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太爷客厅里坐着的人,他们笑瞧着进来的这一行人。阮明智和叶怀向两人神态自若走在前面,两人脸上都有着淡淡笑意。叶怀康和叶怀品兄弟两人脸上都有着掩蔽不了的担心神情,他们的身后跟着四个垂头丧气神色的孩子。
大人们的眼光往那四个孩子脸上扫过,又转回前面两个大孩子的脸上,见到他们笑着行礼问好,而他们身后的孩子们跟着照做下来。大人们瞧着眼前一幕,面面相觑一笑,彼此心里都有些好笑瞧着那四个小孩子。
叶怀茗和叶浅玉两人乖乖的走到角落处,那两双眼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阮明智和叶怀向两人脸上神情。而阮正祯兄妹两人依偎在阮家大舅母的身边,两人还不时回头去打量叶怀茗和叶浅玉两人的脸色。阮家大舅母瞧得好笑起来,她伸手推推身边的孙子和孙女,笑着低声鼓励说:“你们去找茗叔叔和囡囡玩耍吧。”
阮正祯兄妹两人赶紧跑到叶怀茗兄妹身边,阮正祯和叶怀茗靠在一起,阮正慧和叶浅玉紧牵着手。阮明智回头见四双瞧向他求情的小眼神,他笑着对阮老太爷夫妻说:“祖父,祖母,是不是我们进来打断你们的谈兴?那我和向弟现在就把他们带出去玩耍,其他书友正在看:。”阮老太爷微微笑着看着他,阮老太伸手笑指着他,对房内人说:“瞧,我们家的四儿又能大一年,他有出息了,他还知道转着弯问我们的话。”
阮明智一脸瞒不过阮老太爷夫妻的神情,他笑着坦然自若的对阮老太说:“祖母,我就知道我的这点小心眼是瞒不过你和祖父两人,你们瞧着来做客的林婶子和弟弟们的份上,给我留一些面子吧。”阮老太爷听后忍俊不禁的笑出来,阮老太轻拍面前桌子。她伸手指着他说:“四儿,你还携带上林婶子和弟弟们,看来我们不跟你说明,你还不会安心。行,老大家的,把我们先前说的话,再说一次给四儿听。”
阮家大舅母嗔怪的瞧一眼阮明智,她笑着转脸跟阮家老太说:“母亲,你可不能惯着四儿这种性子,那有大人们说话。小孩子们要凑上来打听话头。”阮老太笑起来说:“老大家的,四儿如今是成了亲的人,他也应该知晓一些世事。我们阮家可不能培养一些只知读书。不通人情世故俗理的人。今日大家说的事情,都可以说出来给孩子们听听,借着别人家的事,给自家人互相提过醒。”
阮明智原本只是打趣的说一些话,他没有心思去追问大人们前面说的话。他只是想转移开大人们关注四个孩子的眼神。他现在听阮家大舅母的话,反而有了兴趣,他笑看一眼叶怀向,笑着说:“向弟,你听听祖母这话,是不是更加想知道长辈们说了那些的事情?”叶怀向在一旁笑着点头说:“外祖母。既然那样事可以给我们大家提过醒,我也有些想听别人家传出来的事情。”
阮家大舅母瞧着他们两个人的神情,她忍不住轻轻的摇头。然而她快言快语把方家的事情说一遍,还语带抱怨的说:“你瞧,方家那些的乱事,他们自个不觉得乱大了丢脸,反而吓倒我们家的三个孩子。他们三个几时见过那样的场景。我瞧着他们今天就没有以前那样的神采飞扬,一会。我还是再煮三碗压惊汤给他们喝,平平心绪收收神。”
阮家大舅母家独有的压惊汤,一向很能压住阵面,阮明智从小遇上一些不好的事情,都要喝上阮家大舅母煮的压惊汤,一般要喝一两天才能了事。阮芷听了阮家大舅母的话,她细细的打量着叶浅玉的神色,也觉得女儿的确没有往日的那种神气十足。叶怀向瞧见阮芷打量的叶浅玉神情,他笑着开口说:“我觉得囡囡经这一回事好,近来,她都有些玩野了心思,我瞧着囡囡的字,近来写得就有些浮躁起来。”
阮老太爷听叶怀向这话,他笑着开口说:“他们年纪小时,能经一些事情,有我们大人在一旁照看着,我瞧着是一件好事,顺带练下他们三人的胆子。”阮芷听了阮老太爷的话,又瞧瞧叶浅玉的眼神,她总觉得女儿的眼神,瞧上去总有一些怯生生的感觉。她抬眼望见叶怀向冲着她摇头示意,她才稍稍的放下心。她想着女儿大约是以为在外惹事,担心大人们责骂,才会有这般神情,一会自个去安抚她一下,想来孩子的胆子就会大一些。
阮老太爷瞧着厅内各色人的眼神,他笑着做总结说:“树大枝多,家大事多。这做老人啊,不能死拖着儿孙们不放手,这应该分枝时,一定要早些分枝条。这家大了纷争多,反而困住了儿孙们的路,这时就要学着放手,让儿孙们自个出去撞一条路出来,反正老人们在,撞不出一条好路,可以归家来。我瞧着叶家在这方面做得好,一代管着一代,老人们都不会強留儿孙们在身边。”
阮明智和叶怀向两人听着阮老太爷的话,瞧见厅内大人们若有所思的神神,他们互相对了对眼神,两人笑着站起来了。阮明智开口说:“祖父,祖母,我和向弟把几个年纪小的人,带出去一块玩耍,免得他们几个在这里,长辈们都要顾忌着他们几个小的听不明白大人们的话,有些话又担心他们听不透意思。”叶怀向瞧一眼明显舒一口气的四个孩子,他笑着说:“外祖父,外祖母,我和四哥会管好他们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