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责罚,一般也就是二十到四十军棍,即使是像熊霸一样的壮汉,打到八十军棍,也成了一个废人,更何况身材消瘦的萧启,一百军棍,恐怕和杖杀没有任何区别。
卫兵看了看跪在地上一脸镇定的萧启,又看了看满脸怒容的白钺,轻声道:“将军?真的要打一百吗?”
白钺一愣,看了看萧启,摆摆手示意卫兵出去,沉默了很久才长叹道:“你们俩起来吧。安平,我和萧启一样,相信你不会背叛,只是,你们不该瞒了我这么久。”
安平执意跪地不起,叩首道:“属下并非有意隐瞒,只是迫不得已欺瞒将军至今。请将军降罪。”
白钺长叹道:“安平,我也是看着你一路走过来,你是棵好苗子,可事已至此,我这里留不得你了。从即刻起,逐安平出千夫营,任其自生自灭。萧启身为营长,有失察之罪,下去领二十军棍。你们出去吧,我自己静一静。”
走出大帐,天色已晚,安平没有多少行李可以收拾,很快,萧启便将安平送到了军营外。
军营北面的矮坡上,安平跪地不起,萧启也侧脸看着天色默默不语。许久,萧启道:“你别怪白将军。”
安平道:“白将军为主人定了失察之罪,便是在保护主人,安平不恨白将军。同时请主人放心,安平即使被逐出军营,也会誓死追随主人。”
萧启轻叹,本想拒接安平,但转念想到杀手所思所想异于常人,便点头道:“你自己小心。”
送走安平,萧启便去刑司领了刑。对安平的处置,兄弟们颇有微词,但事已至此,也不便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