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那些乐器并无人演奏!
地毯上,也仅仅只躺着一个男人而已,可他只是使手拿着水果悠闲地吃,根本没有弹奏任何乐器。
无人演奏而自弹!
能奏出一个大型乐队最极致的效果!
这场面真是又奇异又神奇,猛然一见,只觉无比惊艳!
“梁上君子,我已经恭候多时,还不下来?”磁性而醇厚的成熟男音,从那男子的红唇中吐出。
王沧海飞身下来,走进来,伸手作揖,“掌门。”
“噗!”青殿吐出一粒葡萄籽,落入玉碗中,“你叫我掌门,你的事就没法谈了,你走吧。”
王沧海暗自扯扯嘴角,“你知道我要来?”
“噗!”青殿再吐一粒葡萄籽,砸出清脆的声响,“不告诉你。”
无奈,昆仑派掌门怎么会是这种德性,亏她刚刚还感叹那曲子不似凡曲,演奏之人必然气度不凡,胸中万千智慧。
“那你要我叫你什么?”
“夫君。”青殿非常自然地吐出一句极为惊悚的话语,“你叫我一声夫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王沧海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这个气质慵懒,有着挺立眉,桃花眼,妩媚唇的男人不像个呆傻妄为的人呀,冷不丁冒出这种话,实在让人吃不消啊。
“过来,让为夫看看你,说来,我只见你两次。一次在你出生时,一次在两月前。”青殿拍拍地毯,招呼。
她当然不去,矗在原地,“我还是站在这里吧。”
“不过来,那事就不谈。”青殿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那桃花眼微微上挑着,作为掌门,他确实太过年轻。但就这样一人,让全体长老拥戴,并且昆仑派在他接手后越发地好。
“你是掌门,好看的小说:。”王沧海很不愿承认,这货真不像掌门。
“那又怎么样,我不想管的事,推脱的办法很多。”青殿并不着急,明摆吃定她。
“掌门,我开不起玩笑。”王沧海恭敬地鞠躬。
谁知这话一落,青殿看她的眼神,瞬间转为幽怨,无法想象被一个男人幽怨地看着多么地惊悚恐怕,但这男人接下来的话更可怕:“你怎么能说我开玩笑?为了娘子你,我将这处男之身守了多少年。”言下之意就是,我至今还是处男,你要负全部责任。
王沧海被雷得,那叫外焦里嫩,那叫一个泪流满面。
她宁愿去面对一个古板的严肃的,甚至刻板的掌门,也不愿面对这样的妖孽啊!
“不过来,我就休息去了,哈,好困。”青殿打打哈欠,就要起身。
王沧海心思几变,终究屈服,娘的,什么世道。
“我过来了。”说着,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近看,这厮确实极为完美,皮肤没有一丝瑕疵。
“叫声夫君听听。”青殿的便宜卖乖。
王沧海拧住,“掌门不要开玩笑,你是堂堂昆仑掌门,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弟子。”
青殿笑,面似桃花艳更甚,“我都不嫌弃你了,你难道嫌弃为夫?”
王沧海道:“你比我大很多。”
青殿说:“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再说我修行已快破境,已经青春常驻,各项能力——都很强。”
王沧海差点吐血,这话忒暧昧了些,“我不喜欢大叔。”天,她明明是来解决叛家问题的,怎么会聊这个。
青殿好整以暇,“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你帮不帮我?”
“叫声夫君。”
王沧海一声冷笑,“怕你也是帮不了吧,修真界的规矩,叛家之子门派不收,不是么?”
青殿好整以暇,笑:“昆仑派,我说了算。”这一刻,虽是躺着,那通身的气派,雍容的气度,便从骨子里透出来,让人相信,这人无论说什么,都能做到。
“夫君。”王沧海干脆果断地叫到,矫情啥,她绝对赚到了。结婚还能离婚呢,何况叫声夫君。
青殿桃花眼中,氤氲着一层深意,顿生了多几分的兴味,“夫妻一体,你的事,我管了,不必担心。今日夜已晚,娘子要服侍为夫安睡,还是——”
一句话没说完,王沧海早已站起,飞速离开。
不知青殿使了什么手段,几日后,传得沸沸扬扬的王沧海叛家之言,再没任何人提起。
又过数日,已到月底,期待已久的大比,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