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铸剑台出來,众人便遇到了匆匆赶來的万刃山弟子,
“风起少侠,山门外有一人自称拓拔广增,点名要见少侠,”
萧启一愣,道:“他怎知我在这里,”
叶遮天笑道:“风起少侠明扬江湖,行踪自然不是秘密,”
洛烟雨补充道:“而且还有风流倜倘的云涌少侠相伴,想不拉风都难啊,”
萧启点头道:“我去见,”
“那小的就请那人到前厅等候,还请少侠移架前往前厅,”
萧启轻轻应了一声,等万刃山弟子离开才道:“请云涌和叶大哥一同前往可好,”
叶遮天摇了摇扇子,笑道:“他点名找你,我就不过去了,”
萧启又看向洛烟雨,洛烟雨笑道:“哥,我可要去凑热闹呢,”
萧启点点头,聪明如洛烟雨,一定知道自己有些难以直说的话要拖他转达,
两人來到前厅,果然看到了拓跋广增,近一年不见,这个汉子黑瘦了不少,想來吃了不少苦,今天,他背着一个深蓝色的盒子,一身汉人打扮,想必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见到萧启,拓跋广增竟然跪倒道:“风起少侠,广增有事相求,”
萧启一怔,弯腰托住他道:“何苦如此,快起來,”
拓跋广增顺势起來,道:“风起少侠,炎天门被灭门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洛烟雨立刻惊叫起來,
“上个月,我奉族中长老旨意,前往炎天门商量黄金刀之事,谁知刚刚走到大漠腹地,便遇到了垂死的赤炎长老,赤炎长老说,炎天门被蒙面高手突袭,门中弟子尽死,他带着黄金刀依仗武力高强才杀出重围,可惜受伤太重,不可能走出大漠,他认出來我,让我将黄金刀交给风起少侠处置,”
说着,解下自己背上的木盒,递到萧启面前,想必里面就是黄金刀,
萧启沒有接,摇头道:“黄金刀本是你部族之物,自然是物归原主,”
拓跋广增道:“风起少侠高义,只是,此刀之谜还未解开,这也是我來中原的原因,奉长老之名解开黄金刀之谜,还请风起少侠施以援手,”
“你要我怎样帮你,”
“请少侠陪我去守陵村见一下那块石碑,”
萧启身体一震,守陵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不安,缓缓道:“我想,这首诗与守陵村当年谋反的真相有关,姬月华富甲一方,不致因强征暴敛而揭竿而起,而且在他完全可以直捣黄龙之时,却一味固守,显然违背常理,所以,此时必有隐情,”
拓跋广增道:“我家族长也这样说过,而且,当时姬月华的妻子,便是我拓跋部落族长之女,拓跋酉阳,”
萧启点头:“我教你一计,你想办法将黄金刀上诗句与守陵村石碑上一致之事宣扬出去,最好尽人皆知,自然会有人替你解决,”
拓跋广增眼中满是不解,萧启沉默半响,颤抖着嘴唇道:“你若信我,照做便是,我还有事,先告辞,”
拓跋广增求救的看向洛烟雨,洛烟雨摇摇头,故作神秘道:“不可说,嘿嘿,不可说……”
第二日,拓跋广增便告辞离开,不知是否去按萧启吩咐形式,萧启看起來也与平日无异,可敏感聪慧的洛烟雨却知道,萧启的心情,似乎越加沉重,
黎子建是吃过午饭才告辞的,午后,萧启正捧着赤额和它低声说话,却见郁矜飏走了进來,急忙起身相迎,
郁矜飏妩媚一笑,道:“风起少侠不必客气,我有事想请教少侠,”
萧启抱着赤额不便施礼,便自谦道:“请教不敢,请郁前辈吩咐,”
“呵呵,真是有趣,吩咐,”郁矜飏笑的荡人心魄,萧启急忙将眼神移到一边,
“我听于烬说,你在巫山一段云上看到一首小令,可否说给我听听,”
萧启点头道:“那首小令就在剑身之上,写的是:缥缈云间质,盈盈波上身,袖罗斜举动埃尘,明艳不胜春,
翠鬓晚妆烟重,寂寂阳台一梦,冰眸莲脸见长新,巫峡更何人,”
郁矜飏一怔,难掩眼中惊讶之色:“你……真的是看见的,不是……”
“风起不敢欺瞒……”
郁矜飏木然的点点头,施礼道:“风起少侠高义,自然不会说谎,但还请少侠在看一物,”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七彩玉石,道:“少侠可否将上面的字念与我听,”
萧启接过玉,扫了一眼,惊讶道:“郁前辈,这上面……并沒有字啊……”
郁矜飏惊讶道:“沒有字,那是什么,”
萧启犹豫道:“似乎是一处风景,两面是群山,中间有一道河流,河上漂着一艘画舫,画舫上有一个抚琴的琴师,”
“琴师,少侠看到的是琴师,”
萧启点头道:“是,”
“那……那琴师长得什么模样,”
萧启仔细看了看道:“大约三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