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丰瞧着这样笑颜灿烂的纪六里,他的心一下子落到实处,有些事情,终是到了无法回避的地步。。以纪六里的为人处事,他当着自已的面,这般的穷追不舍纠缠着叶浅玉不肯放手,纪家一家人一定是知道他的心思,而且是一家人都愿意成全他的情意。
纪六里的笑靥,炫目至极致。叶浅玉瞧着这般模样的纪六里,她在惊艳之外,同样是满头的雾水,她瞧着叶大丰问:“叔叔,我说了什么话,让他这般的高兴?”叶大丰瞧一眼随口把自已卖了的人,他有心想解释给她听,却也明白对一个尚不识情的人来说,他那般的暗示话,只怕说了也等同白说。他瞧一眼纪六里望着他的那般恳求眼神,终是有些不忍心开口揭穿,他瞧着叶浅玉太过透明的眼神,只能轻轻的摇头。
叶大丰起身进院子去报信,事情已至此,自家人心里多少要有些准备。纪六里安心下来,他瞧着一脸迷惑表情的叶浅玉,低低的笑起来说:“你家里人会不会为你选择象石家小十四爷那样的人?”叶浅玉立时一脸恼怒的神色瞪着纪六里说:“我大舅母和我家里人,才不会为我挑拣给别人用脏的男人。再说石家小十四爷跟我大哥交好,你怎么能拿他来给我打比方。”
纪六里舒畅的笑了起来,他笑着拍手说:“玉囡囡,我怎么听着你的话,我觉得我就是那个极其合适的人选。你看,我是一定会娶妻,你是一定会嫁夫。我们两家人相近,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你现在瞧着我顺眼,而我觉得和你相处不错。我觉得我们两家不如一次性的解决两桩难事,我不用娶一个处不来的妻,你用不着去嫁一个陌生人的夫。而且你家里人想你去府城,我现在就在府城官署做事,我样样条件都合适了,你点头,正好省了我们两家人的麻烦。。”
叶浅玉一脸惊愕震惊的神色瞧着纪六里,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伸手指着他说:“纪小六,这样的玩笑,是能乱开的吗?”纪六里的脸色白了白,把叶浅玉原本要说下去的话,中止在口中。叶浅玉望一眼纪六里,起身要离开,纪六里忙伸手扯住她,说:“叶浅玉,你愿意嫁给陌生的人,为什么不能选择嫁给我?我一定会待你好,我一辈子都会待你好。你想做官媒,你继续做,你想晚两年成亲,我们就先定亲。”
叶浅玉的脸涨红起来,她一脸慌乱的神色瞧着纪六里说:“纪小六,你一定是中邪了,才会跟我说样的胡话。”她终是用力扯开纪六里的手,跌跌撞撞的往院子门里冲去。纪六里缓缓坐回去,好一会轻声说:“为什么,你的眼里总是瞧不到我?”纪大老爷寻了过来,见到自家儿子呆若木鸡的模样,他望着叶家空荡荡的后院,他伸手把儿子扯了回去。在路上,他开口说:“小六,我瞧着明日是好日子,我们家明日上门为你去跟叶家提亲。”
纪六里一脸茫茫然的神情抬头望着纪大老爷说:“爹,我们家这样去提亲,叶家人会不会恼怒我,玉囡囡会不会恨我?”纪大老爷深觉得儿子实在是不争气,现今还一心为叶浅玉着想。他一脸没有好气的说:“叶家和她有什么好恨的,我儿子样样出众,愿意把她迎进门,是她的福气。”纪六里还是一副眉头深锁的模样,纪大老爷叹息说:“小六,你一向聪明能干处事周全,你为何面对玉囡囡时,你就是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
玉囡囡那样的性子,你还没有瞧明白吗?那就是一个对男女之情完全没有心眼没有心思的人,你要等到她开窍,也要你有那份闲功夫守着她。。其实这样的事,就是守着也没有用,指不定一个偶然,别人就得手了。还不如下手快,先把亲事定下来,以她的性情,开始会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时间一长,你待她一向用心,她一定能慢慢的开窍识你的好。”纪大老爷没想到他这过了大半辈子的人,年轻时,尚不曾为这样的事为难过。
如今却要硬着头皮,来指导自家儿子这样的儿女情事。纪六里细细的思量起纪大老爷的话,转瞬间,他的眉眼舒展开去,他点头说:“爹爹,我这般的跟她说得明明白白,她还以为我是中邪,。再拖下去,万一她大舅母为她选好人选,以她的死心眼,只怕会一心认定了那人。嗯,爹,我听你的话,我们明天跟叶家求亲,我可以晚几年成亲。”纪大老爷听纪六里的话,先是听得有些好笑起来,继而缓缓点头说:“你现在能明白过来,还不晚。”
纪六里瞧一眼纪大老爷的神情,他转而便明白自家爹的心思。他笑着劝慰说:“爹,你知道玉囡囡一向笨,你可别因为我,觉得她嫌弃了我,你心里面瞧着她不舒服,也生她的闷气。她以后要是嫁了过来,凭她实心眼的性子,一定会把你们当亲爹亲娘般的孝敬。爹,你再想想,我要在外面与人斗心眼,以后回家来,有玉囡囡在,她可是从来不玩心眼的人,我在家里的日子,一定能过得舒舒服服自自在在。”
纪大老爷一脸无语的瞧着自家儿子,眼下人还未定下来,他的心眼已经偏过去了,还抢着护持起来。纪大老爷叮嘱一句:“你这话不要说给你母亲亲听,她心里会犯酸的。”纪六里笑瞧着纪大老爷点头说:“大哥早跟我招呼过,遇事跟爹爹直言,跟娘亲说话,要转一个弯,说女人的心思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