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时候,他就觉得心里好像少了一块似得,直到再次见到溜溜心里隐隐的好事有些不舒服,到现在终于舒畅了,这一切到这里该结束了。想到某个人,他神色冷酷,声音也有些收到影响,低沉嘶哑,“老大,说溜溜是自己想通想要离开的,我都不信。”
任朗冷厉的目光直视小爷,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不早一点说?”
小爷耸耸肩,瞬间恢复到原来松散傲娇的状态,慢慢的说道:“我哪有那么聪明啊,当时听到溜溜不见了,脑子轰的一声就空白了。之后是慢慢是发现不对的,不告诉你是因为心疼溜溜,溜溜追着你跑了十几年,到最后是这个结果,我都替她不甘心。这种事要你自己去慢慢发掘,你才能真真的了解到溜溜对你的用心,以后才会好好地珍惜她。”
任朗的眸光有些冷,不是气愤情绪的波动,而是对自己的心冷。原来他们都懂,只有他一个人不懂。一瞬间一股浓浓的自我厌弃感充满他的情绪,怎么都压抑不住。他躺在沙发上,手掌紧握成拳,全身的肌肉紧绷,一股气力溢满不知道往那里丢,猛然间狠狠一拳打在沙发上,原本弹性十足的沙发,霎时间,在猛烈的冲力下,破了一个大洞。
小爷看着怪叫一声,心疼道:“啊,我的意大利原装进口沙发啊,昨天才买的啊。老大,我我我……”瞄到任朗还紧握的拳头,估计了一下剩余的力气和打来的冲力,小爷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摸了摸沙发,道:“……我不心疼,老大,你接着打哈,别客气,尽兴尽兴,好看的小说:。”
任朗已是满口的铁锈味,他睁眸看着天花板,一阵阵的失神,紧握着手掌集聚着全身所有的力道,眉间紧蹙成小山,凝结着杂糅的情绪,猛地起身大叫一声,“啊——”。手起手落,一声闷响,空气中是浮动的绒絮。
小爷看着光荣阵亡的沙发,满心满眼的肉痛,但更深处是对任朗的担心。任朗聚集的情绪也是三年,很多事这样说对他很不公平,情绪一下子的爆发,他怕他受不了这样的冲击。
任朗的手深深的陷入沙发,他保持着姿势喘着粗气,胸口上下不停地剧烈起伏,眸光狠历,像是沙漠中的饿狼,周身的危险黑暗气息不断地涌出。他慢慢的伸出手,带起一阵白白的花絮,轻柔迷蒙,一点一滴的将他们染成了红色。血红滴落在棉质沙发上,一点点晕开,似娇艳绽放的花朵。沙发下的钢粗弹簧折断了四根,变形一大片,割破了任朗受伤的皮肤,鲜血如水流下。
小叶看着,想要上前为他包扎,上前几步就停住了。任朗直挺挺的站着,微微垂着脑袋,半眯着眸子,整张脸都隐在自己的阴影中,看不出任何表情和情绪的浮动,只是身子周围的空气一会一丝丝波动,一会一丝丝波动,带起诡异的氛围。小爷虎躯一震,神色紧张,他从来没有看过任朗这般模样。他有生气微笑的模样,他有狡诈奸猾的模样,但是这般诡异阴沉却是从来没有的。老大……
任朗就这样站着,静静地站着,身子俊挺,白色的衬衣勾出清秀的骨架。但从那一颤一颤的蝴蝶谷下可以看出隐藏在骨子里的勃发力道,足以一招致命。再是周围不断持续的诡异气氛顺着流利的肩部线条滑落,搭着纯白的衬衫是莫名的契合。小爷看着不由得惊叹,难不怪政府那么严肃高手段的女人都全全拜倒在老大的脚下,这样的人,若是认真的模样,谁会忍不住不要沦陷进去?
见着任朗不动,小爷退后几步坐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歪着脑袋对白色人影说道:“对了,老大,溜溜选择医学专业,你是知道为什么吧。所以我提醒你哈,不要拿这个强迫溜溜做某些选择,那样,会伤到她的。”
任朗睁开眼眸,眼底已是清明,脸部也恢复了原来的云淡风轻,除了白衬衣上的几点血迹,真的看不出发生过什么。他回眸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他举步准备离开。
小爷看着任朗离开的背影,一时兴起,肥着胆子说道:“老大,今天装备不错哦,阿拉哈瑟呦。不过,装嫩可耻哈。”
关门声响起,小爷脸上浮起了欣慰的笑容。溜溜,你会很幸福的。虽然不明显,但他还是看到了那轻微到没有的点头,那说明老大答应了。老大这样的男人认真通明起来,散发的是所有女人都无法抵抗的魅力。
室内恢复了刚刚的清净,如果没有那牺牲的沙发,那么真像是没有人来过一样。
当任朗再次回到公寓,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他轻手扭开溜溜卧室的门,看到室内的景象,微微蹙眉,走过去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被子。摸着被子上残余的温度,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叹息,看来还没有蹬掉太久。他小心翼翼的将溜溜包进被子,那动作像是手里的正是他一生的珍宝。感觉到温暖,溜溜唇角松弛了下来,整个人都自发性的向杯子里拱了拱,遮了大半个脸。
任朗绽放出温柔的笑,低下头轻轻在溜溜额头映下一吻,最后贪念唇间的那一份温暖,就整个人躺在了溜溜的床上,将溜溜连人带被子拥入怀中。头埋在溜溜的发间,闻着那份熟悉的馨香,心间一动,低喃:“溜溜,溜溜,溜溜……留在我身边,让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