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坐在浴缸里,拿着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着灯光看来看去,一脸欣赏加陶醉的表情。
李开元走进来,解开浴巾,光溜溜的站在前面,见他视若无睹,不由的有气又好笑,说道:“一块破石头,比我还好看?”
“大名鼎鼎的田黄石,第一次见,图个新鲜嘛。”沈冲小心翼翼的把石头放在一旁,然后伸手做拥抱状,说道:“来,一起洗。”
“我这么快就不新鲜了?”李开元撇嘴,从另一头坐进浴缸,说道:“下午去偷食了吧?”
“你怎么知道?”
“身上有香味。”李开元用脚丫子戳他,说道:“晚上要交税。”
“能不能先欠着?”
“也行,利滚利,欠一次还两次。”
沈冲一边用手去抓她的脚,一边苦着脸说道:“上次我要交,你不方便,算不算抵消了?”
“那你把存的交出来。”
“这个……”
“既然存货没了,那就不能抵消,以后我说什么时候交税,你就得什么时候交税,不得拖欠。”
“这太霸道了吧?”
“我这是训练你的能力,为你以后继续沾花惹草打基础,贤惠吧?”
“贤惠的过头了吧?”
两人就这么斗嘴,斗来斗去说了好一会,忽然又沉默了下来,泡了一会澡,李开元轻轻吐了一口气,说道:“我明天去深圳丨了,虽然万人杰不起诉阿虫,警方还要控告他危害公共安全和损毁公物,最近不能回深圳丨我得去看着。
“时间仍然继续在走……谁不盼望离少聚多。”沈冲轻轻哼了一首歌词,用腿触碰着她滑腻的皮肤,说道:“我明天晚上去台北,那边事情一大堆。”
“在内地建楼的事情,怎么说?”
“我和香港,美国还有欧洲的几个著名建筑设计事务所联系过了,他们都很有兴趣,最近会派人来接洽。”沈冲把头靠在浴缸边缘,说道:“薇薇安在做一个初步的投资计划书,等她做好了,就会送给你,你拿去给那些政府的头头脑脑们看,我估计他们看过计划书后,眼睛一定是通红通红的,到时候你可以跟他们要政策。”
“也好。”
“对了。”沈冲探手,又拿起那块田黄石,说道:“今晚那个叫小白的人,你多注意一下。”
“怎么了?”
“今晚玩牌的时候,我发现他在发牌的时候做了手脚。”
李开元诧异,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还懂赌术?难怪我看你今晚好像没输钱。”
“我懂个鬼的赌术,是他做的太明显,尤其是最后一把,太巧合了,不仅让我把输掉的全赚回来了,他自己也赚了一笔。”沈冲笑了笑,说道:“还有这块石头,如果真是田黄石的话,应该是田黄冻石,田黄中的极品,很罕见,非常贵重,阿虫花了两万块从他手上买的,所以这个小白,说不定很有来头,你多注意点。”
“疑神疑鬼。”李开元把手伸过来,说道:“让我看看。”
她把石头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说道:“摸起来很舒服,颜色也好看,应该是真的吧?两万块在内地是一笔巨款了,照你这么说,小白还真有些背景。”
“我看他似乎很需要钱,黄金易得,田黄难求,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卖了,而且今晚最后一把,他赢了八千多,却面无喜色。”沈冲想了想,说道:“好人做到底,既然是阿虫的小弟,你明天问问他,有什么困难就帮一把,阿虫经常在外面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多个死党,多条路。”
“你倒是烂好人,今晚收买人心,演的比周润发还精彩,滴水不漏。”李开元随手把石头抛给他,说道:“放在古代,你就是典型的白脸大奸臣,满肚子坏水。”
“我哪有?”沈冲叫屈,说道:“我是真心想多交朋友。”
“你没有?”李开元又用脚趾头夹他,说道:“你一个有两个老婆的花心男,居然有脸义正严词的教训河虫,阿虫虽然混蛋,但他可从没在外面背着馨姐玩女人”
“我也没有背着你玩女人啊。”沈冲被撩拨起来了性趣,憋住气,一个下滑,从一堆泡沫下窜过去,搂住她的娇躯,说道:“我是光明正大的玩。”
“还好听了你的话,春节之后坚持锻炼。”沈冲穿着泳裤,对着镜子,得意洋洋的说道:“身材还不错,看看我这腹肌,看看我这手臂,今天一定迷死那些小姑娘了。”
“用你自己的话说,你这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想在湾仔码头裸奔,而且还要全电视台的人陪你一起,亏你也想得出来”李开元嗤笑,打量了他几眼,说道:“银样枪头,样子货,中看不中用,迷不死人的。”
“喂,昨晚我可是奋战了很久,而且是你先认输的。”
李开元不理沈冲的抗辩,只给了一个让他很受伤的不屑眼神,然后脱下睡袍,打开衣柜,拿出一套米色的职业装,一边穿一边说道:“电视台有不少小姑娘吧,她们也裸奔?”
“裸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