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的军中打磨,李文博同当初的他早就不一样了。
他此时就算是半躺在浴桶之中,也身姿挺拔,面色肃静,再无一丝当年的轻浮。去掉轻浮之色,但见他面容棱角分明,身材匀称而有力,胸前后背胳膊大腿上遍布陈年伤疤,尤其是右耳下颈部斜向上的那一道细长的伤痕,几乎让他毁了容,却更让他添了些冷酷凶厉,偶尔猛然看过来的时候,能将小丫头吓得胆儿颤。
他紧闭双目,任由一个年不过十四五的俏丽丫鬟替他清洗头发,一遍一遍,再到三遍之后,才彻底将发髻中的尘土油垢洗干净。而后,她试了试浴桶内的水温,拿起茶壶,小心翼翼地从浴桶边缘注入新滚的滚水。
将茶壶里的水倾倒了大半之后,小丫鬟放下茶壶,拿起帕子浸了水,小心地对李文博说道:“大爷,奴婢要替您擦背了。”
李文博没有动,而后半睁了眼睛眯了小丫鬟一眼,哑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府里多久了?”
那小丫鬟似乎有些胆怯,说话时声音都打着颤儿,低头回道:“奴婢原名叫梨花,进府大半年了。侍候的不好,请大爷责罚。”
李文博也没说她伺候的好不好,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坐直了身体,闭上了眼睛,道:“擦背吧。”
“是,大爷。”梨花转到他背后,开始缓慢地替李文博擦起了后背。亲手感觉到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小丫鬟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一次沐浴花了大半个时辰,又换了一次水之后,李文博才算是清洗干净,套上了一件月白中衣,散着头发坐在床沿上。
“给我倒杯水。”李文博吩咐道。
梨花听话地倒了水,双手捧到他面前。李文博接过水一饮而尽,毫无征兆地突然一把拉着梨花倒在了床上。梨花当即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
“闭嘴!”
李文博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打在丫鬟的后臀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梨花的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却是再不敢出声。那一巴掌的力度,分明告诉她。若她再敢反抗,他真的能打死她!
梨花流着泪咬着牙不敢出声,任由李文博撕烂了她的衣裳,没多时她已经是被剥的赤条条地趴在床上,白腻的皮肤冒出了一颗颗鸡皮疙瘩,小身体抖的跟筛糠似的。
李老夫人(李大夫人)买她回来的时候,已经隐晦地告诉她会有怎样的命运。为奴为婢,她没有选择愿意不愿意,又从府上的老嬷嬷口中知道,这大爷原本就是贪花之人。她心有准备。但一瞧着主子全身的伤痕。就不自然地害怕了。
此时此刻,她只盼着这位爷不要过于粗暴,心中想要做出娇羞姿态请主子怜惜,但刚刚那如火铲打在她身上的痛。却让她做不出任何动作说不出任何话。
李文博站在床面上,双手从胯间将梨花捞起来让其背对他跪在床面上,而后粗粝的双手在那白嫩的双半月上那通红的巴掌印子上摩挲了一会儿,而后猛然掰开双瓣,对准某处,用力一挺身。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在李府上空响了起来,惊得众人都驻了足。
李老夫人此时正亲自替小儿子打理头发,听到这一声尖叫从大儿子那边传过来,不禁站起身。想要过去查看。
李文博拉住了她,嘻嘻笑道:“娘,哥哥不过是在找乐子,您去瞧什么?军中都是男人,一路上又赶路赶的紧。娘且让他松快松快吧。”
李老夫人想起儿子早年就是个贪花了,又久旷之下,这会儿见到身边有俏丽的丫头,十有八九是不能放过了……李大夫人心中了然,顿住了脚,讪笑道:“娘听那丫头叫的凄惨,这不是怕你大哥出事儿么?”
李文强混不在意,道:“娘您也小看大哥了。大哥那是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怎么能在一个小丫头身上伤了?笑话!娘,大哥早就不一样了,您还在拿老眼光看人呢……”
“是,是娘错了。”李大夫人打量着小儿子,瞧他完全不像大儿子精壮,反而年纪轻轻有了一把肥肉,心中诧异,便拉了小儿子的手,低声问道:“告诉娘,你和你大哥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李文强便道:“大哥当年岁数正好,就被拉去当了正头兵,被操练的跟死狗似的……我年纪太小,不能上战场,就打了火头兵,也吃了不少的苦,什么脏活累活都要我做,娘您不知道,那儿冬天冷的,井水才一打上来就能结冰,儿子却要每日每夜地洗肉洗菜,手都烂了,娘您瞧,就是今年还生老冻疮呢……后来大哥得了军功,我在火头营才好过一些,如今也是一个小头目了……火头营管着上万人的吃喝,里面油水大着呢,娘,我跟您说,我这些年,可攒了这个数……可还是不如大哥,大哥打一次胜仗回来,抢到的金银珠宝就抵我攒好几年呢,里面好东西真不少,这次都带回来了,娘,儿子指给您瞧瞧……”
李文强说着说着起了兴致,拉着李老夫人便去看他们带回来的宝贝,又特意从李文博窗前经过,此时已经只能听见里面低微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了。
李文强向李大夫人挤了挤眼,低声嬉笑道:“娘