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卫什王城,
乞布依在扎卡的陪同下走出佢褐将军的大帐,面色阴沉,两日前佢褐被楒仔咯送回王城后,昏迷了一天的佢褐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见乞布依,乞布依进去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出來,继而下令召集族中所有武将商讨应敌一事,
扎卡亲王等人到齐后,上前施礼道:“大王,上次败落,我心有不甘,愿带兵去会会那七将军,”
乞布依抬起左手凌空一按道:“先坐下,这个七将军看來不简单啊,能够一人入帐让敌人毫无反抗之力,恐怕不易相与,还是想个办法对敌才好,”
扎卡亲王不甘的点点头,继而一名又矮又胖的男子瓮声瓮气的说:“亲王大人,关于那个七将军,我们知道多少,”
扎卡亲王无奈道:“我们只知道他三年前忽然出现在上京,被封为七将军,继而开赴南方,一年不到便将百越赶回老巢,继而与我们为敌,驻守边境让我们再无可乘之机,现在又找借口侵略我咯卫什,确实可恨,”
“就这些,”
乞布依点头道:“就因为只有这些,才真正可怕,上次他诈死让我们着了他的道,这次千万不能大意,”
“看來亲王大人的情报也不是那么全啊,具小的听说,那七将军和很多江湖人物有过來往呢,也许我们找一些熟识的江湖人就可以查出那七将军的底细呢,”
扎卡亲王道:“江湖人与我们咯卫什一直不对付,恐怕也沒什么结果,”
又一名长脸武将狠声道:“管他什么人,我去杀了他便是,”
“杀了他,”乞布依摇头道:“他能只身伤了佢褐,即使你能进入大齐军营恐怕也伤不了他,”
长脸武将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有人來报,谬衣卡求见,乞布依急忙请他进來,只见谬衣卡浑身浴血,头发蓬乱,不由大惊失色,
“你怎么这幅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乞布依跳过前面的案几,双手握住谬衣卡的肩膀,狠声道,
谬衣卡无力的摇摇头,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帐顶,用梦呓一样的声音将事情的经过细细讲來,
众人闻言,都大惊失色脸色惨白,乞布依等他说完,问道:“你可知什么时候进入的幻象,”
谬衣卡茫然的摇摇头,继而跪直身子,拉住乞布依的衣角道:“大王,求你救救我们部族吧……”
乞布依道:“你的一百死士只剩二十,一万精兵全军覆沒,”
“是,就是因为那七将军,七将军,日后我一定报仇雪恨,”谬衣卡咬牙切齿,狠狠锤了一下地面,
“可否要本王帮你报仇,”
谬衣卡面露喜色,叩首道:“多谢大王,大王恩德,谬衣卡除了这条命以外,无法报答……”
乞布依点点头,忽然冷冷道:“那……就用你的命來报答吧,”言毕,拔出佩刀,谬衣卡的脸在刀光下显得愈发惨白,随即被喷溅的鲜血染红,
看着谬衣卡滚落在地的头颅,乞布依轻蔑道:“本王不养无用之人,”冰冷的声音让众人胆战心惊,
乞布依目光扫向众人,所有人都低下了头,见达到了效果,乞布依点头道:“尔等与本王上下同心,定能力挫大齐,一雪前耻,为今之计我们还是按兵不动,看那七将军会有何动作再作打算,这几日,各位将军加紧训练,我们随时会与大齐有一场恶战,”
众人听令后一一退下,惟留扎卡亲王与乞布依两人相对而坐,
扎卡亲王道:“大王,为今之计,该如何处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谬衣卡吗,”
扎卡亲王犹豫道:“是因为他在所有人面前说了幻境一事,”
“这等诡异之事,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杀他立威我如何平定人心,”
“不过这件事也太难以置信了……”扎卡亲王摇头道,
乞布依道:“我只听闻百越那里有人会用笛声攻击,就是那个死在江湖的英郡主,还有人会用蝶粉制造幻象,可……用琴声将上万人迷惑却是都一次听说,”
扎卡亲王点头道:“确实闻所未闻,”
“所以我唯有杀死他才能让那些不安分的家伙不敢生二心,今日你也看到了,这些人都开始有想法了,”
“要想马儿们安分,就杀一只给他们看,”
“你是想说汉人的杀鸡儆猴吧,哈哈哈……多读些书吧,”
扎卡亲王脸色一红,点头道:“是,”
“我要派人打听一下用琴声制造幻术之事,对了,上次遇到的老虎们,也是很蹊跷,”
扎卡亲王道:“大王放心,这次那七将军并未带百虎來,”
“还百虎,一个见鬼的琴声好不够,”乞布依冷笑道:“无论如何,我也要弄清楚你是什么人,扎卡,明日你叫人去趟百越,将关于七将军的情报带回,对了,还有那英郡主的修炼之法,要是百越王问起,你就把谬衣卡的事情讲给他听,还有,再去一趟炎天门,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