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
或完整的衣衫,或残破的布条,从床边滑落,掉到薄纱之外,床帐内,男子的低喘和女子带着哭腔的压抑低喘息,谱奏着暧昧的篇章,羞了漫漫长夜。
曲吟与司千煌说了很久话,才吃完饭,宫里的太监就抱来一大堆奏折,他在冥王府里他的房间批奏折,她就去冥王府的厨房端了些饭菜,来到焕云宫,才走近,就看见西云面色通红地站在门外,满脸的不知所措。
“怎么了?”曲吟走过去,奇怪地问道,等听清楚里面的声音,也有些脸红尴尬,“他们不饿,我们走吧。”话落,拉着西云迅速离开,她听得出小羽在极力的隐忍压抑了,不过偶尔还是有些忍不住的,咳咳,她们就不在这里欣赏了。
白术和司千橙吃过晚膳,也一起来到冥王府,先到司千煌的房间问了点事情。
白术正想去看看白藜有没有醒,曲吟已经喘着大气冲了进来,西云也跟着后面,满脸通红。
“怎么了?”三人齐声问道。
曲吟尴尬地咳嗽一声,默默地坐在司千煌身边,“我跟西云刚刚去给小羽送饭,然后……”
司千橙的感觉多么敏锐,看着两个女人面色通红,杏眼徒然一亮,“啪”的一声拍着白术的大腿站了起来,奸诈地笑问,“事儿成了?”
司千煌和白术对视一眼,齐齐抽了嘴角,无力地看着司千橙,这个女人能不能偶尔含蓄一点。
曲吟和西云咽了口唾沫,点头。
“啊啊啊,好棒啊,终于成了,之后就可以三年抱俩,五年抱三,然后我就可以做姑姑了……”司千橙勾勒着美好的未来,脸上洋溢着的兴奋让所有人汗颜。
“橙儿,你在考虑当姑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应该先当娘?”白术实在受不了,不阴不阳地说道。
司千橙一愣,有一瞬间地害羞,下一刻又豪气干云地拍着白术,“不着急,我这个当姐姐的不会跟弟妹争,让她先好了。”
“司千橙!”白术已经彻底无语,不打算管她,司千煌在旁边批着折子的手狠狠一颤,毁了一本折子后,低吼出声。
司千橙耸耸肩,收敛了一些,但还是兴奋得不行,心里开心极了,见白术无力地闭着眼,突然狡黠一笑,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们也要加油!”
白术眼一亮,金光直冒,看了司千橙一眼,突然道,“我们还有事。”说完,扛着司千橙就火速离开。
司千煌头疼到不行,余光突然看到还红着脸的曲吟,很是欣慰,还好他的女人懂得含蓄,不过立刻的,心里又窜出邪念,坏坏地笑着凑上前去,“吟儿,我可是他们的皇兄,其他书友正在看:。”所以,最该加油的就是他。
曲吟一点就通,脸色爆红,气咻咻地瞪着他,司千煌心里一乐,搂着她就朝外走去,至于那些奏折,去死吧。
西云黑着脸站在原地,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门没关,夜风拂来,一阵冷飕飕的,啐了一声,她鼓着腮帮子大步走了出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乘风和银面、柳月三人办完事来找苏小羽,却见西云气咻咻地朝他们走来,诧异地问道。
“我找我的春天!”被刺激到了西云轻哼,然后扒开银面和乘风,继续朝前走去。
“她怎么了?”银面看向黑着脸的乘风。
柳月捂着嘴娇笑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乘风一眼,“西云这丫头开窍了哟。”
“你们去找主子,我去看看她。”乘风斜睨了她一眼,留下话,迅速追向西云,这大半夜的找春天,这丫头想干什么?
银面莫名其妙地看着柳月开心的背影,心里更加困惑,怎么每个人都这么奇怪。
老管家岳成清早就听西云说了昨晚的事情,一张老脸乐的皱成一团,立刻吩咐厨子准备了上百道菜式,又从中细心挑选了五道让西云给王爷和王妃送去,剩下的招来所有侍卫一起享用,这个大喜的日子,他要普府同庆。
侍卫们看着喜悦的管家,感到莫名其妙,这大清早的,岳管家开心什么呢?他也没娶亲,抱孙子也不可能啊。
他们当然不能明白岳成这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心情,想他司千焕在此之前,可是一个女人都没碰过的,他作为看着王爷长大的老人,最想看到的也不过是他成家立业,子孙满堂,这盼了那么多年,终于盼到了,能不开心吗?
西云走到司千焕的房门口,看着朱漆雕着貔貅的大门,清了嗓子,道,“王爷、王妃,西云来送早膳了!”
“晚些送来。”
一道黯哑的男音从屋内传出,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是因为什么。
西云一愣,逃也似地离开,看来还没起呢还没起!
室内,玉床周围的黑纱被扯掉一层,床边的衣衫乱七八糟地散落着,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特殊气味,掺和着寝宫中长年不断的乌沉香的气味,融合成一种奇异的暧昧。
黑纱之后,玉床之上,一双男女躺在黑色的床被中,男人已经醒来,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