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意的攀上赵宝儿的肩膀,道:“还是宝儿哥最好了!对了宝儿哥,你是咱们营唯一一个成了亲的,你告诉我吧,女人,啊,不对,是那种事情,到底是什么滋味啊?”
赵宝儿一愣,道:“什么事情啊?”
李有才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呢?就是,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宝儿脸一红,轻声呢喃道:“就那么回事啊……”
李有才还不死心,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赵宝儿道:“我们成亲时,她随身戴着一个荷包,里面有画儿。”
李有才惊讶道:“你们就是照着画做的啊?那你们……”臧乃清听不下去了,伸手从后面抓住李有才的头,用力向后一扳,吼道:“登徒子!换个问题行不行啊!”
李有才整了整头发,瞥了臧乃清一眼,道:“假正经!”
臧乃清道:“也不知道谁假正经!没看人还没看过牲口啊!”李有才一时语塞,求救的看向萧启。
萧启淡笑着看着几人打闹,他们谈论的话题也使他的脸有些微微发红。小时在农村,人们言谈也不是很避讳这些,但那是自己还小,长大后听人谈论还真是第一次。
萧启看了看李有才,笑道:“宝儿哥,这回离了家还是很惦念吧?”
赵宝儿道:“是啊,我离家时她又有了身孕,我又不在身边,很担心呢。”
李有才听了,又大叫道:“宝儿哥你厉害啊!咱可一直没在家过夜啊……呜……放开我……呜……”
赵宝儿也听不下去了,红着脸捂住了李有才的嘴。看的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