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举起酒杯,说道:“既然宇哥是个痛快人,我们也痛快,一个人提五块。”阳光并没有问他这么提行不行,因为他知道这个价钱确实不高,不够吸引人。
宋楠宇听了这话,端到嘴边的酒杯又放下了,回过身去准备提起搭在凳子上的衣服,说道:“辰逸,有时间的话回学校看看。我学校那还有不少事呢,就不陪你们吃了。”
阳光站起身,拍了拍宋楠宇的肩道:“宇哥,别着急呀,这事容我俩研究研究,以后麻烦您的地方多着呢。好歹吃完这顿饭再走,不谈这事,谈谈感情,辰逸没少跟我说大学期间你是多么照顾他。”
宋楠宇酒并没多喝,走时甚是清醒,回学校继续他的工作,等着辰逸和阳光的消息。
宋楠宇走后辰逸对阳光说:“当年喝酒时,那话给你扔的,感觉只要他能办的事找他就能给办似的。这么多年,我咋没发现宋楠宇是这么直接的一个人呢?操。”
“因为你没遇着让他直接的事呗。这不是谈到钱了吗,呵呵。再说,毕业了,他认识你是谁呀。”初战以失败告终,俩人无奈,只好把辰逸母校作为最后一战地。
幸亏有备而来,当晚,阳光与辰逸在大学城附近找到廉价旅店住了一宿,商量着第二天与之前联系好的社长和班长怎么进行沟通。
“你说是把他们叫到一起吃饭呢?还是分批次,几个几个一起呢?还是单独的一个一个叫呢?”俩人挤在一张凹凸不平的床上,昏黄的白炽灯在这间布满霉斑的小屋中不停地闪烁。床单上一片一片没有洗净的印记上分布着各种弯弯曲曲的毛发,连廊里不知哪屋已经开站,少妇的嚎叫响彻云霄。这种环境两个男人再熟悉不过,在没钱又欲火难耐的日子里,这就是他们与女友的泄欲之所。
“你怎么给出这么多选择!你什么打算?”阳光问。
“我要是想出来了还问你?各有利弊,我想听听你怎么想的。”辰逸这么聪明的人在阳光面前也感觉有些事确定不了,这就是阳光在众人心中的威信。
“咱们把同一个学校的社长和班长叫到一起。我觉得不能一个一个叫,单独进行的话不能形成跟风,让一个人做决定非常慢。咱把几个班长找到一起,有一个决定试试,其他人就容易跟风。我对咱基地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六七个人里总会有一个想来试试的吧。”
“其实我有点困了,但是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咱们在家研究了那么多,忘了一点。”辰逸打着哈欠说。
“哪一点?”
“咱们是宣传了,也把这些人叫一起了,他们把咱们的资料拿回去,可拿回去后到底商量得怎么样,谁来谁不来,哪天来……你懂我的意思?”出去忙活了一天,俩人都已经很累了,可脑袋里还在不停地想着招揽客人的事。
“恩,懂了,就是钱没立马到手。看不少大师级人物都说,创业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兴趣。没钱不影响创业。说他妈这些有啥用,把结果咔嚓往这一扔,告诉你,你创吧!你们要是想告诉的话,说说没钱怎么创的也行。得想想怎么能让他们提前交钱。”
“对,咱这不自己淌水来了嘛,是深是浅过了河就知道了,希望不被淹死。让他们提前交钱的话,他们不能认为你是骗子吧。”辰逸问。
“这个倒不能,我都是通过初中同学高中同学找的他们,咱同学有的是他们以前的社长或者班长,或者和他们社长班长认识。所以这个到时候让当事人和他们现任一说,就没事了。关键是咱咋先收钱?”
“我本想说再进行点优惠,比如前十个交定金的赠送两箱啤酒之类的,后来一想这个多少没必要了。就把希望寄托在咱的LOFT上吧,我要是现在的大学生,看过图片和实景,会特别想来的。”辰逸把自己的计划在脑袋里过了一圈,发现不可行后说。
“我也是,哈哈哈。”酒有点上劲了,俩人伴着此起彼伏时而越墙而入的呻吟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辰逸阳光早早醒来,阳光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对辰逸说:“今天早上醒的时候我想到一件事。咱们九月九日开业,这些大学差不多都是刚开学,班级军训刚刚结束,正是聚会的旺季,赶的时候好。幸好装修都完事了”阳光说。
“对,我上大学第一次聚会就是军训结束之后。现在给同学们打电话还有点早,十点左右再打。”惯于赖床的两个人早早就醒了,期盼着他们的第一批客户,谋划着今天的方案。
“我觉得可以先收钱,熟人介绍这是其一,其二咱们的LOFT得咱们自己来烘托。显示出大家都在争抢这预定,让他们提前订是为他们好,还得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才给他们订的机会,咱俩到时候看看情况,能不能往这上引一引。”阳光醒了之后就一直在想这件事。
十点钟左右,阳光先给大学里两位社长打过电话,其中一位是他们大学里联合社社长,叫做安昱慈,她答应过来。联合社,在大学里主要负责联络校内外各个社团之前的活动。“这位美女,劳你大驾,再帮我们联系联系你们学校其他的社团负责人呗?我们也是刚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