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微笑着道。
“你是成是非吗?”于炎靠在墙上,仰望着天空绯红的晚霞道。
那少年一惊,脸上掠过一丝惊奇,道:“我就是成是非,请问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非儿,帮我取一两当归!”里边一个浑厚的声音叫道。
“哦,我就来。”那少年朝着里边探头回了一句,转身对着于炎道:“你是来看病的吗?”
于炎默然无语,那少年见了,只得回屋抓药去了。
堂上许多病人,本草堂的生意还不错。
突然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到堂中,站在那里,从怀中取出一只雪白锃亮的笛子,举在空中。正是于炎。
“成子中,这是司马一托我送给你们的,骨笛。”于炎缓缓抬起头,一双血红的双眼看着呆住的一个男子,穿着一袭灰衣,头上发髻虽然扎起,却仍旧有些蓬乱。八字胡上一双沧桑却俊秀的脸庞。他见了骨笛,突然停下了手中事情,跑到了于炎面前。
“你说什么,这是骨笛?”他表情严肃而有些凝重。
于炎点了点头,“正是,司马一让我一定要送到一个叫做成是非的少年手中。”刚才那少年听到这话,也围了过来。
“爹,司马一是谁,为何送这骨笛给我。”
“阿福,你照看一下堂上,我有事要办。”那男子嘱咐了一声,带着于炎和那少年进了后堂。
“司马一是你什么人?”那男子问于炎道。
“是我师傅。你就是成子中对吧。这是骨笛,东方晓月臂骨所制,我师傅让我一定送到她的儿子成是非手上。”于炎说到此处,转身对着那少年道:“你就是成是非对吗?”
那少年嘴唇一颤,点了点头道:“你说这骨笛是我娘的臂骨做的?!”
“恩,正是,以后就是你的了。你小心保管。”
“那你师傅人呢?”成子中双眼也有些泛红的问道。
“我师傅已经寿终正寝了。”于炎酒劲过了许多,脑子清楚了不少。
成子中长叹一声,开口道:“浮生如梦。谢谢你小兄弟。今日你且留在这里,我叫人备些酒菜好生谢过你。”成子中拍着于炎肩头说道。
于炎转身看了一眼成是非,回头道:“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不必客气。”
说罢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于炎以前极少喝酒,今日上好的女儿红让他醉意朦胧,走路也有些不稳。
成子中见他转身就走,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非儿,你跟在他身后,确保他安全,待他酒劲再过三分,你再回来。这少年虽然自称是那司马老头的弟子,不过见他模样,只怕连那老头一分的功力也没有。”
“哦,我知道了爹!”
成是非将骨笛递给成子中,追着于炎出了本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