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苏青宁醒来之后,卿晨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身后的位置早就已经凉透了,看来卿晨墨已经离开很久了。
用完早膳后,卿月儿又跑到这里来玩。然而卿月儿见着苏青宁如同暴风雨袭来的阴霾脸色时,心里立马多了几分畏惧。
“娘、、、娘亲!我、、、我昨天晚上被父皇的人给硬生生地拖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也和我没有关系。我是站在娘亲这一边的!”
卿月儿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着,好看的小说:。她故意做出可怜的样子,心想着苏青宁应该不会对一个小孩子动粗吧?
苏青宁慢慢站起身来,露出温柔得如同春风的笑容,说道:“小兔子,这么‘乖’。娘亲又怎么舍得责罚你呢?”
卿月儿一听立刻开心地跳到苏青宁的怀里,苏青宁一抱住卿月儿后,立刻面露凶相,对着卿月儿喊道:“你跟卿晨墨都是一丘之貉!果然是父女连心,以后都不许再来找我了!”
苏青宁说着,作势要把卿月儿给扔出去。卿月儿吓得赶紧用双手死死地搂着苏青宁的脖子,然后大声地喊道:“是父皇硬逼着我来的!父皇今天晚上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设计让人来火烧浣衣局,不过他会提前让人把浣衣局的宫人撤走。到时候,他就可以英雄救美了!娘亲就算有天大的气,也会消了!”
“他这么大人了,怎么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是不是你想出的主意?”
苏青宁捏住卿月儿肉滚滚的小脸,然后用力地前后移动着。卿晨墨又不是小孩子,这种时候她事后一查就知道了。
“真的是父皇想出的主意!他说这个只是让娘亲回忆一下以前的事情。”
卿月儿用力地把自己的脸从苏青宁的魔掌中抽了回来,然后用这肥肥的小手揉了揉了自己有些发痛的脸。
“以前的事情?”
苏青宁的眸色一暗,用力地回忆以前的事情,终于想起了一日她对卿晨墨发脾气,可是事后她觉得是自己的错。又怕卿晨墨不肯原谅她,她就故意干了这件蠢事,结果后来还是卿晨墨出手救她,否则她就葬身火场了。那件事情让她明白,无论她对卿晨墨发再大的脾气,卿晨墨都不会始终宽恕她,待她如往昔一般好。
卿月儿见着苏青宁的眸色黯淡、面色也有些沉重起来,她不禁用她那稚嫩的娃娃音,大声地失神的苏青宁地喊道:“娘亲,你怎么了?”
“死兔子!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你娘亲的耳朵都给你喊聋了!”
苏青宁虽然还是疾言厉色,但是她的眼中的却多了几分淡淡的惬意。那件事情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但是没有想到卿晨墨却记得如此清楚。她还以为在卿晨墨的心里就只有那个让他不吃不喝,三天三夜守灵的那个女子。她顶多算个次等的赝品!
“娘亲,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保证让你很高兴!我知道那日有人把你骗进掖庭宫想要害你,我去御药房拿了一种慢性的痒粉,倒在她在浣衣局洗干净的衣裳上面。一日后,她肯定会挠痒挠得浑身都被抓破!到时候她那张可爱的小脸被抓得跟个小花猫似的,肯定会让她痛心疾首。哈哈!娘亲,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卿月儿一脸得意地笑道。她可是一个好小孩,没有用那种人一碰就瘙痒难耐的痒药,人在穿过衣服后的一天里面才会发作,这样浣衣局的那些宫婢也就没有任何嫌疑,不用受罚!而且御药房的人也不敢出卖她,就算是那些妃嫔知道是她干的,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好了,她自己平日里面给我装疯卖傻,背地里面给我放冷箭,想置我于死地,这个时候给她吃点苦头,也不算过分!”
苏青宁抱着卿月儿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亲。卿月儿见苏青宁总算不生自己的气了,也开心在苏青宁的脸上用力地亲着。
“娘亲,但是那日想要杀你的那些侍卫被父皇的人给失手杀掉了,现在也没有找到背后真正的凶手。所以父皇下令不许杀离宫院的那个秀女,要从那个秀女的口中找到背后的凶手。”
卿月儿有些失望地说到。后宫里面能够玩那些把戏的妃嫔太多了,若是把每一个人都彻查一遍,也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
“算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吃一堑长一智,我下次注意一点就是了。而且别人想弄死我,手段可多得去了,这个也不算什么。我希望在被人害三次以后,还可以这样安然无恙地站在你的面前说话。”
苏青宁对卿月儿笑了笑,把那些事情当做笑话一般看待。她苏青宁就是一个懒惰的人,不喜欢跟后宫里面的女人斗。更不想再为了卿晨墨浪费自己的年华。还是想办法尽早出宫,继续去找那个四个小孩子,把她师父的医书给偷回来。
接下来的两日似乎过得风平浪静,卿晨墨也没有来找过她。她明知道这是卿晨墨欲擒故纵的手法,但心里却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他不在她的身边,反而以往的回忆更加清晰地涌现在她的面前。想着往日里面的事情,她似乎有一点想他了。卿月儿一如既往地在她面前活蹦乱跳,更是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