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沉寂了下来。
司机坐在地上使劲敲打着脑袋:“怎么就让我遇到这种倒霉事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司机啊!我还不想死啊!呜呜!”
多喜子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安抚着,她看着旗袍女子:“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要等七天。”旗袍女子说道:“七天之后是农历十五号,那时候可以借助满月帮助我们逃走。白天诡市不开门,我们无法出去。”
“那意思是我们还得留在这里一个星期吗?”多喜子问道。
旗袍女子点了点头:“是的。这七天时间里,必须要时刻警醒自己的影子,防止被盗。我白天不能见阳光,不能照看你们,你们最好别擅自走出房间,明白吗?”
众人点了点头。旗袍女子拿出钥匙,将其中一把交给了司机:“这把钥匙一定要藏好,不要丢失了,要是我们没有及时把钥匙归还,就会变成这家客栈里的店小二,做一辈子的奴役。”
司机想起了店小二的话,突然抽了下眉,抓着钥匙的手心一紧:“明白了。”
几个人相互介绍了自己,随即分配好房间:多喜子、旗袍女子和宋小蝶被分进了一间;司机、杨伟和牛头梗则分在了隔壁的房间里。
旗袍女子从抽屉里找到了一捆蜡烛,她把蜡烛分成两半,将其中一半交给了司机:“晚上大家要轮流守夜,一个人负责打哨,另一个人睡觉。至于两条狗,一边安排一只,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司机同意地点了点头,于是站了起来,带着杨伟和牛头梗离开房间。
司机刚走出房间,摸了摸裤兜,突然回过头来。他匆匆忙忙地跑进房间,在地上捡起了自己的那把钥匙:原来司机刚才把钥匙落在地上了。
旗袍女子看傻眼了,她揉了揉太阳穴:把钥匙交给白痴司机,真的没问题吗……?
多喜子收拾好床铺,在衣柜里翻出了换洗的衣物,。
多喜子是个酷爱干净的女孩,让她一个星期不洗漱,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命!她走到浴间,拉起屏风,往木桶里装满了热水,泡起了澡来。
这房子果然很严密,连一丝月光也透不进来,如果不是借助蜡烛的光,多喜子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多喜子拿出那只白色的手机。她很想在手机里再次看到杨伟的身影,她现在害怕极了,连身上唯一的武器都没有了,要是杨伟在的话,说不定能安慰她。
多喜子点亮了手机屏幕,轻声唤到:小伟,你还好吗?
手机的另一边,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队伍,走在队伍最前头的人,是真正的阴阳先生杨伟。
杨伟手里烧着纸符,静静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他突然看到全身**的多喜子,鼻子像喷泉一样涌出了鲜血,差点晕了过去。
李嫄和周贤聪吓了一跳:“他这是怎么了?!上火了吗?”
老先生慌忙堵着杨伟的鼻孔,大骂起来:“死兔崽子,搞什么啊!”
杨伟擦了擦鼻子上的血,定了定神:“没事,我们继续走。”他回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纸符,发现燃烧着的符咒骤然熄灭了!
都怪自己定力不够,看到沐浴中的多喜子心神不定,结果把符给搞熄了!这可是最后一张了啊!
队伍继续缓缓前进着。杨伟手上拉着一条重重的铁链子,链子的另一头,锁着一只女蜘蛛,女蜘蛛带领着几个人,走进一道深深的长巷里。
女蜘蛛指着长巷的另一头:“穿过这条巷就能逃出去了。”
“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是敢耍什么花样,你就死定了。”李嫄狠狠地对女蜘蛛说道。她举起枪,指着跟在身后的一个中年大汉:“你,先过去那条小巷。”
中年大汉愣了一会,慌忙摇头:“我?我不去!谁知道那边有什么东西啊!我可不想死!!”
李嫄用枪指着中年大汉的头:“你去还是不去?不去我就一枪崩了你。 ”
中年大汉吓得说不出话来,只好乖乖走到深巷里着探路。
这边的多喜子呆呆地看着手机,等待着杨伟的消息。可手机终究没有一丝反应,多喜子叹了一口气,只好作罢,把手机放在一边。
突然两道长长的黑影从多喜子眼前划过,放置在桌面上的蜡烛“刷”一下熄灭了。
如此严密的房子,外面的风根本吹不进来!蜡烛怎么会突然熄灭?!多喜子顿时警醒起来,她马上抓起木桶旁边的打火机点燃。
多喜子第一时间照亮自己的影子——影子稳稳当当的还在!
幸好!吓死我了!多喜子松了一口气,她重新点燃了烛台。
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讨论声:“要下手吗?”
“不,只是一把刀而已,估计不怎么值钱。”
“那怎么办?”
“转移目标。
多喜子猛然回过神来:“谁?!”她马上围起浴巾冲出了房间:“有东西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