天真烂漫,虽然在皇宫之中不得宠。但是四皇子为人忠厚,所见之人无论贵贱皆以礼待之。
老皇帝咳嗽了几声,见着二皇子为了野种悼念,心中顿时不悦。但是太子所说之话让他更为不悦,便正了正脸色说道:“朕登基三十余年。对兄弟皆厚其禄,广其地。逢年过节亦传召其至皇宫共乐。”
老皇帝一说完,朝中众人皆俯首称道:“皇上宅心仁厚,尔等望尘莫及!”
老皇帝的眸色阴凄凄的让一些新入朝的官员,不由得吓傻了眼。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有的人都不由得双腿发抖了。深怕老皇帝一个不高兴就将他们生吞活剥了。
“但朕还有错啊!”
老皇帝说着便是老泪纵横,所有的人闻言立刻跪了下来。卿晨墨和君慕言这两只狐狸自然懂了老皇帝的意思。卿晨墨早就已经想到在这朝堂之上,他最大的敌人不是皇后也不是太子而是他的父亲。
虽然老皇帝年老体虚,但是依旧可以操控朝堂。可见其智谋之深。哪怕皇后现在如日中天也须得让皇上三分。
“朕以为自己所做之事足以彰显恩德。让后世子孙铭记于心。可如今方知,朕所做之事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老皇帝的话再明显不过了。太子这个傻人没有想到若是用连坐之罪惩治了卿晨墨,判了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罪名。那么养不教父之过的罪名就落到了老皇帝的头上了。
现在他在暗示太子对自己的兄弟明枪暗箭是他的罪过,表面上把罪行揽到了他的身上实际上先于一步堵住了太子的嘴。因为他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是太子自己不学管他什么事情?
既惩罚了太子,又保全了他自己的面子,同时还警告了卿晨墨,可谓是一举三得。
太子倒也不至于傻到连好话坏话都分不清。他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说道:“父皇教导的是!儿臣日后定当读仁义,施善德!”
卿晨墨的平淡如水地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冷漠,他缓缓道:“父皇可知,四弟之事并非是儿臣家中书童所做。而是另有其人!”
三皇子脸上一白,不由得冷汗俱出。他连忙说道:“父皇,在湖边发现了二哥的玉笛。若那事情不是二弟家中书童干的。难道是二弟本人干的不成?”
朝堂之人这一下子吓得不清了。刚刚老皇帝才给了太子一记闷棍,这个三皇子还不怕死的冲上去。现在所有的老臣都在想是不是要洗干净脖子等着被砍头了。
“那玉笛是我赠与四弟的。会留在湖边也并无不可。倒是三弟这样急忙将罪责推到我的身上,着实让人怀疑。”
卿晨墨的话一说,三皇子的心里更乱了。他平日里是仗着皇后的威严才敢作威作福。现在在朝堂之上,后宫不得干政。没有皇后在此,他就像是没有牙的老虎。
“二哥说的比唱的好听。若不是你家奴才干的,他又为何画押认罪?而且他一入狱,二哥就安然无恙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巧合!”
三皇子也赶紧用言语顶了回去。只是话里面没有底气,到有了几分心虚的感觉。
卿晨墨冷冷一笑,对着朝中大臣说道:“阿青认罪不过是因为不愿让我受到冤屈。而且四弟在被人残害之时。恰有一名太监路过。见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恰好那名太监奉命出宫办差,又碰巧遇到了山塌断路,所以要明日才能够赶回来。只要他一回来,真相自然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