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焦先生苦笑道:“我不是没有加过,可他一口就喝出和之前的不一样,知道是加了镇痛的药后,死活不肯喝,说是怕以后离了镇痛药受不了。唉!性子太烈了些……”
白钺道:“是啊,单看他的样子,谁又能想到呢……他这性子,估计是改不了了……老焦,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我们哥几个守着他。”
焦先生道:“好像你们是睡了一天似的,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注意,一块儿回去吧,他没事儿!”
判官看了看萧启,怒道:“没事儿个屁!谁没事儿在这里躺着?”
焦先生也不恼,道:“走吧,有徒弟轮流守着呢!我有话跟你们说,那个李有才的事儿。”
听他这么说,白钺他们才跟着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