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和辰逸先回到LOFT,告诉大家基本情况,说人已经走了。众人赶到前院和阳光在屋里陪爷爷奶奶呆了一会,“爷爷奶奶,阳光不一家一家的还是对的。她那么难听的话都说了,要是我的话,我没准一冲动就还了。那就坏了,那就断了自己的路了。阳光做的对,明年你孙子能把这些都还上。”炎森给爷爷点了一根烟,说道。
“对,你看我们这个,每天来的人那么多,是挣钱的,这钱得留着,阳光想把这个做得更大,那样你家才能起来。我们也能跟着阳光起来。”辰逸安慰道。
大家都知道两位老人伤心的不只是还不上钱,更伤心的是亲弟妹为了一万块钱的债,所有举动令阳光奶奶寒心。可谁又能说什么呢,怪钱考验了亲情吗?是该怪这个钱,还是该怪这个考验呢?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在他二老孙子这能看到希望。
奶奶和爷爷情绪缓和了他们才回到LOFT,也让爷爷奶奶自己静一静。
每次家里发生什么事之后,阳光都觉得煦媱对他的爱又加深了几分。煦媱之前偶尔的提过以后怎么办,现在也不说了。走一步看一步,前路漫漫,险恶多难,她也不管了,就在身边陪着,静看花开花落、淡看花败花残。
回去的路上,阳光什么也没说,煦媱什么也没说,只是两个人都紧紧地攥着对方的手,也许,这从手掌过度到心里的力量,能够抵挡得住一切磨难吧。
刚走进LOFT,因为要为婚礼彩排的人腾出大厅,大家来到乔胖子的艺术区。艺术区已经被乔胖子和安昱慈妆点的充实又独具特色,照片分类挂在墙上,错落有致,以往各期海报穿插其间。一台仿古留声机坐守角落,从网上3块钱一张买的黑胶唱片被一根根细线吊起,悬在留声机上。几张美女穿着裸露的写真被他特意安排在办公桌前,安昱慈的办公桌面对的则是大学的毕业照。大家有的搬来凳子,有的坐在床上,谁也没说话,都惦念地望着阳光。
“没事!都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习惯了。哈哈。我爷我奶也没事,遇上了能怎么办。目前解决不了的事,我就不去想了。说说眼前的吧,一天就要过去了,假期真短暂啊”阳光笑道。爽爽跑到他跟前,蜷缩在他脚底下。
“我都想让这今天快点过。这把我闲的,不知道干啥,人家有看书的我也看不下去,做工艺品我手也笨,又不能回垂钓园怕打扰王强他俩,艺术我就更不懂了。赶紧开工吧,晚上睡不着觉我还得去LOFT二那干点活,不累的话,躺床上睡觉都不舒服。”炎森真实地抱怨道。
“好样的,你简直是我们的好榜样!”高兴冲炎森竖起了大拇指,开玩笑说。
“确实是,下次不用放假了,耽误一天时间不说,一点没感觉到放松。大家都这个感觉吧?”田宁问道。众人“嗯!嗯!”连忙点头。
“这里有咱们每一个人的股份,关系到咱们每一个人的收入,往远点说就是甚至以后的生活。所以大家才干劲十足,一天也不想歇着。”辰逸说道。
“我想和大家说个事,放一天假就是因为咱们要迎来更凶猛的战役了。”
“我们都猜到了。”没等阳光说完,就听在座的有人说道。
正说话间,王强一个人回来了,走进乔胖子的工作室。“玩得高兴不?养鱼池的柳树都让你撅光杆了吧?”炎森开玩笑道。
“今天我猜不是编草帽了,强哥肯定整出新花样了,老整草帽童娜也不能干啊,难道回学校卖草帽去呀?是吧,强哥?”高兴笑道。
“那当然了,草帽哄孩子的,整一回得呗。”王强笑着说。
“你看看,我就知道,你今天没整草帽,编的蓑衣吧。要来就来一套,一个帽子不够干啥的,是不?”原来高兴给王强设了一个套。
“擦……今天钓鱼啦,这丫头不会,我教了一上午啊,下午钓了两条,我给爷爷奶奶拎去了。哈哈。”王强笑道。
“啊,手把手教怎么握杆被是不?嘴对嘴教怎么咬钩是不?强哥!你得爱惜自己!”辰逸开玩笑道。
“滚艹,咬钩的是鱼,又不是人,我教啥。你们这帮人啊,没有一个安好心眼子的。”王强笑着道。
“那你教人家小姑娘钓鱼,就是单纯的钓鱼?不会吧?”大家轮番上阵,煦媱说道。
“是啊,要不还能怎么样?钓鱼我还能有啥企图?”王强辩解道。
“啊!我知道了,强哥,你这样做有点冒险啊。”阳光说道。
“光哥,你知道啥了?”安昱慈问道。
“你又知道啥了?神神叨叨的!知道个屁。”王强说。
“你水性怎么样啊?强哥?”乔胖子猜到了阳光要说的,问道。
“我水性好啊!要不最开始敢和林炎森整垂钓园嘛!”王强说。
“诶!你用心良苦啊,有些事得慢慢来,急不得。”阳光说。
“你说啥呢?”阳光把王强说蒙了。
“你们大家知道怎么回事吗?”阳光巡视众人道。
“看来只有乔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