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被他妈妈拽到一边,贴在耳边说:“这位是别人给找的吴大师,给咱看风水来的。一般人请不动呢,通过别人认识的。等会要给你爸爸看看,告诉你那些同学一声。然后告诉你爷你奶别瞎说话。”
“这半天是扯这淡的啊,我还以为来投资的呢。我就不信这玩楞,她会算啥呀?算半天,你们给点钱,有啥用。”阳光说。
“别吱声!别瞎说话。”沈娟搥了阳光一下说。阳光妈妈好像了解其中忌讳,知道其中玄机一样。
阳光记得在他小时候,妈妈就信这些,而且总能编出一些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真是假的故事。只要你信,会有无数让你钦叹人类充满想象力的故事存在。
“我同学都在后厂子呢。我知道,你上次不说整什么唠夫特嘛,我和你爸说了厂子放那闲着也是闲着。他就是请人来给咱看看。”沈娟说。
阳光向DF团队说明情况后回到院中,他想瞅瞅这位吴大师是怎么给看的。吴大师把阳光家整个打量了一遍之后,叫张富强安排人去买四条鲤鱼。“找人在你家正南、正北、正东、正西,四个方向,挖四个一米深,一米宽的四方形坑。我等会要用。”阳光找来炎森高兴王强等人帮忙,大家挖好坑后,告诉阳光“你在家里先忙,等下午这位大师走了之后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再回来。”DF各位转到垂钓园,只有阳光煦媱在家。
吴姐半眯着眼睛,拇指在其余四指上来回碰了几下,“你家这厂子是大坑垫的吧?”睁开眼睛说道。
“是,吴姐,以前这是个养鱼池,后来垫的。”张富强说。
“你家这冤魂太多呀,以前大坑里小死猫、小死狗、死猪,各种小动物有都是,你们填坑的时候也没摆一下,结果这些冤魂都被埋在这坑里了。能不给你找麻烦吗?”张富强皱了一下眉。
“这些小动物都是小鬼,我到了他们就不敢造次,这都好办。可你家这里还有一个‘大物’。”
“啥‘大物’啊,‘大物’是啥,吴姐?”张富强问。吴姐乜了张富强一眼。阳光妈妈捅了张富强一下:“别啥都问,能告诉咱的吴姐就该告诉咱了。”
“没事,我有捆仙绳,仙都能捆,别说他们这些个小鬼了。走吧,情况我了解的差不多了,找一个空屋。看我收了他们。告诉你家里人,可以不信,但既然让我来了,就不要乱说话,不信的就别出声,信的人,等会他有话会问你们。这个‘大物’绑走以后把它放了还是麻烦,只能看看你家哪里得罪人家了,给人家陪个罪,请它走,请它不要再祸害你们家了。”吴大师说道。
阳光妈妈把吴大师请到家中最明亮一屋的炕上,吴姐端坐其中,“等会这个‘大物’就要上我的身了,借我身向你们问话,他问什么你们回答什么,一定要让它把怨气撒尽。”阳光爸爸妈妈也没说信与不信,阳光猜测,他们可能不信这个吴大仙,但是所有能够拯救厂子,拯救他家的路他俩都要走一走,都要试一试。阳光知道,他家现在已经不是有病乱投医,而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吴大师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黄纸,一只碳素笔,在黄纸上画了N多条波浪线,中间穿插着几根或长或短的直线。阳光理解,这可能就是她与‘大物’沟通的语言。吴大师写毕,右手提起黄纸,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瓶二锅头,咕噜咕噜几口,一瓶二锅头进肚。酒穿口肠过,佛祖胸前做。吴大师把二锅头的瓶子稳稳地放在炕上,从口袋里又取出一只打火机。阳光在心里感叹,这简直就是叮当猫一样的口袋。酒从吴大师的胃里反上来,一瓶二锅头喷向黄纸,她用火机点燃,黄纸瞬间化为纸灰。‘大物’也许上身了,因为吴大师的表情声音都有了变化。刚开始,大师只是打嗝,不停地打嗝,阳光妈妈一定认为这是‘大物’上身了,阳光认为这是酒喝呛到了。
打嗝声音异常洪亮,稍作稳定后,果然不出阳光所料,‘大物’看懂了吴大师的请帖,上了吴大师的身。“%&*……&*……¥……%”吴大师说了一分钟谁也听不明白的话,各种语调各种音节,各种是字不是字的连到一起,“大物”可能还没准备好语言,不知道怎么和人类进行沟通。说了几分钟之后,“大物”累了,便唱了起来:“想当年……我于坑中好潇洒,小猪小狗随便抓。你们来了要建厂,埋了我的鱼,杀了我的虾!让我没处躲藏,让我没处躲藏!吃喝找不到,只能从灶坑里往外扒。我问你,这些如何补偿!”“大物”唱完第一段,伸手直指张富强,吓了张富强一跳。
“给我跪下回答我。”张富强夫妇连忙下跪,“我一定听吴姐吩咐,我怕办错了,您不满意,等一下我就请示吴姐。”说完一个劲的磕头,“大物”没理他,继续唱到,“我修炼百年,你们把我毁于一旦,从仙山下凡,难再登山。在这里吃得苦,遭的罪全要你们偿还!”没等“大物”唱完,阳光妈妈就磕起头来,“您快别霍霍我家了,我一定给您个交代,保管您满意,等会一切都听吴姐的。”
整个过程张阳光煦媱一直站在角落一声不吱地看着,爷爷奶奶站在门外听。阳光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