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严松脸上具是笑容,灵植大卖,他也狠狠赚了一笔。更重要的是,搭上一条优质灵植的出产线,这比什么都重要。
“这是这次赚来的分量。”蒋严松将一个足球大小锦包递过来,“一年一次出产一次灵植也太可惜了,万兄不考虑下?”
他说这话拿捏时机非常好,那样鼓鼓囊囊的,很能震撼人的视线。
“全部是上品灵玉,总共五千万。”
这个结果确实有些超出意外,看来茶马集在卖时也出了力,否则还真不能卖出这样的价钱。她取过灵玉,嘴里哈哈大笑,“好得很,这次大爷我又可以买很多美人了。”
星镰一听,怒了,软倒在她怀里掐她,“死相,你还想找女人?”
蒋严松欢畅笑着的脸拉了一下,并不明显,心里嘀咕,这人好生急色。但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并不大惊小怪,反而这样的人更好控制。
“这位娘子是上次那位吗?”犹记得第一次来,这黑影中的人虽然半丝气息不显,却也让人瞩目,想必没有驯化好,还有些傲骨。今日再见,两团恨不得贴在一起,想来已经驯化好了。女人嘛,要么以武力示之、要么以财力诱之,很容易屈服。
王沧海啪地一声打在星镰的屁股上,“见笑,是上次两婆娘。”说着搂过黑白,在他脸上亲了下。
她这动作,要多轻佻便有多轻佻。
黑白脸上殷红顿起,温温如水样地望着沧海,很是不好意思。星镰双目绽放光华,说来他这双眼睛探照灯似的,大白天也光华四射,要是一般人,还真容易被他这双眼耀花,好看的小说:。
“不想万兄是个长情之人。”蒋严松笑,这没什么,强者为尊,连他都在城里有三房老婆。“不知万兄这里可有高等货,那一株就是这个价。”他指了指锦袋。
高等货,就是炼制一些高级丹药,稀有丹药的材料,碧玉蘑菇算这类,譬如小乘丹药石髓丹所用灵植金贵子、冬精夏虫等,若是极品,那价格可不是按千万灵玉来算的么。
灵玉重要没错,但愿意用灵玉买境界的,大有人在!
王沧海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蒋老头这是在敲她,她唉声叹气道:“东家那边根本拿不出——”顿觉失言似地,“嘴误嘴误,我他妈这张破嘴。”
蒋严松明了,原来如此。看来这人也是依附在一个大家族或者大门派上了,那么多优质灵植,绝不是一个人弄出来的。这样一想确实顺理成章,他茶马集在和另外一个组织做买卖,这万大海,也不过是中间人。
他也不戳破,只说:“老朽并没听到什么,万兄不必挂怀。万兄请稍坐,有位贵客要见你。”
王沧海道:“不见。”见什么见,这事当然知道人越少越好,参与进来的人越少越好。
“可是我已经来了。”如月击清泉,这让人一听难忘的声音,她第一时间就想起,倒不是她好色,而是她自由一套系统专记各类人物,但凡有价值的,都会记住。
“老子做买卖,可不想无关人等也搅合进来!”她一拍桌子,怒气冲冲。
蒋严松连忙介绍:“这是我家少爷。”说完,躬身退下。少爷出马,这里已经没他什么事了。
“冒昧来见,还请不要怪我。”千冥不用在下,鄙人这样谦称,自是疏疏朗朗,有股自在大气。
王沧海当然不会见怪,见怪这买卖就做不成了。但这出现的“少爷”,倒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好说,好说。”王沧海端起杯子牛饮。
“我一直倾慕姑娘——”
“噗!”王沧海一口茶喷在千冥脸上,她站起来扬扬拳头,“什么姑娘?你敢把大爷我当姑娘?!”心里却暗暗惊讶,心中想着数般应对之法。
千冥拿出丝锦擦掉脸上茶水,说:“姑娘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
王沧海一把拎起对方的衣领,“小白脸,你再叫大爷姑娘大爷废了你!”
黑雾挡着,看不出千冥脸上的表情,但他确实觉得有趣,遂笑:“姑娘真可爱。”
“我,我草!”王沧海无言了,遇到一人,骂他吧,他不怒,打他吧,会坏事,真是憋屈。
星镰冷哼一声,“又哪里来的相好?”语气颇有醋味儿,那人分明已经笃定认识她,该死的,在他之前,她究竟勾搭了多少男人?
王沧海已有退意,冷声道:“你们查我?你们就是这么做买卖的?”
千冥说:“姑娘误会了,我认出姑娘,不是查了姑娘真面目,而是三年前,我和姑娘有一面之缘。”
王沧海明摆着不信,“你当我傻子,三年前你纵然见我,也只是在茶马集……”茶马集人都围着一团黑雾,谁知道谁是谁?
“是在这里,三年前姑娘和姑娘同来两人,一人依旧,一人却换了一位,我之所以能认出姑娘,因三年前你说话的语气口音,十分活泼,很真实,这次却有作假之嫌,其他书友正在看:。”
她吃了一惊,暗叹此人厉害,非过目不忘形容,简直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